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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夜晚很美,天空像鵝絨一般的深藍,高遠而靜謐,厚重又溫和。珍珠和翔宇坐在帳篷的外面的后邊,背貼著帳篷享受著相依相偎的寧靜。此時,天和地就分別像兩個不同的半圓,巨大而單純,在天盡頭相接,將渺小的他們夾在中間。天空很美,滿是亮晶晶的星星,有遠有近,有亮的像鉆石,也有飄渺的只打了個暈兒。來到這個世界后,珍珠雖看過滿天星的天空,但都不如配合著厚軟綠盈盈的草原更完美,也只有在草原上,能夠一覽無疑的看盡整個天空的景色,體會到天空的神秘和奧妙。
“真想這樣坐到永遠。”翔宇一手攬著珍珠的肩,一手揉撫著她的小手,對著夜空發出感慨。
珍珠依著他的肩膀,嗅著他身上干凈熟悉的男人氣味,心里也蠢蠢欲動,隨口,她接了句:“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翔宇身體微微一頓,受寵若驚垂眸看她,“你真的想嗎?和我一起坐到永遠,就我們兩人。”
雖然他的聲音很平,甚至最后一句還顯得很沒底氣,可是珍珠還是聽出了他的心聲,心底悄悄嘆息,沒有男人不在意的啊。用力握住他的手,往他身上噌了噌,她故作輕松地說:“翔宇,你是我的丈夫,別弄得像情人好不好?”
“什么?”翔宇懵懂。
“跟我在一起,我想讓你坦坦然然的,不要誠惶誠恐。”珍珠鼓勵的沖他笑笑。
他卻尷尬的收回了視線,“真的嗎?我這么明顯?”
“翔宇……”珍珠有些心疼了。
翔宇第一次沒有勉強自己露出安撫的笑,而是沉下了臉色,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層苦惱,“也許是吧,從小我的性格都太弱,太木,我比不得其他兄弟聰明,也不會說話,偏偏我又比他們更愛,所以我就更怕你有一點不喜歡,我太緊張你怎么看我,我太怕失去你……”
珍珠的喉嚨有些干澀了,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傻瓜,并不是聰明的人才會有人喜歡,我偏就喜歡你這么踏實,這么肯干,這才是男人啊。”
翔宇笑得很羞澀,很甜蜜,“你……真的這樣想?”
“你就不能自信點?”珍珠笑著翻他一眼,低下頭,從口袋里小心地拿出一個小布包,這個布包上,也包了一層山雞毛。呃,她和山雞毛干上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她一邊沖翔宇眉飛色舞的拋了幾個媚眼,一邊神神秘秘的從里面拿出一顆紫玉石來。
翔宇的眼睛猛的睜大,十分驚訝,“這個……你從哪弄的?”
珍珠得意的拍了拍草地,“嗨,這個東西,隨隨便便都有。”
翔宇訝異的從她手中捏起紫玉,借著月光,仔細地看著,“好像很精致,應該會是很珍貴的物種。”
“是嗎?”珍珠來勁了,“很值錢吧?有地方收這個嗎?能賣多少?”
“這個……我不太會辨認,大哥認得。”翔宇溫和的說著,眼睛里不經意間流露出對越澤的敬重,“經常會有一些人挖到奇怪的石頭,他們會拿給大哥看,大哥會按石頭的價值給他們稿勞,然后再以高價賣給漢地人。”
珍珠眼角跳了跳,這么說,果然有人早就挖金了?而商號里也同時經營這種生意?也是啊,既然是做馬幫的,就是貿易,當然是將這里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利用了。看來她想的沒錯,這里的人并不笨嘛,而越澤應該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商人。等等……他說什么?漢地人?漢人?“翔宇……你……可去過商號?”
“去過啊,牧場不忙的時候,或者牛羊收獲的時候,都會去商號。怎么了?”
“那么,你……就是,見過漢人?”珍珠有點激動了,幾乎語不成調。
翔宇懵懂,見過漢人怎么了?怎么珍珠一副跟漢人有交情的樣子。“見過啊,怎么了?”
