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行止救……不僅有震驚,內心還有點甜……是怎么一回事?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想辦法弄清楚,當時把媽媽賣到山村里的一男一女是誰。
既然沒有出車禍,那妹妹又去了哪?難道也被賣了?當時妹妹還那么小……
可是,事情過去了那么多年,她究竟要從何找起?
又不像現在,只要通過她的黑客技術,查到對方的活動軌跡,就能找到對方在哪里。
阮蘇嘆了一口氣。
阮芳芳也被開除,一起開除的還有沈家父子。
只是阮蘇前腳剛到辦公室,后腳薄行止就跟過來。
“薄總,你要干嘛?”
薄行止一手握著阮蘇的肩,一手掐著她的腰。
他忍不住呼吸一緊,哪怕早就熟悉她的身體,卻依舊忍不住再次感嘆,她怕不是水做得吧!
阮蘇后背緊帖著門板,被男人大掌握著柔軟的腰線,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惱怒,“薄行止,你別以為你變成了醫院的大股東,就可以為所欲為。”
薄唇輕啟,漫不經意的開口,“老婆,我什么也沒做作,你緊張什么?”
“你剛才叫的那一聲,真是撩人又曖昧,你瞧瞧……我的兄弟都起來了。”
阮蘇忍不住朝著他的小兄弟看去……
這個神經病!
薄行止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往前一拉,她身體柔韌性極好,竟硬生生被他拽成了一字馬。
“薄行止,你今天的人設是流氓嗎?”阮蘇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尤其是他的脾氣陰晴不定,讓人無法琢磨。
現在的他,流氓不要臉,冷酷狂傲外加暴躁。
她只好想辦法去推他,這男人的胸膛結實得跟塊板磚似的,她抬手,一掌朝著男人胸膛劈過去。
“老婆,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勾引我?”薄行止邪惡的勾唇,挺傲的鼻尖蹭上她的鼻尖。
男人性感的鎖骨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卻握得更緊,一臉無恥的說,“老婆,既然你這么想摸,我自然不會小氣。”
阮蘇只覺得自己的指尖傳來男人肌膚滾燙的溫度。
“老婆,摸摸這里。”薄行止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阮蘇臉蛋通紅,見過無恥的,但是像這種無恥加不要臉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她雙眸赤紅,幾乎失去理智,抬腳就要踹他。
鬼才會想摸他!
他突然用力托住阮蘇的腰,將她抱了起來,高大的身形往前一壓,一擠,厚實的胸膛緊緊帖上女人的嬌軀。
這樣的姿勢契合又曖昧,親密又無間。
幾乎沒有縫隙,除了隔了薄薄的衣料。
阮蘇被男人托抱著,雙腿還夾著男人的勁腰,她完全無法動彈。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透著危險,俊美異常的臉上帶著一絲邪惡的淺笑。
薄行止低眸,薄唇落到她的唇上,輕輕一啄,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竄入鼻尖,他湊過她的耳邊,慵懶的嗓音帶著一絲調笑,“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了你。”
薄行止臉色頓時變得陰鷙一片,修長冰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將女人精致透白的小臉兒抬起來。
男人挑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眼底變得冷酷冰寒,“阮蘇,不要試圖逃開我,我說過,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太太。”
妄想著她還能嫁給他!哈哈哈!講啥國際笑話呢?
嫁過一次還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她扯了扯唇,一臉嘲諷,“你是霸道總裁,講幾句霸道的話就真以為我明天還會乖乖回去跟你扯證?”
阮蘇幾乎已經忘記了這男人是個自大的狂躁癥患者。
“放手啊!我想嫁誰和你有關系?我就是嫁給任何男人,也不會嫁給你。”阮蘇煩躁的說,她和他之間明明沒有感情,說得難聽點,各取所需。
尤其是她現在心情很煩,很亂。
她真的沒空在這里和薄行止糾纏。
瘋狂的朝著女人席卷而來。
砰的一聲。
高大健碩的身形傾刻壓下。
暴怒的唇碾壓般的啃咬著她的紅唇。
阮蘇羞憤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卻被男人瞬間捉住雙手,壓制到頭頂固定。
那狂野的男性氣息充斥在空氣中,仿佛要將她撕碎,揉爛。
她身上薄薄的白大褂被男人撕爛,一縷一縷的掛在身上,看起來狼狽又誘人。
白色的T恤緊緊的帖著她的嬌軀,曲線玲瓏有致,誘人之極。
猩紅的眼眸中帶著狂暴的渴望,如同一頭困獸一般,死死的盯著她。
“阮蘇,你這輩子都逃不開的,你只能是我的。”
“薄行止,你根本就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你只不過是因為習慣我和你生活在一起。現在離婚了,你不適應罷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內心!”
薄行止深邃的眼眸透著堅定的光茫,“我的內心我很清楚。”
他要定了!
看著女人被他啃咬得紅腫的唇,他的薄唇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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