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玉姐被王日地一巴掌打的披頭散發,渾身顫抖,臉上的血掌印清晰可見,但她卻抱住了王日地的胳膊,苦苦為我求情。
我看在眼里,心里像針扎一般的疼。
玉姐剛剛說服侍王日地那么久,那么久,是多久?難道玉姐消失的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我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雖然我跟玉姐之間并沒有擦出什么感情火花來,但當初我剛剛到張雅按摩會館的時候,還是玉姐領我入行的,和她之間發生的那些曖昧之事我還記得一清二楚。
玉姐雖然開放火辣,但骨子里卻根本不是個放蕩的女人,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她此時的模樣,和說的話透露出來的信息,讓我心里五味陳雜,也讓我對王日地的恨意越來越深。
“放過他?我的血豹幫絕對是毀在這小子手里的,你也知道,你現在讓我放過他?”王日地眼睛中滿是血絲,用力握著玉姐的胳膊咆哮著:“你這個臭女表子,以前是不是就跟這小白臉有一腿??。?!”
王日地用力揪著玉姐的頭發咆哮,玉姐的臉色慘白,卻還在低聲哀求著。
“你TM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什么就沖我來?。 蔽覐氐着耍昧暝?,嘶吼著。
“老子不僅要打她,還要在你面前狠狠艸這個爛貨!”王日地的眼中忽然掠過一道淫穢的光芒,他淫笑著拽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了那骯臟丑陋的玩意兒,繼而用力一推玉姐,把玉姐推的趴倒在了床上,背對著他。
玉姐赤身裸體,雙手雙腳又都被束縛著,神秘地帶一覽無余地展現在了王日地面前,她正好面對著我,漂亮的大眼睛中滿是驚恐,努力想掙扎,卻根本動彈不得。
“求求你,不要,不要??!”
玉姐瘋狂地哭泣著,哀求著,卻只能更加激發王日地的獸欲。他冷笑著爬上了床,跪在了玉姐身后,眼看就要進行最后一步了。
我瞪大眼睛,以前小眉遭受這種待遇時我就體會過那種無力感,我絕對不想再來一次了。
“王日地!你這個廢物!你真的以為自己很厲害么?你就是個廢物!”我瘋狂地嘶吼著。
王日地動作一頓,臉上的冷笑逐漸消失,一臉陰沉地看著我:“你TM說什么?”
“你是不是因為人們都說你頭硬而感到自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敢和獵龍會、九星幫那些大勢力動手而感到驕傲?那些人只是不愿意浪費時間陪你玩兒而已!”
“你們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在他們眼里,你頂多就是一只蒼蠅!哪個人會跟蒼蠅斗氣?王日地,你TM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我瘋狂地罵著,用言語來刺激王日地。
之前封承修告訴過我,這家伙的性格完全就是個二百五,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類型,這種人一般都比較自負,我這么說,完全是沖著他這個弱點去的。
因為自負的人,最怕別人看不起他!
果然,我的話起作用了,王日地猛然間從床上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我:“你TM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又如何?什么狗屁血豹幫,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我只是略施手段,你的那些手下就一個個都被警察抓進去了,哈哈哈……”我看到了王日地的反應心中暗喜,嘴上卻更加瘋狂地叫囂著。
王日地的眼睛越來越紅,終于,他忍不住了,從床上跳了下來,狠狠一拳砸在了我臉上。
我被他打趴在了地上,嘴里一甜,嘴角流出了絲絲鮮血。但我還是冷笑著盯著他:“廢物!”
“閉嘴,閉嘴,給老子閉嘴!”
王日地徹底被我激怒了,用力在我身上踹著,一旁的玉姐被嚇得瑟瑟發抖,哭喊著求王日地放過我。
說實話,這家伙的拳腳力道真的很重,我渾身就像是要散架般疼痛,但眼睛卻越來越亮,從頭到尾,我的目光都盯著王日地手里抓著的那把手槍。
“說老子廢物?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看看誰才是真的廢物!”王日地狂風暴雨般對我拳打腳踢了半天,最后喘著粗氣用手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就是這個時候!
我的念頭如閃電般閃過,在王日地舉槍瞄準的瞬間便下意識地向旁邊一閃。
“砰!”
槍聲響起,子彈射在了我身后的地板上,剎那間瓷磚碎片飛濺,我的臉上也被劃中了好幾道,鮮血直流。如果剛才沒有提前躲閃的話,王日地這一槍已經打中了我的腦袋!
王日地見一槍沒中,立刻準備開第二槍。
我體內積蓄了許久的力量猛然間爆發,整個人如同一頭撲食的餓虎般撲向了王日地,就連被手銬跟我拷在一起的床,都硬生生被我拽動了幾分。
王日地猝不及防之下被我直接撲倒在了地上,我左手握住了他拿槍的手腕,用力向地面磕去,同時使勁按壓著他的腕動脈。
王日地慘叫一聲,人體本能的反應讓他松開了緊握著槍的手掌,手槍應聲而落。我在這一瞬間松開了手,探手一把握住了那把手槍。
“你找死!”王日地就像發了狂的兇悍獵豹,紅著眼睛,咆哮著向我撲了過來,整個人都壓倒在了我身上。
“砰砰砰!”
接連三聲槍響,聲音沉悶,就像是打中了一團破棉花。
撲在我身上的王日地眼睛猛然瞪大,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他低頭死死瞪著我,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嘴角卻涌出了大片大片的鮮血,眼中的生機在迅速流逝著。
幾秒過后,王日地的腦袋一歪,眼神徹底黯淡了下來。我喘著粗氣用力將他的身體翻到了一旁的地上,這家伙的肚子上赫然有三個血洞,正汩汩往外冒著鮮血,生死關頭,我從這家伙手里搶過了手槍,然后用力扣動了扳機。
我無力地將手槍扔到了一旁,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如果不算在地下黑拳場那次的話,這是我第一次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殺人,而且還是開槍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