珍珠確實激動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極力的壓抑著才不讓呼吸太過急促,“那……漢人穿著什么衣裳?你給我描述一下。”
翔宇了然了,“你很喜歡漢人的衣裳嗎?那好辦啊,讓大哥給你捎一些來。哦,不過,這邊的人會看不習慣。”
珍珠臉綠了,笑的很恐怖,“你誤會了,我只想知道他們穿的啥樣的。”
翔宇哦了一聲,很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說:“很簡單的,他們上邊一個馬褂,很短,下邊是褲子……”
“等會,等會。”珍珠怎么聽他說的都是男人,不由急道:“女人都穿什么?”從女人的服飾應該比較容易辨認是什么朝代。雖然她對歷史不太熟。
在珍珠期待的目光中,翔宇非常抱歉的搖了搖頭,“沒有見過。”
“……”珍珠一頭黑線。
翔宇見不得珍珠失望的樣子,忙說:“我去商號的時候不多,本來女人就很少出現,咱們這里地勢偏遠,漢地女人嬌弱不適應,一般不會來,就是大哥,見過的也不會多。”
珍珠雖然很無語,可是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想想也是,這里什么都不發達,不少日用品和農具都是從外邊很辛苦的運來,根本趕不上漢人的生活條件,而且路途肯定遙遠,女人確實應該不會來。
“那,除了漢地馬幫人,你可見過別的漢人?”珍珠鍥而不舍地繼續問。打心眼里,如果有機會,真的很想和漢人有交集,想知道現在是什么年代。
翔宇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有一些富有的散客,穿著很貴氣的袍子,腰間系著腰帶,腳穿靴子……”
“停!”珍珠認命了,這幾乎是所有古代男子服飾的統稱,但是確認了一點,這確實是古遠的年代。
不過說實話,她在這里生活了幾個月了,對這里有一切都有了感情,就算心底對漢人親切,她也離不開這家人了。
好吧,就當她只是問候一下同族的親人。
“珍珠……”翔宇小心地喚她,“你……怎么了?不高興嗎?”
珍珠驀地回神,連忙露出歡快的笑容,“沒有啦。哦,對了,這個,送給你。”
翔宇一怔,即而驚喜地道:“真的嗎?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想要賣錢的?”
珍珠搖搖頭,“才一顆,也發不了財。”
“哦。”翔宇頓了頓,原來是這樣。不過他依然很開心。“我一定會好好收藏的。”
“這是我挖到的第一顆,不管是不是好寶貝,它都意義非凡。”珍珠滿足地望著紫玉,兩眼放光。
“你自己挖的啊!”翔宇激動了,“珍珠,謝謝你……”不管是不是因為靖影不在身邊,可是珍珠畢竟將自己辛苦找來的第一顆寶石送給了他,說明他在她心里還是很重要的。
珍珠卻突然從他手心里又捏起紫玉,一臉愁容,“可是你要它有啥用呢?”
翔宇急切地道:“有用,有用!”說完,忙不迭的拿回紫玉,迅速的放進自己的衣袋里。好像慢一點珍珠就會反悔。
“有什么用?”珍珠覺得好奇。
翔宇臉紅了,“當然有,看到它,我就能想到你的眼睛,想到你去找它時的身影,想到今晚,你將它送給我時的情景……”翔宇動情的說著,一把將她摟緊,“珍珠……不要再一個人往山里跑了,很辛苦也很危險。至于這個紫玉……我可以將它分成兩瓣,一半留著,一半你給靖影……”
珍珠心底重重一頓。腦海里立即想到了婆婆說過的,要給每個兄弟完整的愛。所以,她不要他們只得到一半。鄭重的抬起頭,她看著翔宇的眼睛,說:“不,不分,你有資格得到完整的紫玉。如果再找不到這種寶石,我會給靖影別的東西。但是,絕不會分走你的。”
翔宇一瞬間淚眼朦朧,張開粗糙的大掌,輕輕的溫柔的撫摸珍珠的小臉,嘴唇抿了又張開,還是說不出話來,他不是個善于表達自己的人,心里感動心里震驚,激動興奮,開心幸福……所有的感情,太多了太濃烈了,他根本說不出來……一低頭,牢牢吻上她的小唇,纏綿輾轉……
*
在翔宇面前,珍珠就是公主。她不會像和靖影一起時的小心謹慎,也不像和越澤時的暴躁氣憤,更不像和小傲雪在一起時的無奈和別扭,總之,和翔宇在一起時,自由自在,就像沐浴在和煦的春風里,像在冬日的陽光下,心情愉悅放松,快樂甜蜜。
她確信,這個世上,最寵她的男人就是翔宇,再也不會有人永遠在原地等她,永遠用最真最貞的心愛她。不管她有多么煩惱,翔宇都是她最寧靜的港灣。
