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言清了清嗓子,三步并兩步截在韓毅的前面,卻不想被衣擺絆了兩步,徑直撲倒在韓毅的身上,出于下意識(shí)反應(yīng),韓毅架起長劍放在蕭婉言脖頸處,待看清楚來人,心里一驚,趕忙收回手:“屬下一時(shí)沒看清,還請(qǐng)夫人恕罪。”
蕭婉言沒想到一開始就鬧了個(gè)沒臉,索性不管了,賴在韓毅身上,把頭埋下微紅了臉:“是我沒站穩(wěn),不怪你。”
一股女子的幽香蘊(yùn)在韓毅的身邊,他抖了抖身子,道:“夫人,要不你先起來?”
一聽這話,蕭婉言哀叫一聲,貼的韓毅更緊:“哎呦呦,我的腳好像扭了,動(dòng)不了。”
男女授受不親,從未接觸過女子的韓毅一時(shí)間臉憋的通紅,他無法伸手扶蕭婉言,只得木頭一樣站立著。
空氣里蘊(yùn)著尷尬的氣氛,蕭婉言就這樣扒著韓毅,正琢磨著后話,卻不想身后響起楚懷染清冷的聲音:“你們?cè)诟墒裁矗俊?br/>
韓毅身子一僵,緊忙退到一邊。
怎么到哪里都有這個(gè)楚懷染壞她的好事,蕭婉言生怕惹事,只得堆著笑臉湊到他身邊,臉不紅心不跳道:“我們?cè)诶瓟n感情,我才來相府哪里都不熟悉,就想讓韓毅給我指指地方。”
“指地方用得著靠那么近?”楚懷染瞥一眼蕭婉言,又看一眼韓毅:“你先下去吧。”
韓毅如同大赦,趕快離開這個(gè)是非之地。
支走了韓毅,楚懷染緊盯著蕭婉言,盯的她渾身不自在,她張了張嘴剛要解釋:“那個(gè),你聽我解釋……”
還不等說完,就被楚懷染提著衣領(lǐng),像提小雞子一樣提到了亭子里,蕭婉言張牙舞爪的掙扎:“楚懷染,我是好歹也是相府夫人,若是被人看見了,丟的可是你的臉。”
“你還知道丟臉?”楚懷染把她扔到石凳上,面無表情,眼睛里滿是懷疑:“說,你剛才拉著韓毅想做什么?”
被楚懷染說破的心思,頗為難堪,她猶猶豫豫,吞吞吐吐,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就,就我身邊沒人伺候,我想找個(gè)人來我屋子里……”
楚懷染忘了蕭婉言也是名門家的小姐,府里女眷少,是他考慮不周,可當(dāng)他聽到蕭婉言的后半句話,頓時(shí)氣沖頭頂,火冒三丈。
“總而言之,我看上韓毅了,要不你把韓毅讓給我,反正你身邊人多,也不差他一個(gè)。”蕭婉言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樱吹某谚U(xiǎn)些背過氣。
他從牙齒里憋出幾個(gè)字:“你想讓韓毅伺候你?”
蕭婉言點(diǎn)點(diǎn)頭:“你不是有好幾個(gè)暖床丫頭嗎?也不差韓毅一個(gè),我這兒也沒什么大事兒,就韓毅一個(gè)即可。”
“蕭婉言。”楚懷染大吼一聲,嚇得她縮了縮脖子,無辜的睜大眼睛:“怎么了,不過一個(gè)男人而已,相爺還舍不得,這么小氣,哪還有一國丞相的樣子。”
“小氣?好,我讓你看看一國丞相到底什么樣子。”楚懷染險(xiǎn)些被氣暈了頭,他喚來下人:“把夫人押回庭院,禁足三天。”
“楚懷染,你蠻橫霸道,你無理取鬧,你憑什么扼殺我喜歡美男的自由。”蕭婉言大聲吵鬧,聽得一旁的下人嚇破了膽子。
“七天,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讓夫人踏出房門半步。”楚懷染氣沖沖的離開庭院,只剩下蕭婉言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