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這個**絲一樣的男人居然如此的了得.只是隨隨便便地握著兩個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保鏢的拳頭,就讓他們慘叫了出來。甚至還隱約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力量有多強(qiáng),可想而知。
即便是已被透露過一點(diǎn)信息的張玉瑤,有了心理準(zhǔn)備,也忍不住驚訝地張大了櫻唇。那可愛的模樣,好似在引誘人上前咬啄一般。
若是平時,秦浩看到這般場景,魂兒都會被勾走。此時卻是一點(diǎn)心情都沒有,整個人都被鄭飛龍的強(qiáng)大給震撼了。
他清楚的知道,這兩個保鏢可不是普通的保鏢,而是特種兵退伍又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的。卻沒想到,在這個人面前,不堪一擊。甚至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這個**絲給攥住了拳頭,然后慘呼不已。
這是什么樣的速度,什么樣的力度?還是人嗎?!
鄭飛龍手臂微微用力往前一送,那兩個保鏢站立不住,被推倒在地,捂著被泛紫已經(jīng)腫脹了的手恐懼地望著鄭飛龍。這是什么人,這么厲害!
鄭飛龍往前走了一步,對還在發(fā)愣,被震撼住的秦浩道:“你不是請我的妞兒吃飯嗎?還不引路,難道在這吃嗎?”
秦浩反應(yīng)過來,擦擦額上的冷汗,連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點(diǎn)頭哈腰地道:“對,對,對??次疫@腦袋,渾然忘了正事。里面請,今天特別買了瓶98年的拉菲歡迎兩位?!?br/>
看著他那搖尾乞憐地樣子,張玉瑤只感覺一陣惡心。估計以后不會再糾纏自己了,走到鄭飛龍旁邊道:“我們走吧,一會還要去拿電腦呢?!?br/>
“不急在那一時,咱不是還有正事要跟秦副總裁談嗎?談完再去?!编嶏w龍狡黠地喳喳眼睛,拉著她的手往里走去。
坐在華麗的餐桌上,翹著二郎腿。鄭飛龍打了個響指,讓服務(wù)員走過來,微笑道:“今天秦總請客,咱不能駁他的面子。點(diǎn)的菜不好,會讓人認(rèn)為看不起他。所以拉菲、木桐之類的就不要上了,來瓶呂薩呂斯堡的貴腐酒吧。不要太好,09年產(chǎn)的就行?!?br/>
秦浩心里大罵鄭飛龍混蛋,呂薩呂斯堡是唯一一個超一級酒莊,凌駕于拉菲、拉圖、瑪歌、奧比安、木桐五大一級酒莊。
如果說冰酒生產(chǎn)要賭運(yùn)氣的話,那么生產(chǎn)貴腐酒除了運(yùn)氣之外,還要看財力和勇氣。用呂薩呂斯堡過去總管亞歷山大;呂薩呂斯伯爵的話就是:“沒有失去一切的勇氣,將無法致勝?!?br/>
在過去的一個世紀(jì)中,曾經(jīng)有九年,因為當(dāng)年的葡萄品質(zhì)不符合酒莊標(biāo)準(zhǔn),而被要求完全停產(chǎn)。
至于產(chǎn)量,那就更不必多說。一公頃的葡萄正??梢陨a(chǎn)6000瓶葡萄酒,但是生產(chǎn)冰酒只有100瓶。至于貴腐酒,有時一個莊園只有那么一兩棵葡萄樹,而生產(chǎn)出來的只不過是一小杯而已。路易十四口中的“酒中之王,液體黃金。”名符其實。
呂薩呂斯堡也正因此在1855年,波爾多酒莊評級之中,唯一一個位列的超一級酒莊。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兒沒有?!蹦欠?wù)員恭敬地回答道。那種酒,哪是隨便一個飯店就可以擁有的,哪怕這個飯店是五星級的。
“里海的魚子醬有嗎?”鄭飛龍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那服務(wù)員擦擦額上的冷汗,歉聲道:“這個……也沒有?”
這個當(dāng)然也不可能有,因為里海產(chǎn)的魚子醬,都是特別經(jīng)銷商經(jīng)銷的。向來都是有價無市,在天朝即便是有錢,也不能輕易遲到。鄭飛龍似乎有些不耐煩,擺擺手道:“那就來幾份牛排什么的算了,估計要松露、鵝肝醬什么的,也是沒有?!?br/>
那服務(wù)員如臨大赦,這個**絲男在她看來很明顯是個大土豪,什么東西都只要最貴,不要最好。不過松露、鵝肝醬倒是真的有。這些東西雖然名貴,卻不像前兩樣那么稀有。
張玉瑤點(diǎn)了幾個法式小菜,秦浩要了一瓶加拿大的冰酒。一頓飯,吃的十分怪異。幾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鄭飛龍端起高腳杯,看了一眼里面金黃色的液體,聞了聞然后一飲而盡,對服務(wù)員道:“再來一杯,這酒還湊合。果香濃郁,余韻綿甜悠遠(yuǎn)。雖然配合牛排,有點(diǎn)不襯,但是你們這些土豪哪懂品酒。還是讓本**絲代勞吧,免的暴殄天物。”
張玉瑤強(qiáng)忍著笑道:“你好像很懂酒的樣子?!?br/>
鄭飛龍打了個飽嗝道:“略懂,略懂。”
身子往后一仰,斜對著秦浩道:“我說秦總,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咱們談?wù)掳??!?br/>
秦浩只好放下吃了一半的牛排,用餐巾擦了擦嘴。他可不像鄭飛龍那樣狼吞虎咽,雖然是富二代,但畢竟也是副總裁,不管什么時候吃飯,都要講究吃相的。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道:“鄭先生想談什么事情?”