因為有她在,翔宇放牧的日子又充滿了太陽地兒。他們日出而牧,日落而息,過著最平凡也是最快樂的牧民生活。
人都是會貪戀安怡的生活,曾有幾次,珍珠都有點沒良心的幻想,如果這樣過一輩子,那該多好……但是,就算她狠心不管靖影,也不能忽略肚子里的孩子。當然了,她也是舍不得靖影的……呵呵,所以,很無奈,自由總是短暫的,人活著就是要嘗盡酸甜苦辣,她已經很幸運了,穿來這里,至少被人當寶貝地供著,值了。咯咯,有得輕閑就趕緊享受吧!……
美麗的大草原上,從此總是能時不時瞧得見那一雙儷影,他們卿卿我我,情意綿綿,氣氛那么融洽,裝點了草原的單調,真是羨煞了旁人。
“哎,你別摟我太緊。”珍珠拍了拍腰上的手。兩人總是共騎一匹馬,一刻都不舍得分開。膩歪死了。
翔宇向征性的松了松,只以為自己太忘情了讓她不舒服,臉上還是憨憨地笑著。
珍珠回頭瞪了他一眼,“以后不準摟我的腰。”
“……怎么了?”翔宇這才正了臉色,慌忙松了手,只覺得是自己太粗魯讓她生氣,心里很愧疚,“好了,我知道了。”
珍珠呼了口氣,覺得自己的肚子最近有點不對勁,越來越硬了,翔宇粗壯的手臂攬著,有時會讓她喘不過來氣兒。“好了,總之你以后輕點就行了。”
“嗯,我會的。”翔宇連忙保證。
珍珠斂了目,心底悄悄無奈。若孩子是翔宇的多好,她就可以坦然的興奮的告訴他,可是現在……她真的不免有些尷尬。腦子里,莫明其妙的想起了越澤,在娘家時那個家伙真的就像是她的丈夫,他霸道狂傲,也不乏細心的小心眼,那個男人,在馬幫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呢?他會想起她嗎?會想到她正為他孕育著孩子嗎?他一定不會猜到吧,因為他和她一樣,根本就不愛對方。他們在一起,不過是像在例行公事,雖然……唉。
不想了,有些事,不去細想讓它順其自然,也許會少了不少惆悵。
不知不覺,已回到了自家的帳篷,翔宇動作利索有秩有序的將牛羊趕回圈,但牽著馬兒拉著珍珠走到帳篷跟前。
珍珠一邊下馬,一邊問:“我們家的牛羊好像比別人的少。”
“嗯,你過門之前,我剛賣了一批。雖然房子和家具早就準備好了,但總要置辦些新衣裳和用品。現在這群都是小家伙,很好養。”翔宇抱著她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輕描淡寫的解釋著。
“那還要喂多長時間才能賣錢?”珍珠想像著像翔宇這樣的牧民,騎在馬上熟練的指揮著大群在牛羊,心里就覺得非常佩服。
“至少也要半年,如果不等錢用,再久點更好。”翔宇溫和的笑著,拉起珍珠的手,轉身。
帳篷的門開了,走出來精神抖擻的傲雪。
兩人同時頓住了腳步。
“傲雪?你……怎么來了?”翔宇短暫的愣怔后,匆忙的看了珍珠一眼,神色很復雜的。
傲雪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看起來心情很好,“二哥,等了你們半天了。這兩天書院休課,我便跑來跟你們玩。”
珍珠打心里有點不高興,她到牧場來了,本來家里就少了人干活,他倒好,又跑來。這人真是的,她不是只呆幾天就回去了嗎?只這樣也不能讓她和翔宇安安靜靜的過嗎?他干嗎又來搗亂,難道真的對她有這么掛念嗎?要是那樣干嗎還對蘭措親親密密,最害怕這樣的男人了,讓人心里沒底。
“哦……好啊,走,咱哥倆今天好好喝上一頓。”翔宇回過神來,還是挺高興的,熱情的拉著傲雪進帳篷。他不像靖影那么想不開,既然共妻,那妻子是妻子,兄弟還是兄弟,他常年在牧場,對兄弟情還是很看重的。
傲雪一邊附和著翔宇往帳篷里走,一邊回頭悄悄地看珍珠。珍珠一直微垂著頭,心里來來回回的想著,琢磨著傲雪為什么來。再想著她來那天,他們鬧的很不愉快,她就覺得更加別扭。
站在帳篷里,看著翔宇和傲雪兩兄弟有說有笑的坐到了桌子兩側,想著他們兩個都是自己的丈夫,她突然覺得很滑稽,現在不是在家里,她是活的很真實的,沒有在家要在長輩面前表現的必要,所以在她心里面只有翔宇是自己的男人,而傲雪硬生生杵在這里,畫面還真是不和諧。
“珍珠,傲雪來了,給我們燒壺酒吧。”翔宇臉上掛著笑,親和的吩咐珍珠。
傲雪表情變了變,也沒有說什么。他并不滿意二哥這儼然主人的口氣,不說這帳篷本就是他們家的帳篷,妻子也是他們共同的妻子,憑啥他吩咐珍珠?
