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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城老,步行街馬曉東,這兩人心黑手狠,是我酒吧常客,熟面孔。
至于他倆混的咋樣,我有所耳聞,基礎都挺扎實,沒到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卻也能一呼百應,方圓十幾里地還是有些號召力。
老在大學城這邊是搞壟斷的,經(jīng)營的是理店,每個大學不管內(nèi)外所有的理店都是他的場子,每個月下來的收入很是可觀,而且在他店里做事的都是年輕充滿熱血的小伙子,至于馬曉東好像比老更猛,他在東市步行街的名聲如雷貫耳,手底下有一票割肉喝血的北疆猛人。
他倆站在我門口一呼應,大哥小弟紛紛敞開嗓子吆喝,這種天大的優(yōu)惠,僅此一日!
tnt開始營業(yè),音樂炸響,一場妖艷的搔弄姿舞蹈過后,我站在臺上,笑瞇瞇的沖大家吼一嗓子:“優(yōu)惠我已經(jīng)說了,愿不愿意上鉤是你們的事,愿意的跟我到三樓大廳!”
二樓是場子里員工休息的地方,三樓是從不對外開放的,以前雨婷和舒玟租樓的時候,考慮到資金的問題猶豫要不要給三樓整租下來,畢竟擁有三樓也沒啥卵用,但是后來有王思琦的入股,若不是雨婷攔的及時,王思琦這丫頭差點給整棟樓都買了!
三樓,大廳,十幾個衣衫風格各異的男女,有西裝革履的商業(yè)太子,有短袖紋身的黑市大佬,有女中強人不比粗莽漢子遜色的大姐大,他們都是奔著我今夜的優(yōu)惠而來。
“寶哥,你話算數(shù)不?”
“可別折騰咱兄弟玩,咱都有家有室,全指望跟寶哥混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是啊,寶哥,你酒吧開張三五個月,我都捧場幾十萬了,身邊女人換了五六個,你***還是一個場子,啥時候讓兄弟嘗嘗鮮啊?”
“寶哥,不是我吹,這里沒幾個兄弟不認識我馬曉東,搶錢搶糧搶地盤,只要我愿意,手底下一票如狼似虎的狠人等著機會,擠破腦袋幫我沖,寶哥一句話,認我馬曉東做兄弟,以后我手底下小弟,任由寶哥差遣!”
“嘖嘖,馬哥牛逼,霸氣,我老最服你這種豪爽的人,待會我請你喝酒!”
“老,你特么不拍寶哥馬屁,倒是拍起了馬哥馬屁,你是不是做了啥虧心事?”
“哈哈,老還能做啥虧心事,大學城炮王,走哪約哪,改名吧,老炮!”
……
我聽他們戲鬧,跟著開心的笑,這群人跟我一樣,都是大俗之人,文雅的話說不上兩三句,**話隨口就來了,我默默的沒吭氣,站在人群后排突然傳出來女聲,小嗓子挺清脆,語氣卻又厚重成熟,讓人聞之一驚,但從一句話的語氣就能感覺到這女人不簡單。
“寶哥是野心膨脹,想擴大地盤,卻兄弟幫你打頭陣吧!”
話音落,一群有毛沒毛的腦袋全都向后看去,我自然瞇著眼打量杵后排斜靠在沙上翹著紅色絲襪大長腿的女人,她手里端著一杯紅如血的酒,陰暗的燈光下,她微微搖晃著手里高腳杯,頷低垂,我看不清她臉,但身上一件皮草,毫無掩蓋的暴露出她的身價不菲。
“這位事……”
我疑惑的小聲嘟囔,突然人群里爆出一陣高呼,十幾個大老爺們自內(nèi)心的興奮,好像雨季過后萬物復蘇,雄性動物們又開始……
“一丈青,柳三娘!”
“她……她是……居然是青門當紅堂主柳驚蟄!”
“美啊,熟啊,這要是能讓我……”
老一句話只冒出半句,柳驚蟄暗眉一皺,壓著聲音嬉笑說:“老,你再敢一下老娘,信不信這輩子你只能像女人一樣蹲著如廁!”
“呃……咕咚!”
老硬的咽下后半句話,撓撓頭藏在人后,但一雙精亮如鼠的小眼睛,卻偷偷的打量在一群男人下靜如處子的柳驚蟄!
