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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強尼舔了口他手里那根綠油油的冰棍,終于開腔。他說:“這是蜜瓜口味的。”

  我坐在吧臺邊的高凳上定神看強尼,我對他手里的冰棍是什么口味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現在只想那把那根冰棍捅進他喉嚨里,再一刀剪了他舌頭,好讓他趕緊閉嘴。蠢貨強尼顯然沒看出我眼神里的殺意,朝我緩緩眨了眨眼,若無其事地繼續著冰棍的話題,“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更喜歡香蕉口味。”

  我現在不想剪他舌頭了,我想一槍崩了他,然后帶著他的頭顱去像兄弟們炫耀我有生以來做的最大好事。

  強尼是弗朗尼先生的小舅子,弗朗尼先生是我的老板。蠢貨強尼這名字還是弗朗尼先生叫出來的。

  弗朗尼先生有個漂亮太太,叫做娜塔莎,是強尼的親姐姐。據她所說,強尼這家伙從小腦袋就不好使,七歲時才開口說話,十歲吃上了第一口大麻之后,日子便墜入云端,走路像飄,視甜食如命,反應遲緩,眨個眼都要花費好幾秒。強尼姓斯坦森,他父親是城里出了名的暴力社團“毒鋸”的創始人,和弗朗尼先生做的買賣不一樣,“毒鋸”靠地下拳賽盈利。仗著司法廳長愛德華是其密友,老斯坦森在C市可謂出盡風頭,□□白道誰都得敬他三分。

  自從三年前愛德華從位子上退下,換來個軟硬不吃的年輕小伙,斯坦森家的日子可不好過。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頭一把火就燒在了老斯坦森家,新任司法局長有意針對,老斯坦森四處打點也都無功而返。“毒鋸”的生意一落千丈,所有地下窩點全部被封,幫派被迫解散,黑市拳賽這玩意兒算是在C市銷聲匿跡。老斯坦森更是鋃鐺入獄,數罪并罰,判了好幾百年的刑。去年圣誕節前夕,從弗里監獄傳來噩耗,老斯坦森心臟病發,死在了獄中。

  當時娜塔莎和弗朗尼先生才完婚,母親早逝,親眷多在俄羅斯,得到死亡通知的那幾日,娜塔莎哭成了淚人,簡直把弗朗尼先生的心都要哭碎了。也不知是為了安慰娜塔莎,還是為撫慰老斯坦森的亡魂,弗朗尼先生把強尼給帶進了幫派。

  我還記得弗朗尼先生指定我做強尼搭檔的那天,他把我叫到書房里去,親自給我倒了杯龍舌蘭酒,書房里就我們倆人,他轉過身,背對著我,用十分凝重的口吻對我說:“強尼以后就和你搭檔了。”

  在正式見到強尼之前,我對他諸多事跡早有耳聞。眾所周知,弗朗尼先生當娜塔莎是心肝寶貝,娜塔莎在C城就強尼這么一個親人,強尼就算捅了天大的簍子,弗朗尼先生也不可能扔他進海里喂魚。我聽說幫派里從前有個叫杰克的大個子,三個月前和強尼搭檔去碼頭幫弗朗尼先生收一批軍火,強尼這家伙倒好,不知怎么,把對方運貨的船給燒了,軍火沒收到,倒招來了火警。杰克這倒霉鬼,第二天就被拖到了弗朗尼先生面前,砍了雙手雙腳,丟給了弗朗尼先生兩條愛犬當晚餐。始作俑者強尼·斯坦森卻是活得滋潤,之后又接連換了三個搭檔,無一例外都成了他的替死鬼。

  他是蠢蛋,壞了弗朗尼先生好幾宗買賣,我可不蠢,我要和他搭檔,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給弗朗尼先生泄憤。弗朗尼先生看我沒立即同意,便回頭對我說,“就這一個月,你要能照看好他,我這有張五十萬美金的支票,我已經和娜塔莎商量好,一個月之后送強尼回俄羅斯,他爺爺那兒。”

  我愛錢,一個月五十萬的買賣實在太誘人,只是風險太高,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答應了弗朗尼先生。弗朗尼先生顯然十分高興,捏著我的肩膀,如釋重負似地笑著說道:“果真沒看錯你,我早和娜塔莎說了,你是能干大事的人。”

  這話直到我今天我才算是品出了些滋味,要是連強尼這樣的家伙都能搞定,我他媽什么大事做不成?

  我看強尼終于吃完了他的蜜瓜冰棍,提議離開。強尼指著他腳邊路德維希先生的尸體,問我,“那他怎么辦?”

