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軟唇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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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喃把蛋糕店送的紙壽星帽拼成圈, 帶在付修頭上。
付修抬頭看了眼, 眼里有些茫然。
他的臉很好看, 是那種貴族少年的英俊。
眼尾上揚, 眸中像是墨色的夜空盛滿星辰。
司小喃笑容凝固了一下, 縮回了手, 偷偷把自己的臉埋起來, 這兩天轉來轉去的小心思再也藏不住。
我喜歡的人那么好看。
為什么我沒有早點遇到他呢?
我喜歡你啊…
你要是早點出現,我就可以告訴你。
每天告訴你一百次, 司小喃偷偷咬住下唇, 眨眨眼睛, 眼里有些澀。
“寧決真多嘴, 明天我肯定要把他牙粘起來?!?br/>
假話被拆穿真是前所未有的尷尬。
付修避開眼神思索了三秒鐘, 干脆決定拋棄形象,耍賴到底。
“就當今天是我陽歷生日, 蠟燭已經點上, 我要許愿了。”過去三年里,付修每年生日都在許同一個愿望。
他看了眼旁邊垂著眼的司小喃。
現在那個愿望已經實現了。
付修默默在心里說出兩個新愿望, 然后用食指在司小喃面前的桌上敲了敲,看到她發紅的眼。
“怎么了?”付修一瞬間慌了, 以為她是生氣,立刻語無倫次的道歉,“你別哭啊, 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是你問我生日…”
“我沒生氣啊, ”司小喃用手背在臉上用力蹭了下, 板起臉裝作嚴肅的樣子說,“我要是生氣,就揍你了,怎么會給你買蛋糕。”
付修盯著她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才猶豫的把手伸過去。
小心的貼在她臉上。
司小喃畏畏縮縮躲了一下,沒躲開,便自暴自棄任付修替她擦點眼角那一點淚花。
“乖,許個愿吧。”付修看著她,語氣不自覺的柔下來,跟吃了蜜糖似得。
房間里彌漫著好聞的檸檬熏香,跟少年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把今年的生日愿望提前預支了,分你一個。”付修的手滑到她脖子上,拖住司小喃的下巴,輕輕按了一下酒窩的位置。
指腹揉出淺淺一個坑,像是她笑起來的樣子。
司小喃被他用色相迷惑了,居然真信了這番話,對著生日蛋糕虔誠的許下心愿。
我想要快點恢復…
“我想你快點恢復?!备缎拚f。
司小喃倏爾睜大眼睛。
懷疑他是不是偷偷學了讀心術,就等著自己說出愿望。
“我剛剛許了兩個愿望,那是第一個?!备缎抟豢跉獍训案馍厦娴南灎T全部吹滅,切下帶了草莓的一塊給司小喃,“第二個愿望是,希望你再也不要打架了?!?br/>
司小喃接過蛋糕,白白的奶油粘在她手上,像雪花一樣。
她嘗了一口蛋糕,不甜,可能因為心里是苦的。
長得不好看,還特別暴力的女孩子,果然不討人喜歡。
“不要再打架了,我不想看到你出事。”那天在胡同里,想到司小喃會受到傷害時,付修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在逆流。
所以許愿時,他甚至把這個愿望放在了‘讓她喜歡我’之前。
司小喃咽下嘴里的蛋糕,軟軟地說,“我也不想看到你出事…”
...
二班的男生關系都挺好,私下里經常約著到處浪,但沒有哪次比這回積極。
還沒過下午,付修電話都快讓他們打爆了。
“…付爺,我們歌都唱過兩輪了,你咋還不來?”林二木的聲音格外飄,大概是喝高了,無法無天的,“遲到罰酒啊,一箱!”
背景音里,稀里嘩啦一片贊同聲,吆喝著說把付修灌翻。
“跟我喝?”論狂,全一中沒人比得上付修。
他這話一出,那邊立刻憷了。
付修歪著脖子夾住手機,把胸前兩顆紐扣系上,漫不經心的說,“成啊,誰先求饒是孫子。”
“艸!付爺你真他媽硬氣,爺爺搞瓶白的等你!”