“當(dāng)然是那尾款的事情。”鄭飛龍眉頭一揚(yáng):“我看日期馬上就到了,相邀不如偶遇,今天就把賬給結(jié)了吧。”
“可是,合同約定日期還有一個月呢?!鼻睾菩睦锎罅R,真是個得寸進(jìn)尺的東西。
“早借早還,再借不難嘛!以后咱們合作的地方還有很多,若是因此失了信譽(yù),影響可不好。”鄭飛龍斜睨著道,語氣已經(jīng)開始不善起來。
秦浩怕他惱怒起來,當(dāng)場發(fā)飆。剛才的那一幕可是記憶猶新吶,點(diǎn)頭道:“鄭先生說的是,我這就讓人去算算還有多少沒結(jié),明天就叫財務(wù)打過去?!?br/>
“先付點(diǎn)利息就行,直接交給我就可以了?!编嶏w龍伸手敲敲桌子道。
敲詐!秦浩心里冒出了一個詞,睜眼望著鄭飛龍。
鄭飛龍“嚯!”地站起身來,冷哼了一聲,握了握拳頭。
秦浩不敢再看他,從口袋里拿出支票簿,刷刷地寫了起來。生怕惹得鄭飛龍不高興,要給自己一些飯后“甜點(diǎn)”。
滿意地看著支票上的那幾個零,折疊好裝進(jìn)口袋里,對張玉瑤招招手,踏著那雙人字拖“吧嗒”“吧嗒”往外走去。
坐在車?yán)锏臅r候,張玉瑤欣喜地笑道:“表哥說的沒錯,你果然很厲害。那個秦浩被你整的像啞巴吃黃連似的,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憋屈模樣。不過他是個十分小氣的人,這件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著開著車子上了路,她要去自己住的地方,所以沒有再走市里。
鄭飛龍笑道:“他當(dāng)然不會善罷甘休,你看后面?!?br/>
張玉瑤看向后視鏡,見有一輛本田跟在自己后面,始終不緊不慢地跟著。對于這種事情,張玉瑤沒了主意,略帶驚慌地道:“他想干嘛?該不會要綁架我們吧!”
“有可能,不過他是沒有機(jī)會的。”鄭飛龍笑著,突然伸手握向了張玉瑤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另外一只手,則解開了張玉瑤的安全帶,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一拉。
張玉瑤只感覺小手被人握著,那滋味很是怪異。還沒反應(yīng)怎么回事呢,整個人已經(jīng)脫離了駕駛位,坐到了副駕駛上。而駕駛位上,此時坐著的,正是那個穿著人字拖的**絲男。
“系好安全帶,管住你的嘴,這一刻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鄭飛龍說著,已經(jīng)把檔位掛到最高,油門也跟著加到最大。
跑車的出色性能,讓速度瞬間提了上來,很快就把那輛本田給甩出一段距離。不過那本田雖然被甩開了很大的距離,但是仍然努力地跟著,似乎不到黃河不死心。
“他被甩掉了,你開慢點(diǎn)吧!”張玉瑤驚叫道。
速度已經(jīng)接近了三百,在這種路面,基本達(dá)到了保時捷的極限。周圍的景物,飛速的閃過,讓張玉瑤感到一陣害怕。
鄭飛龍沒有做聲,速度依然不減。他知道,想甩掉那個尾巴,只靠暫時的一點(diǎn)距離是不夠的。何況,那個秦浩受了那么大的侮辱,也不是個輕易罷休的人。只派一輛本田,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果然,在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看到了一輛法拉利飛奔了過來。秦浩雖然膽小,卻不傻,知道本田不可能追的上保時捷。所以讓本田在后面跟著,自己則打電話給手下車手,開動改裝過的法拉利458italia從前面攔截過來。
“那個法拉利好快,馬上要追上我們了。”張玉瑤驚呼道。本來以為鄭飛龍開到300已經(jīng)夠快的了,卻沒想到那法拉利的速度,竟然完勝??茨撬俣绕鸫a達(dá)到了350。
鄭飛龍看了后視鏡一眼,自信地一笑:“別擔(dān)心,飆車可不是只看速度。和我玩,他還嫩了點(diǎn)?!?br/>
他沒有提高速度,也沒有減速,依然保持著三百。
很快那法拉利趕了上來,從旁邊想要超車。鄭飛龍猛地轉(zhuǎn)動方向盤,往那法拉利撞了過去。
這在黑市飆車中,極為的常見。開法拉利的那個車手,沒有慌張,急忙減速。擦之毫厘地避讓了過去。
雖然法拉利是改裝過的,比保時捷要耐撞一些。但是他處于超車道,被撞之后,肯定會往左,沖進(jìn)對向車道。這么快的速度,即使對向車輛很少也是十分危險的。
而他之所以停止超車,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很快鄭飛龍發(fā)現(xiàn),對面來了一輛重型卡車,脫離了原有車道,向自己所在的車道開來。顯然要把自己逼停,不然就會車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