  我覺得頭疼,路德維希先生的尸體正發出可怕的臭味,他被人割開喉嚨殺死,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灘深褐色的血跡。屋里有打斗跡象,卻找不到兇器。他死時褲子沒穿好,亞麻色長褲褪到膝蓋,白色緊身內褲包裹著他形狀姣好的屁股,屁/眼的地方凝集著土黃色的污垢,臭味便自那里而來。

  強尼踢了腳路德維希先生,使得他面朝天花板,仰躺著。他上身的衣服倒穿得整齊,只可惜襯衣上已經冒出褶痕,要是路德維希先生還活著,這一條褶皺就足以讓他發狂。

  “他已經死了,還能怎么辦。”我從高凳上站起來,試圖勸說強尼離開。強尼將雙手背到身后,裝模作樣地在路德維希先生的屋里打轉。

  “我剛才已經找過了,我們的貨不在這里。”我不得不告訴他。

  “哦,是嗎?為什么不叫上我一起找?”強尼已經走到了路德維希先生的臥室里。

  因為你剛才在他該死的廚房冰箱里找你想吃的該死的冰棍。

  我走到門邊嘆了口氣對他說。強尼從路德維希先生的書房走出來,擺出同情的神色看我,關切問我,“你看上去很沮喪,這是怎么了?”

  因為我們接受了你姐夫弗朗尼先生的命令來討回被路德維希這叛變者偷去的價值連/城的鉆石,現在他死了,鉆石也沒了,我們不能交差!!!

  我沒有把這些話告訴強尼,我猜他的腦子里也放不下這么多因果轉折。不過他沒說錯,我確實沮喪,路德維希先生的死讓我心情跌落谷底,即便是強尼的愚蠢也不能讓我更沮喪。

  強尼走到路德維希先生拉開的行李箱邊上,摸著下巴說道:“他看上去像是要逃跑。”

  偷了幫派里的鉆石,哪個蠢貨不會想逃?

  強尼環視四周,接著又說,“這真是個自戀的家伙。”

  路德維希先生是出了名的自戀狂和重癥潔癖患者。他愛極了自己那張長馬臉,好幾次都還要拉著我一起上美容院,他屋里擺滿了他的寫真照片,男裝女裝都有。他還有收集玻璃罐子的愛好,客廳的角落拜訪著他畢生收藏。形態各異的玻璃瓶被擦得透亮,有的里面插著花,有的里面放著細膩的白沙。強尼也被這些漂亮瓶子吸引,他蹲下擺弄著這些玻璃瓶,問我有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我搖頭,除了桌上還沒來得及吃完的披薩,開了兩罐的可樂罐頭,我還真沒看出有什么線索。

  “或許我們能去披薩店里問問,外賣單子還在,說不定送披薩的看到了些什么。”我拿起茶幾上的賬單,說道。

  強尼興高采烈地走過來,拱了下我的右手,指著茶幾上半根還沒卷好的□□卷,搓著手掌激動道:“嘿,這還有線索。”

  我想阻止他,“別”字才說出口,強尼已經卷好了煙卷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了。他深吸了一口,雙腿瞬間無力似的,重重坐在了沙發上。我看著他癱軟在沙發里,頭疼得更加厲害。我說:“強尼你能回去再抽嗎?”

  強尼對我的問話置若罔聞,甚至還拿他那雙迷蒙的眼問我,“你要來一口嗎?”

  我想把他按進大麻堆里,用大麻堵滿他的鼻孔,嘴巴,眼鏡,耳孔。然后拿他的寶貝打火機點一把火,把他活活燒死。

  我看了眼手表,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強尼嘴邊帶著享受的笑意,對我說:“這是不羈夜。”

  他接著說,“這玩意兒只有東城的坦克那里有賣。”

  坦克是東城老大里德的綽號,里德這家伙和霸占西城的弗朗尼先生是死對頭。要說路德維希先生和里德勾結,竊取弗朗尼先生的鉆石,也是合情合理,弗朗尼先生那邊也好交代。

  我看了眼強尼,他依舊沉浸在大麻所贈予的飄飄然里,謝天謝地,這家伙總算是派上了些用場。

  強尼把煙卷遞到我嘴邊,“嘿,你別總板著臉,來一口吧。”

  我躲開他的手,把他拖出了路德維希先生的家。

  我把強尼塞進車里,給他扣上安全帶,他這會兒還半瞇著眼,手指在半空中胡亂比劃,我聽到他斷斷續續地說些女人,大海之類的話題。我坐到駕駛位上,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強尼,你給弗朗尼先生打個電話。”

  先前在路德維希先生家里我就已經給弗朗尼先生打過好幾通電話,他大概正和娜塔莎親熱,電話全都轉到了語音信箱。鉆石沒找到,路德維希先生死了,他可能和坦克勾結這事還是由強尼轉告他比較安全。

  我往弗朗尼先生的海邊別墅開,電臺里的口水歌已經循環了一遍,強尼還沒給他打電話。我催他,他就沖我懶洋洋地笑。我斜眼瞪他,他卻將視線轉向車窗外,嘴里念叨,“他們在干嗎?”

