“珈珈,你老公好帥哦~好羨慕……”司彤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熒幕上徐衍的照片,眼冒紅心,一副花癡狀,而她話剛落,唐珈立馬橫來一眼,“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哪有,是真的很帥啦,很有男人味耶。難怪慕宇硬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我才不喜歡他。”唐珈反駁。
“那你喜歡慕宇嗎?”
唐珈想了想,搖頭,“我對他的喜歡應該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要老實回答我,我就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慕宇了。”司彤提議,然后問,“你看到他會臉紅嗎?”
唐珈一頭霧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司彤,“我為什么要看到他就臉紅?”
“……”司彤嘴角狠抽了一下,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繼續問她,“那你看到他會不會很開心,而且很緊張,心跳加速,好象心臟要跳出喉嚨似的,然后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牽動情緒,他開心你就開心,他難過你就難過,然后幾天不見就想念得緊?”
司彤說得太快,唐珈先在心里消化了一遍才回她,“和他在一起是很舒服,不過沒你說的那么夸張。至于什么心臟要跳出喉嚨,我又沒心臟病也沒哮喘,干么心跳異常?而且我和他認識很久了,天天見面,就算隔個幾天才見也沒什么感覺。”
聽她說完,司彤只說了四個字,“……慕宇完了。”
******
風騰律師事務所。
“徐律師,侯客室有人等您。”
九點徐衍剛踏入事務所,助理方惟立即迎上來說。
這么早就有人來找他?“是哪個案子的當事人還是哪家企業的代表?”
方惟搖頭,“是寰宇老總厲運海。”
聞言,徐衍眉頭一擰,厭惡的情緒在眼底一閃而過。
“他的案子不是結了嗎?”
“我也不清楚他來找您做什么,連侯律師也套不出他的話。”說曹操曹操到,方惟話剛落,就見侯克宸手里端了杯咖啡一派悠閑的走來。
“我猜他是為了那晚的事情特意過來的。”
那晚的事情?方惟機靈的豎耳傾聽。
徐衍的目光掠過他,警告性的瞪了侯克宸一眼,威脅的意味極濃。
侯克宸嘴角一勾,呵呵笑了笑,“我又沒說什么,看你緊張的,別不打自招弄得全事務所的人都知道,到時候你可全沒形象可言了。”
哇!超級大八卦!方惟聽得雙眼發亮。一臉期待的望著侯克宸,希望他繼續爆料,滿足他的八卦隱。
徐衍冷笑,“我看你挺閑的,正好我手頭上案子太多,分一半你接手吧。”話落瞪向方惟,“這么喜歡聽八卦你改行去當娛樂狗仔好了,管你聽個夠,聽到你耳朵長蟲!”
語畢,不待兩人反應過來,他哼了聲,走向侯客室。
推開侯客室的門,一眼瞥到沙發上的厲運海雙腿交疊翹得老高,手里拿著電話不知道是在撥電話還是已經接通了在聽對方說,見他進來,立即收了電話,起身笑容滿面的走過來。
“徐老弟啊,我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了。”
徐衍挑眉,心想他的意思是怪他讓他久等了?臉色卻神情不變的伸手與之回握,聲音沒什么溫度的說著客套話,“不知道厲總您大架光臨,讓您久等了。”
兩人各自落座。總機小妹給徐衍端來一杯咖啡,待她離開,徐衍毫不浪費時間的開門見山,“不知厲總找我有什么事?”
“哦,其實也沒什么。”厲運海嘴上這么說,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他沉默了會才一副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說,“徐老弟,那晚的事情……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那丫頭她是被人陷害而不是自愿出來賣的那種風塵女人,那個……你看你能不能對她負責?”
聞言,徐衍微楞,狐疑道,“厲總什么意思?”負責?這兩個字從厲運海口中吐出來好比天方夜譚,相信沒有人會相信在商場以陰狠殘暴聞名的厲運海會要求他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負責。
除非……“你認識她?”
“不,我從來沒見過,只是我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后讓人去查了下,發現她是我生意上一個朋友的女兒。這……如果那個朋友知道是我對他女兒做了這樣的事,肯定會翻臉,所以我才來找你。”
理由很充足,可徐衍壓根不信。
厲運海之所以陰狠殘暴,就是因為他從來不把別人當人看,一個連親弟弟都可以陷害的人怎么可能會害怕一個朋友和他翻臉。
但看他的表情卻又是真的在擔心什么。這讓徐衍很好奇唐珈那個丫頭和這個男人之間的關系。
“那你想我怎么做?”徐衍一副很好商量的口氣。
厲運海遲疑了一下,然后說,“你可不可以和那個丫頭結婚?”
徐衍心里冷笑,卻不動聲色,不答應也不拒絕。
“只要你和那個丫頭結婚,所有婚禮開銷我全包,還會奉上一筆非常可觀的厚禮作為那個丫頭的嫁妝。”
“嫁妝?”徐衍故做疑惑的咦了聲,“怎么聽著厲總好象是在嫁女兒?難道那丫頭……”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我這輩子沒結過婚,那丫頭也長得一點不像我,怎么可能是我女兒,你想太多了。”厲運海打斷他,忙不疊的解釋。
“看來是我多心了,厲總不要生氣。”徐衍勾起客套的笑,眸底一抹精光一掠而過。
厲運海的反應太反常,情緒也激動得過分。說不認識唐珈肯定有假,但說是他女兒也的確不可能。畢竟厲運海再殘忍也不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當JI女送給別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