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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阮清歌與簫容雋對視一眼,兩人驚奇不已。
這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天了,難道龍翼煜還沒有從洞穴之中走出嗎?
就這樣兩人小心翼翼的向著里面走去,腳步聲響極不可聞,就算內(nèi)力高強(qiáng)的人幾乎也聽不出來。
阮清歌害怕被龍翼煜發(fā)現(xiàn),她站在洞口的方向,從包裹中拿出易容道具,將面頰易容一番,隨之對著簫容雋擺了擺手,向著洞穴之內(nèi)走去。
瞧見里面景象的時候,她卻是頓時大驚。
只見龍翼煜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他身上滿是血跡,身側(cè)正躺著三只已經(jīng)腐爛的狼尸體。
看來應(yīng)該是當(dāng)初簫容雋將他丟在這里的時候,身上血跡引起了野獸的注意。
這時簫容雋也走了進(jìn)來,他瞧見眼前的景象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阮清歌抬起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看去:“看吧!你玩兒大了?!?br/>
簫容雋皺起眉頭,上前抬提一只手,把在龍翼煜的脈搏之上,“沒事,還有一口氣,按照這體力他還能撐上一個星期,現(xiàn)在弄死他還是日后?”
簫容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問今天中午吃什么一般那么自然。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還是留他一條命吧?!?br/>
畢竟當(dāng)初龍翼煜可是差點(diǎn)要了阮清歌性命的人,現(xiàn)在就這么弄死當(dāng)真是太便宜了他。
簫容雋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見阮清歌的面色,就知道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成算。
“該怎么做你自己知道,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br/>
阮清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臨走前還是在龍翼煜的口中喂下一顆藥丸,畢竟要是他們走后他再死了,可就沒有意思了。
兩人走后很快追上了鳳沫靈和沐振擎。
五人向著封父的家中走去。
此時白凝燁和沐訴之正坐在院落中喝酒暢談,“你們倒是好興致?。 ?br/>
阮清歌輕笑著上前拍在沐訴之的身上,“看我把誰帶來了?”
沐訴之抬頭看去,瞧見鳳沫靈有一片刻的呆愣,誰知鳳沫靈揚(yáng)起一巴掌扇砸了沐訴之的腦袋上,“你個臭小子!看見娘親都不行禮?”
阮清歌也沒想到鳳沫靈會這般,畢竟當(dāng)初兩人初見的時候可是一番驚天地泣鬼神,他倆明顯是區(qū)別待遇啊。
沐訴之…也就是蘇禾,本就有沐訴之的記憶,自然知道這娘倆的相處習(xí)慣,只見沐訴之站起身,彎身行禮,“娘親,您終于醒了?!?br/>
本應(yīng)該是飽含感情道來,沐訴之竟是一點(diǎn)情緒都沒有。
阮清歌捂著額角,真不知道這倆人小時候是怎么相處的。
鳳夫人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了,你和你爹一個德行?!?br/>
白凝燁亦是上前對著鳳夫人行了行禮,一行人話音落下之時坐在了一起。
白凝燁看向進(jìn)屋的簫容雋,“他背上背的是誰?花無邪?”
“不,是阮若白?!比钋甯柩垌W了閃,“花無邪跟胡乃馨再膩歪兩天,過些時日過來,你們好生看著阮若白,我先回皇宮,有時間再回來?!?br/>
阮清歌說完將鳳夫人和沐振擎介紹給封父和封雨桐,隨之找到簫容雋,瞧見他已經(jīng)將阮若白捆綁了起來。
簫容雋剛轉(zhuǎn)身就被阮清歌一把抱住,“你在這里等我,有消息我便告知與你,叫雪耗子來回傳信便可?!?br/>
這次回到大盛朝,阮清歌本想帶著喚靈前來,但一想,天上飛的畢竟太惹眼,還是地下跑的不引人注意來的還快。
簫容雋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無聲的抱了一會,阮清歌才向著宮中飛去。
諾大的皇宮依舊如同走時那般寂靜,阮清歌回到屋內(nèi),瞧見筱霏正站在窗前不知道想著什么,“你是誰?!”阮清歌刻意發(fā)出聲音的腳步驚擾了她。
阮清歌將易容面具摘了下去,“我回來了?!?br/>
筱霏瞧著阮清歌眼底不知想著什么,半晌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您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準(zhǔn)備。”
以往筱霏本不是這個態(tài)度,阮清歌眼底滿是疑惑,就連吃飯間筱霏都是一臉的恍惚。
“我不在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阮清歌抬頭看去,認(rèn)真打量著筱霏的眼眸,筱霏搖了搖頭,“沒什么大事,就是五皇子找不見了,老皇帝派出兵力搜尋了,這幾日您的母妃總是來找您,我倒是都圓了過去,其余的妃子想要來看望您,也都被我拒絕了。”
阮清歌聽著倒是沒有什么異樣,可是筱霏為何這般情緒?
飯后,阮清歌洗漱完畢換好衣物來到筱霏的房間,瞧見她依舊在發(fā)呆。
“你到底怎么了?”
只見筱霏恍然擦拭著眼角淚痕搖了搖頭,“皇子妃!真的沒事!您快去睡覺吧?!?br/>
“趕我走?”
筱霏搖了搖頭,阮清歌微瞇起眼眸,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
她快速上前,身后留下殘影,掰開筱霏的嘴巴丟入一顆藥丸。
筱霏捂住喉嚨想要吐出,“你給我吃的什么?”
“好東西。”
阮清歌旋身坐在椅子上,筱霏眼眸從一開始的緊張變得渙散,隨之如同傀儡一般站在地上。
“你為何這般?”
“嫉妒…”
阮清歌眉頭緊皺,“嫉妒什么?”
“嫉妒皇子妃您!…”
“為何?”
阮清歌從不懷疑真心丹的功效,既然筱霏能如此說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
“為何您能有如此地位,為何您能這般受到寵愛,您的母妃給了您許多好東西,那是我從未有過的,我也想要,憑何都是人,卻這般不同!”
筱霏說的十分憤然,身體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阮清歌當(dāng)下了然,原來是這幾次調(diào)換身份引起了這個小丫頭的嫉妒心,這一點(diǎn)讓阮清歌有些頭疼,畢竟當(dāng)初墨竹反水也是因為此處。
阮清歌上前將藥丸塞入筱霏的口中,不多時,她恢復(fù)了常色,一臉懵懂的看向阮清歌。
阮清歌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著她的耳邊小聲道:“你的苦我都懂,只要好好追隨于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這些算的了什么。”
筱霏頓時大驚,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是奴婢該死!奴婢不該!”
阮清歌抬拂了拂,“我不怪你,這段時間還要謝謝你,你起來吧,有話咱們坐下好好說。”
筱霏顫抖著肩膀怯弱看去,在瞧見阮清歌清亮的眼眸之時更加懼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