  我匆忙瞥了眼他所關注的方向,靠左側的車道上一輛藍色甲殼蟲正慢悠悠地開著,時不時做出幾個極危險的打滑動作。強尼嘿嘿笑著,“好像在打架。”

  就算那車里正發生一場戰爭也他媽不關你事!!我翻了個白眼,路上其他車輛對這輛危險的甲殼蟲都抱以鳴笛的警告,我稍稍加了些油門,行車路線飄忽的甲殼蟲一下就消失在了后視鏡里。

  強尼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唉聲嘆氣地埋怨我開得太快。他終于掏出手機,慢吞吞地按下串號碼,嘴里卻還在抱怨我沒讓他多看會兒熱鬧。要是我這時不用開車,我一定拿手機砸爆他的腦袋,讓他再發不出聲。

  強尼把手機放在耳側,又問我在笑什么,我吹了個呼哨,告訴他,“一千零一種死法。”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強尼剛和對方問好,我們身后忽然傳出刺耳的剎車聲和硬物撞擊的巨響。我嚇了一跳,強尼按下車窗回頭張望,握著手機興奮地狂喊,“車禍!有車禍!!”

  要是強尼成為剛才那場車禍的受害人就好了,哪怕沒有五十萬美金,我也一定會去他葬禮,給他稍上一包大麻。我享受著自己給強尼安排的各種死法,弗朗尼先生也一定會因為他的死而感到欣慰吧。這么想著,心情忽然變好,坐在身邊發出怪叫的強尼似乎也不再那么討厭。

  然而,“強尼其實沒這么討厭”這種錯覺只維持了不過三秒,這多事的家伙叫我停車,他肚子餓了,他得吃飯,吃不上漢堡他就要去死。我倒情愿他去死,但是他要死在我車里,大概我也得學路德維希先生那樣,打包行李,盡早滾蛋。

  我讓強尼別再嚷嚷,從高速公路下一口出口下來,找了家家庭餐館,停好了車。強尼確實沒再嚷嚷,他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我輕拍他腦袋,“強尼,別像7歲小孩兒似的。”

  強尼開始嘆氣,他又開始嘆氣,在表達了他對家庭餐館破落門面的不滿之后,他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要是你能給我弄來些大麻,我想我可以考慮走進這家像是販賣屎味漢堡的狗屎餐廳。”

  我手里玩著車鑰匙,直勾勾盯著他。我問他,“強尼,你去看一眼玻璃上貼的菜單。”

  強尼還真乖乖走過去揣摩菜單,我又問他,“你看上面有賣強尼味漢堡嗎?”

  他搖頭,說沒有。

  我打個響指,“那就對了,我向你保證,這里絕對不會販賣屎味漢堡。”

  強尼轉過頭對我哈哈笑,事實上我并不清楚他在笑什么,或許他聽懂了我的諷刺,或許他只是覺得聽到了個天大的好消息。

  別人都說強尼腦子里裝得是屎,我看他腦子里連屎都沒有。

  為了表示友好,我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們就這樣笑著,勾肩搭背的走進了“麥克漢堡屋”。

  我比強尼年長三歲,他時常說我如同他兄長,友好,易相處。我本來就并非脾氣暴躁之人,多數時候我都能非常完美地控制好對他的怒火。他在我眼里是一張五十萬美金支票,就算我再怎么想他去死,我也不會去撕毀這張支票。

  強尼點了份牛肉漢堡,我腦袋里還充斥著路德維希先生慘死的模樣和他白色內褲上的屎黃色,實在沒什么胃口,就要了杯可樂。

  漢堡屋的一角掛著只電視機,電視生正播實時新聞,是一起發生在高速公路上的車禍,白色本田和藍色甲殼蟲相撞,二死一傷。我看新聞正看得出神,坐我對面的強尼忽然掐了我手背一把。

  “你他媽干什么?!”我捂著手背瞪大眼看他,強尼笑得天真無邪,問我,“嘿,你有煙嗎?”

  我從褲兜里摸出包香煙塞給他,指著室內禁煙的標志對他說:“去外面抽。”

  強尼白得過分的手蓋在煙盒上,輕捏了下,瘦弱,不堪一擊似的身體晃晃悠悠站起來。強尼的身上還帶著濃厚的大麻氣味,對了,他說那大麻叫什么來著?

  不羈什么?

  啊,似乎是叫“不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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