“哦。好。”珍珠可沒想那么多,自然的小媳婦似的轉身去準備了。
“姐姐不必忙碌,我又不是外人。”傲雪笑嘻嘻地說著,起身,走到一旁,將自己帶來的牛肉干拿出來,放回桌上,又去火爐旁端下了鍋,顧自地端碗去盛。“我來了一會兒了,已經煮好了奶。”這一下子,他反客為主了。
翔宇是老實,并不傻,看傲雪強烈的表現欲,也明白了他是在暗示自己的身份。不免有些沮喪。他不想和兄弟們之間有任何矛盾隔閡,這也是他一直退讓的原因。
珍珠更能看出來傲雪這廝啥意思了,這小伎倆太是傲雪的標志了。小聰明有時候讓人喜歡,有時候讓人討厭,而這時候,珍珠屬于中間的,于是淡淡然隨他而去,有人幫她的手,她還更省事了。
于是,動作迅速的又給兩人弄了點青菜,便也坐了下來,陪他們一起吃喝。
“你什么時候回去?”珍珠不客氣的問,“我們都出來了,地里的活誰干?”
傲雪臉上沒有不悅,依然笑得很純凈,“不防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我明天就回,你呢?”
“你是來接……珍珠的?”翔宇忍不住問,心里撲通撲通跳。雖然知道珍珠不會呆的時間長,可是如果沒有人催,也許珍珠會多留一天。
“她想回就一起,不想回就呆著。反正,阿媽說家里也不忙,我現在天天回家后就去田里替阿媽。”傲雪的語氣一點不強勢,卻不失那點小驕傲。
珍珠心里這才有點舒服了,臉上露出些笑容,“你能懂事就好,我再過兩天回去。”
翔宇看了看珍珠。
“行。”傲雪爽快的應著,又給翔宇端起了酒杯,“二哥,你在牧場辛苦了,來,喝。等我下回放了假,就來替你。”
翔宇溫和一笑,舉起杯,“念書當緊,你別分心。”
兩人喝空了酒杯,傲雪秀氣的臉龐上,竟然迅速泛起了緋紅,“二哥,其實我今天來,一是心里掛念你們,二來,是跟珍珠道歉的。”
翔宇神情一怔,匆忙看了珍珠一眼,宇眉微微縱起,“出了……什么事?”
珍珠被點了名,想逃遁都不行了,“那個……算了,過去的事,我不計較的,你也別往心里去,今天這么高興,什么事也沒有,所以啊,你也別想太多。”
“姐姐,你不生我的氣我當然高興,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幾天我都在反復思考,很后悔跟你吵架,我太胡攪蠻纏了,不該耍小性子,以后,我會改的,你不要對我失望。”傲雪認真的說著,說的很順暢也很輕松。
說實話,保證呀承諾呀神馬的太輕易了就顯得不珍貴。
但是,有總比沒有好。珍珠還是很賞臉的笑了笑,“沒事,每個人都有點小脾氣,像你這樣勇于承認錯誤的人不多。你已經很好了。”
“真的嗎?”傲雪晶瑩的眼睛爍爍的,“那太好了,來,姐姐也喝一杯。”
“哎,不行不行。”珍珠連忙拒絕,“我不想喝,你們哥倆喝吧,我今兒有點累,先去睡。”說著,她不由分說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向床鋪。
她這樣做一是為了逃避喝酒對孩子的影響,二來,還因為不知怎么面對今晚睡覺的問題。不過這個她并不太擔心,現在她人在牧場,和翔宇只這幾天的歡好,按規矩不會有問題。但,同時面對兩個丈夫時,她還是要回避一下。怎么說都會有點尷尬嘛。
珍珠突然的走開,傲雪也沒有不高興,自然的繼續和翔宇喝飯喝酒。而翔宇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解釋道:“今天她確實有點累了,回來的時候都不舒服。”
“那姐姐就早睡吧,不用管我們。”傲雪欣然的說。“一會兒我們自己收拾碗筷就行。”
珍珠放松的沖他們笑了,應了聲,還真覺得身心疲憊了,這些天一直和翔宇處于興奮狀態,也該緩緩勁。于是舒舒服服的躺到了被窩里,她直覺得全身的細胞都緩慢下來,睏意很快找上她,雙眼開始瞇呀瞇呀的似要閉上,模糊的視線里,昏黃的燈光下那兩兄弟還高一聲低一聲喝的正起勁……
呃,她不喜歡這兒的黃燈,她喜歡白燈,特別是節能的……
傲雪一直暗暗注意著珍珠,見她姿態舒展松散,紋絲不動了,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放下了酒杯,抬起眼簾,酒后有點暈暈的感覺非常飄逸,緋紅的臉頰將他純真的容顏襯得幾分嫵媚,他幽幽的笑了笑,認真的看著翔宇,說:“二哥,小四今兒有件事,要請求二哥,二哥一定要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