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不知道薄行止已經全部知道了她身上帶有媚蠶毒的事情。
他害怕她毒發,所以他下定了決心,不管她反抗也好,她厭惡也罷。
薄行止現在心里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江心宇和他總結了媚蠶發作的規律。
這說明什么?說明阮蘇的身體根本離不開他。
他竟然可恥的在慶幸,幸好當初阮蘇找的是他結婚,而不是別的男人結婚。
不管是誰,只要想和他搶阮蘇,他就廢了他!任何人都休想將小女人從他身邊給搶走。
狹小的休息室里,只有一個簡易的衣柜和一張單人床。
阮蘇一陣意亂情迷,腦袋里暈乎乎的。
男人灼燙的呼吸拂在她臉上,阮蘇睜眼就看到懸空在上方的男人,而兩人此時的身體只有衣料的距離,黑色襯衫下的胸肌像要迸發出來。
薄行止眉尾往上挑。“老婆,乖……”
隨著他說話時滾動的很……性感。
“明明都軟成一灘水了,還嘴硬。”
喉嚨里更像是著了火,他嗓音粗嘎的沉喝,“老婆,門被我反鎖了!”
氣氛濃郁的幾乎讓人窒息。
阮蘇迷蒙的雙眸微微瞇起,只覺得自己好像也被燒著了……
阮芳芳被趕出醫院以后,狼狽的奔回阮家。
“媽——”
魚兒爭相恐后的搶食一空。
“媽,都怪阮蘇那個賤人!”
然后將醫院里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跟李美杏講了講。
“媽……現在我該怎么辦啊?”阮芳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這事兒得等你爸回來了再說,咱們得從長計議。不行你就去你爸公司上班。反正早晚公司也是你的。”李美杏拍了拍阮芳芳的手安慰著她。
傭人趕緊去開門。
“請問這是阮新華家里嗎?”
“是……這里是阮家。請問同志,有什么事情嗎?”
李美杏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無血色,她嘴唇都在顫抖,“逮捕?為什么要逮捕他?他做錯了什么?”
李美杏身子一軟,趔趄了一下,差點暈過去。
“我……我上哪找他去啊?他早上就去了公司,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李美杏哭哭啼啼的叫道。
李美杏只覺得自己的天要塌了。
阮新華滿天大漢的竄進來,心急火燎的叫道,“老婆,趕緊的給我收拾幾件衣服,我要出去……”
警察……警察怎么追到家里了?
本想著回家收拾幾件行李就走人……結果倒好,警察先他一步在家里等著他。
冰涼的手銬鎖住他的雙手,他才反應過來,“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偷稅,我沒有!”
李麗潔一把沖過來,抱住阮新華,“誰都不許帶走我老公,他什么錯也沒有犯!你們要是敢帶走他,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
“老公,家里不能沒有你啊!你走了以后,我和芳芳可怎么辦?”李麗潔痛哭出聲,誰來給她錢花?她平時沒事兒就出去和那幾個富太太打麻將,以后她錢也沒有了,公司也被查封了,她哪還有臉出去和人家一起玩?
“什么?”阮新華一臉震驚,“憑什么?”
阮新華一臉為難的看著李麗潔,又心痛又擔憂,最終,什么也沒說被警察帶走了。
“媽……你怎么了?”阮芳芳看著母親瞬間變了臉色的樣子,忍不住奇怪的問。
怎么這會兒……
阮新華看來是不行了,她得另謀出路才行。
阮氏裝修偷稅漏稅的事情,公司直接被查封。
稅務的窟窿極大,阮氏本來也連年虧損,入不敷出,而霍寂涼的那點投資,也僅僅是緩解了阮氏的燃眉之急,治標不治本。
霍寂涼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氣得將文件直接摔到地上。
“霍總……好歹阮蘇答應了做手術,不是嗎?”歐陽杏蹲下身,小心的將文件從地上撿起來,放到霍寂涼面前。
“是……”歐陽杏趕緊推開門走出去。
她嚇了一大跳,難道……
她不敢停留,狂奔進衛生間,進了一個隔間,一陣干嘔。
她不是剛知人事的小姑娘,她已經三十六歲了。
這輩子她也沒有打算要生孩子,畢竟她老公是個殘疾,根本就不能人道。
她難道要讓自己的孩子背上一輩子的罵名?
“會長,會長……”
“這一季度的我們慈善基金會的捐款明細。”李子將一個報表放到她面前,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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