柳驚蟄,女,二十五歲往上,多年的職場管理使得她渾身每個毛孔都透著一股子別樣的氣質(zhì),好像吸鐵石一樣,沒哪個男人能看她一眼而不點風花雪月出來,但我對她了解不多,只從沈觀潮嘴里隱隱的聽過這名字,當然沈觀潮是想對她有意思的,但是沈二爺這頭老牛,柳驚蟄并沒有給他放在眼里。
我還在迷糊呢,這女的咋突然出現(xiàn)在我場子里,而且還跟一群老爺們上了三樓,她難道想加入我今晚的優(yōu)惠活動,想想也不能,憑她的能力和實力,就我錢小寶這區(qū)區(qū)一介匹夫,可能在人家眼里給她擦鞋都不配。
這一想,我心里猛的打了個寒顫,這女的今晚前來,肯定不是偶然的湊巧,我心底有數(shù),不敢瞎說話,乖乖的向她問好,喊道:“柳姐姐,沒想到小店能得到大駕光臨,蓬蓽生輝,這要是傳出去,我錢小寶可就漲臉了!”
“呵呵,小嘴還挺甜的,難怪能娶到如花似玉的宋家獨女,年少有為啊!”
柳驚蟄嘴角上咧,勾出一抹妖艷的弧度,我一眼瞄過去,心神都在飄蕩,這女的妖氣的跟狐媚一樣,惹不得,會要人老命!
全場男性牲口出嘖嘖稱贊的言語,當然都是在附和柳驚蟄的話,三言兩語夸贊我過后,全都齊刷刷贊美柳驚蟄的膚白貌美氣質(zhì)絕佳,放眼整個星城市無人能及!
今日小寶酒吧初相見,一遇三娘誤終身!
這番話,還真不是吹,我聽大家議論中,柳驚蟄今年二十七八,未婚,但她這人吧,挺神秘的,整個星城市最求她的公子哥擠破腦袋都想一睹芳容,可都不能如愿,誰家少爺能跟她共進一餐,基本上可以吹噓一年。
想不到居然突兀的出現(xiàn)在我酒吧,我與青門無仇無怨,壓根就沒接觸,柳驚蟄的出現(xiàn),讓我著實震驚,但她沒說此行的目的,卻道出我心底的想法,看樣子她對我是有了解或者說是暗中調(diào)查過。
認識柳驚蟄,對我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
“你們聊,我先閃了!”
柳驚蟄婀娜身材盈盈起身,素手挽起一片青絲,溢出一抹清幽的香味,修長筆挺的直腿邁出兩步,微微的再次回眸,盯著滿臉疑惑的我,問:“錢小寶,明晚姐姐再來看你哦!”
“呃……”
聽見柳驚蟄略帶挑逗性的言語,我心里像是堵了塊石頭,聲音卡在喉嚨冒不出來,靜靜凝視柳驚蟄飄逸遠離……
驚蟄,好名字!
由冬轉春,漸有雷霆,動物入冬藏伏土中,不飲不食,稱為“蟄”,而“驚蟄”即上天以打雷驚醒蟄居動物的日子!
柳驚蟄神秘造訪我tnt,確實像突然躥出來的春雷一般,徹底的驚呆了此刻大廳里一群牲口,望著珊珊倩影的漸行漸遠,一群男人眼神迷離,元神出竅,早就聞著柳驚蟄淡幽幽的體香神游天外。
“寶哥,行啊你,啥時候跟青門搭上關系了?”
“寶哥,青門柳三娘都來給你捧場,你該不會看不上咱這群兄弟吧?”
“草,寶哥,你趕緊說重要的事,柳三娘方才說的對不,寶哥缺打頭陣的兄弟?”
“我雖沒法子跟青門柳三娘比,但得趁寶哥缺人手的時候好好表現(xiàn),免得日后高攀不上寶哥!”
“星城王家,富商宋家,我本以為寶哥底子厚實,牛逼的不行,萬萬沒想到還有更強勁的青門做后盾,不服不行!”
“寶哥,我已經(jīng)了兄弟,隨叫隨到,你話吧,兄弟們等著呢!”
……
我此時腦子還暈乎,沒懂柳驚蟄的到底是啥意思,但她卻在無形中幫我漲了臉,在這群牲口心里幫我加了分,原先我早就想好的話,這會給忘得一干二凈。
但在他們集體催促下,我咧嘴一笑,熱血已經(jīng)被柳驚蟄充分激昂起來,我無需再多說其他。
“召集你們的手下小弟,有多少來多少,七里巷邊上廢棄的鐵廠,即刻出!”
我話音剛落,麟仔整好給我來信息,一句話,七個字。
風雨至,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