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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危險降到最低
筱霏只覺得剛才好像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什么也想不起來,竟是被阮清歌猜想出心中的晦澀。
阮清歌旋身坐回椅子上,微微昂起下顎向著筱霏看去,眼前女子肩膀不住抽,動,眼神閃躲,小嘴也扁了起來,好似受到極大的委屈。
“后宮勾心斗角之事我從不參與,你切莫要將我拽入其中,加之身份地位你應(yīng)當(dāng)知曉,若是與我為敵你討不到好果子吃。”
筱霏嚇得又要跪下,阮清歌眼眸瞇了瞇,“我也不需要表面尊重,背后使壞之人。”
“我沒有!真的沒有!皇子妃!您要相信我!”筱霏嚇的語無倫次,經(jīng)過剛才的事,她覺得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是啊!一個行走在皇帝和皇子之間游刃有余的人怎能小覷?
阮清歌擺了擺手,“你那心思我能明白,但你也要知曉,我并不是碧如,不過是為你們影國研制解藥的傀儡罷了,我這人向來睚眥必報,你跟我乖乖的,我便待你如初,你若是起了他心,我也不會姑息。
你應(yīng)該明白該怎么做。”
筱霏聞聲抽了自己兩個大巴掌,“是奴婢該死!”阮清歌一抬袖,將筱霏的手臂扇去,“你不必如此,好了,我乏了,你也下去休息吧,這是養(yǎng)身子的,你拿去吧。”
阮清歌袖子在桌面虛扶,從中倒出一個白色瓷瓶,原本筱霏的身體就不好,加之抽空了記憶,定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不然晚年很難度過。
筱霏心驚不已,這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玩的還正溜。
筱霏顫顫巍巍拿起,“下去吧!”便走了出去。
阮清歌呼出一口氣,她不求別的,只求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不要在這個時候上演,她可沒那個心力去對付,若有人挑釁,一并弄死好了!
阮清歌不知道她這一場話語化解了多少危急,畢竟可是有數(shù)雙眼眸看著鳳蘭煙的,亦是將目光瞄準(zhǔn)了與她極為親近的阮清歌。
阮清歌收拾一番后,叫了一頂轎子,向著鳳蘭煙的居所走去,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也只有她知道。
阮清歌到的時候鳳蘭煙的院落剛熄燈。
“睡了?”阮清歌依舊站在那小窗口向內(nèi)看去,聽聞阮清歌的聲響鳳蘭煙極為驚喜,聲音中甚至帶著激動。
“你回來了?”
“嗯!”阮清歌上前將大門推開走了進(jìn)去,鳳蘭煙依舊在用養(yǎng)顏的胭脂敷臉。
“近日可是發(fā)生了何事?”
鳳蘭煙正要與阮清歌說著什么,聽到她這么一說倒是愣了愣,“發(fā)生的事情可多著了,你想要先聽哪個?”
她上前拽住阮清歌的小手落座,兩人之間看似極為親昵。
阮清歌略微冷漠的拂下鳳蘭煙的小手,“先說說老皇帝那處。”
鳳蘭煙面上浮現(xiàn)窘迫,“最近老皇帝都沒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阮清歌皺眉,道:“我從未瞧見老皇帝的面貌,他前來找你是如何?”
鳳蘭煙神色有些古怪,身子帶著懼怕,道:“我以為你知道,老皇帝從未以真面目示人,就算前來找我也是戴著面具。”
“那你倆…”
鳳蘭煙當(dāng)即一臉惡心,“我現(xiàn)在還守身如玉呢,那老皇帝從未碰過我。”
阮清歌搖了搖頭,“不該,那老皇帝當(dāng)初劫走你的目的是什么?”
因現(xiàn)下希地國與影國斗爭,說起來證明也會利用上鳳蘭煙,但是并未。
鳳蘭煙抬起一指彈在阮清歌的腦瓜門,“你這是要怎樣?難道我非要給老皇帝睡了你才滿意?”
阮清歌搖頭,“我并非此意,老皇帝為何將你劫來?”
聞聲鳳蘭煙面上浮現(xiàn)恍惚,她仰頭看著諾大的屋內(nèi),裝飾華麗,處處金貴,但就是缺少人氣,寂寞無處不顯。
她似是幽怨,似是嘆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這么多年委身于他,我們并未有太多交流,但他卻獨(dú)寵于我,尤其是龍翼煜,看似不受老皇帝關(guān)切,但他是老皇帝最看中的兒子。”
阮清歌了然,“這些年倒是為難你了…”她說著眼眸一暗,“最近影國正在與希地國打仗。”
“什么?!志雄現(xiàn)在如何?”鳳蘭煙激動的一把拽住了阮清歌的衣袖。
阮清歌輕笑一聲拍了拍鳳蘭煙的手掌,“有我出馬,怎會有事?現(xiàn)下已經(jīng)撤兵。”
阮清歌這般道來,不過是想看看鳳蘭煙到底知不知道,但看那反應(yīng)便知,這更加讓她疑惑,老皇帝將她禁錮在身邊是作何?
為了生出像龍易孱一般能隨便初入各國的人?
但又錯過了生孩子的最佳年紀(jì),若說老皇帝愛鳳蘭煙?這阮清歌倒是不知的,畢竟她沒有瞧見兩人獨(dú)處的模樣。
但瞧著鳳蘭煙的衣食住行,又好似受到了老皇帝極盡寵溺,但這一切也不過是表面現(xiàn)象,老皇帝隨便拂一拂袖就能給予鳳蘭煙。
這件事問不出什么,阮清歌便將問題轉(zhuǎn)移,道:“最近宮中可是有什么事情?”
鳳蘭煙聞聲眼眸暗去,剛從打仗的震驚消息中還沒有回過神,沉吟了片刻,道:“那些狐貍猸子我從不放在眼里。”
阮清歌聞言便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鳳蘭煙不會這般道來,筱霏也不會有那樣的情緒。
“有何你便直說。”
鳳蘭煙懷疑的眼神看了過去,“你可從來都不是會參與后宮斗爭之人,為何想起問這些?”
阮清歌略微頭疼,道:“還不是因?yàn)槟莻€破小孩,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可不希望筱霏長歪。”
鳳蘭煙嘖了嘖舌,“您還是真是大人物什么心都操,一個奴婢而已。”
阮清歌卻是不認(rèn)同的,道:“奴婢也是人,你在宮中多年,應(yīng)該知道,這斗爭中最擅長使用的便是丫鬟,筱霏乃是我的丫鬟,雖然只是暫時,我也不想因?yàn)槿魏问虑閿_亂了我的計劃。”
鳳蘭煙了然,嘆息一聲,道:“既然你這般說了,那我們作為交換,我?guī)湍闾幚砟切┢剖拢愀嬷蚁5貒南ⅲ@般如何?”
阮清歌頷首,對于此事自是樂見其成,“好!”
鳳蘭煙撇了撇嘴角,道:“這后宮之中確實(shí)有幾個愛搞事的妃子,但都拿你沒辦法,畢竟是五皇子妃,前幾天扮成你的筱霏被名為玉妃的女人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