“寧決你喝多了吧,等會怕是跪下來叫爺爺…”
付修懶得聽他們吵吵,掛了電話偏過頭看司小喃。
她看樣子已經準備好了,眼睛滴溜溜望著付修。
“咱們快去吧,晚了他們肯定會灌你酒的。你傷口剛好一點,不能喝太多?!?br/>
她的樣子就像是大佬身邊貼心的小嬌妻,一中喃姐的霸氣早就被丟到外太空了。
“你別喝就行,這個給你?!备缎迵七^一個檸檬黃的小盒子遞過去。
“嗯?”司小喃接過來,拆開精致的包裝。
盒子里面是一個松鼠圖案的檸檬黃口罩,比司小喃之前帶的醫院白口罩要好看十個老鼠袖套。
司小喃之前還在擔心班里的人聚會,她帶個白口罩會不會顯得奇怪,沒想到付修會把這種細節都準備好。
“你…”司小喃特別想要給他說聲謝謝,又怕惹付修不高興,便只是朝他笑笑,飛快的抓住口罩戴起來。
付修看到熟悉的笑容,心里軟的一塌糊涂,抓住司小喃的手腕拉著她走出去。
“你這樣,挺好看的。”
而且,口罩下面的臉只有我能看。
有種專屬的隱秘感。
她不恢復,也是有好處的。付修想了想,變成這樣小松鼠應該不舒服,冬天還好,夏天戴口罩悶悶的。
那還是恢復吧。
…付修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因為一個口罩的事情這么糾結。
司小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腕上,被付修握住的地方燙的要燒起來了。
他的掌溫果然很高…司小喃偷偷想著,一路順從地跟在他身后,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而且她無端端覺得,付修那句‘好看’并不是安慰她的話。
他…真覺得我好看嗎?
兩個人磨磨蹭蹭走到KTV包廂,還沒適應嘈雜的鬼哭狼嚎,幾個男生就拎著酒瓶子過來。
“付爺遲到了!罰酒!”林二木果然是喝高了,走路都不穩,還惦記著把酒杯塞給付修。
寧決拿了白酒要往上湊,看到付修抓在司小喃手腕上的手,頓了一下,把半杯白酒灌進自己肚子里。
“嘖。”付修嫌棄的推開他遞過來的紙質酒杯,不動聲色的把司小喃推到邊上。
付修往包廂中間一站,四面八方嘈雜的起哄聲簡直要掀翻房頂。
“付爺來來來唱歌!”
“唱啥歌?先罰酒再唱?!?br/>
“對啊!三杯!”
付修沒說話,從箱子里拎出一瓶啤酒,在桌上磕了一下撬開瓶蓋,仰起脖子直接對瓶子灌下去,揚起的脖頸在空氣中彎出好看的弧度。
吞咽時滑動的喉結,看的司小喃心疼又心癢。
一瓶子灌完,付修臉不紅,氣不喘,連個嗝都沒打,又從箱子里拎出來一瓶。
旁邊一片起哄吹口哨的聲音,自發的替他鼓掌。
“厲害!付爺威武霸氣!”
“靠!誰剛才要跟付爺喝的?快出來跪著!”
“寧決不是要上白的嗎?走一個呀!”
“白的?”付修隨手扔了酒瓶子,伸長胳膊拿起正中央倒了一小半的五糧液。
周圍安靜了一會,看他跟喝白開水似得灌完了大半瓶五糧液,把瓶子往門口一砸。
“服務員,上兩瓶茅臺。”付修抬眼往四周瞟了一圈,問,“高興嗎?”
“高興!”異口同聲。
男生之間,沒有一頓酒喝不熟的。之前怕付修的也紛紛圍過來,興致勃勃的要灌醉他。
付修擰開瓶蓋,蔑視地看著他們,“求饒的時候,記得叫爺爺?!?br/>
全班同學感受到無形的壓力,紛紛默契的保持安靜,用余光注視著教室角落里。幾個人手藏在桌膛里,用手機群傳遞他們內心的咆哮。
——凸(艸皿艸 )!日子沒法過了!我快冷出屎了!
——你看后面那尊神的打扮,能不冷?不過他真抗冷啊,三九寒天的脫衣服愛護同桌
——修神是被下了降頭吧?忒恐怖了,你看嚇得老王講課都不敢大聲,怕把喃姐吵起來
——老王講課本來就是蚊子哼哼,催眠用的
司小喃耳朵里塞著付修的耳機,耳機連在他手機上,播放著不知名的鋼琴曲,節奏舒緩流暢,特別能安神助睡眠。
冰冷的木制桌面被她一個人獨占,整張桌面都鋪著付修從車里拿下來的薄毛毯,毯子上放著充電式暖水袋,司小喃枕暖水袋,舒服的根本不想清醒。
沉睡狀態下,體溫會比平常低一點,付修見人睡熟了,怕她覺得涼。
就乘人不注意時,把穿在外面的深灰色長風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守在旁邊盡職盡責的替她格擋一切嘈雜。
但凡有人發出的聲音可能會驚擾到司小喃,付修就立刻送上兩道閃著殺意的冰冷注視。
語文課很快結束,整個課間二班都保持著詭異的寧靜,前排女生出門上個廁所都躡手躡腳的。
直到英語老師叮叮當當踩著小高跟進來。
“上課了上課了,睡覺的都醒一醒啊,前后左右互相叫一叫??!”英語老師重重拍了兩下手,扯著嗓子吆喝一聲,才轉過去翻開教案本,捏起粉筆寫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