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染,你不能把我關在屋里,我有病,憋在屋子里會死的,大不了我們再聊聊,人單日子歸你,雙日子歸我,我們分一分也行啊。
任憑蕭婉言如何喊叫都換不來楚懷染的回頭一眼,下人們面面相覷,都要以為自家夫人得了失心瘋,還敢和丞相談條件。
他們一刻不敢耽擱,立即把她帶回屋子。
蕭婉言死死扒住大門,與下人好說歹說:“咱們再商量商量,給我留個門縫也行啊,別這么死腦筋嘛。
下人們急匆匆的關門,就像吃了啞巴藥,不多出一言。
蕭婉言不住的敲打房門,沒有回應,最后無可奈何,只得沒好氣的大喊道:“楚懷染,不就是看上伺候你的一個男人嗎?你嘰歪什么啊?不給就不給,天底下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我就不信除了韓毅我就找不到了男人了。”
“氣死我了,還敢給我禁足七天,你怎么不禁足一輩子呢,讓你楚家徹底斷子絕孫。”她喊累了坐在桌前喝口水潤潤喉嚨,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郁悶的感嘆自己曲折的命運。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想要讓自身強大,首先她得找幾個得力的屬下,美男是必不可缺的,她一定得想辦法出去。
一般朝中權臣家中或不可缺什么機關密道,想到這兒,蕭婉言起身在屋里四周摸索,密道沒發現,倒是在里屋的墻角處發現一個狗洞。
蕭婉言看著這個腦袋大小的狗洞出神,如果從這兒出去怕也只能出去上半身,她扶著墻坐在地上,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漸漸黑下來,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喚,渾身無力,只得依靠著墻:“該死的楚懷染,你是要餓死我嗎?”
話音才落,門口傳來響動,她趕忙躡手躡腳的湊過去,奈何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門開了一個小縫隙,塞進來一個盤子,又立即關上了。
看的蕭婉言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她看著盤子里白花花的包子,拿起一個,塞在嘴里,狠狠咬一口:“楚懷染,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忽然,一道光線閃了她的眼睛,她尋著抬頭看去,屋頂的瓦片缺了一塊,從她的角度正能看見懸掛在高空的月亮。
這個屋子不高,踩著角落里的梯子正好能爬上去。
“真是天助我也。”蕭婉言樂悠悠的搬著梯子,一邊爬一邊歡快的說道:“美男們,我來了。”
爬到屋頂,蕭婉言翻開一塊塊瓦片,月光皎潔,照耀在她的身上,她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明亮。
正當她享受這一刻的輕松時,一道好聽的男聲傳來:“你是何人?”
緊接著劍光閃過,長劍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嚇得蕭婉言一個激靈。
她一動不敢動,就這樣和男子僵持著,她以為是楚懷染作惡多端,仇家來尋仇了,便趕快組織語言道:“別激動,我就是路過的,和丞相什么關系都沒有,你若是尋仇快去找他,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你不知道方向,我可以給你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