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鞭斷成兩截,從空中落下。
王楚楚連連后退,一只腿支撐不住,跪在地上,隨之口中腥甜,噴了出來。
反觀花念芙,不知何時拿起的九玄鞭,席卷而來,擊上王楚楚白玉無瑕的臉蛋。
有血跡,瞬間從王楚楚臉上浸出來。
王楚楚吃痛,驚叫了一聲。
她伸手捂著臉,怒目瞪向前方正在朝其走過來的紅衣女子。
花念芙!
她居然是圣靈!
該死!
她怎么可能是圣靈的?
王楚楚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花念芙抽回手中九玄鞭,動作優(yōu)雅,語氣一如往昔的淡然:“看來咱們的王大小姐也不過才爾爾嘛?”
隨著花念芙的前進,捂著臉坐在地上的王楚楚拖著身子,不斷后退。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怒視著花念芙,猶如戰(zhàn)敗的落湯雞,唯有眼中的怒火,還在控訴著她眼中的不甘心。
花念芙在距離王楚楚不遠處站定,居高臨下望著她,平靜開口:“你輸了。”
王楚楚咆哮著站起來,大聲怒吼:“我沒輸,我還可以比,我們繼續(xù)!”
花念芙揚起流暢的下頜角,淡淡道;“那就繼續(xù)。”
聲音一出,花念芙根本沒讓王楚楚來得及準備,一掌擊出,強大的力道,讓王楚楚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飛了出去。
王楚楚被花念芙一掌擊飛,掛在了一棵樹上。
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感,讓王楚楚一張小臉,皺得緊緊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是你們王家。”花念芙看著前方王楚楚,面無表情。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一瞬間。
擂臺下,一道高昂的吼叫聲,似乎是喚醒了早已目瞪口呆的群人。
“來人,快,快救我大姐姐,把我大姐姐扶下來。”王楚衣飛奔而去,在她身后,跟著的正是王家下人。
“哇,好帥,好帥,花家大小姐簡直就跟我一樣帥!”花嘟嘟一雙眼眸,十分明亮。
他看著臺上自家娘親,白嫩的臉蛋上,綻放出一個可愛的小酒窩。
關(guān)穆寧緊握的手,微微松開。
哪怕知道自家小表妹已是圣靈,可從沒見過自家小表妹出手的關(guān)穆寧一直以來就不大放心。
如今見此一幕,緊繃著的內(nèi)心,才稍微放下。
“完了,完了,都完了,這位花家大小姐,居然是,是圣靈”錢萬失魂落魄后退了一步。
他昨天押了一枚金葉子,今天又押下了一枚金葉子。
可別看他統(tǒng)共才押了兩枚的金葉子,可這兩枚金葉子,可是他現(xiàn)今的全部資產(chǎn)了。
周圍,全是一臉菜色,唉聲嘆氣的觀眾。
剛才見花念芙上場有多激動,如今他們的表現(xiàn)就有多挫敗。
“唉,沒想到啊,這位花家大小姐居然是圣靈,所以到底是誰說的,這位花家大小姐是入靈的?”
圣靈和入靈,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了。
“是啊,到底是誰說的花念芙是入靈,要不是聽到你們說她是入靈,我怎么可能把錢全部押在王夢彤身上!”
花嘟嘟眼眸一眨,突然看向離這邊不遠處的柳雨晴身上,低聲道:“唉,這不是那邊那位阿姨說的嗎?是她一直在說,人家花家大小姐啟靈時,就是入靈的。”
花嘟嘟奶聲奶氣的聲音不算大,可依舊被有心人聽在耳中。
這是人性的弱點,不承認自己錯,卻是很樂意把這個錯,怪罪在別人頭上。
當(dāng)下,有人一拍大腿,指著柳雨晴方向,大聲道:“沒錯,我剛剛還聽到這位柳家小姐在大聲喊著什么花念芙才剛剛?cè)腱`呢!”
有人起了頭,群人的目光,驟然不善的朝柳雨晴看來。
柳雨晴本還在關(guān)注王楚衣那邊,冷不防的只覺得四周的視線,如是鋒芒落在自己身上。
她朝前一看,這一看,便見前方人堆,各個在不善看著自己。
柳雨晴咽了一口唾沫,挺直了胸脯,磕磕巴巴道:“諸位,諸位看我干嗎?”
從人群中傳來一道聲音。
“柳雨晴,是不是你說的,花家大小姐是入靈?”
柳雨晴沒有多想,順口道:“她本來就是入靈,我同我二哥哥在啟靈樓時,看得真真的,花念芙就是才剛剛?cè)腱`,她”
柳雨晴的聲音還沒落下,從前方人堆里,甩過來一枚臭雞蛋。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哪里會把賭資全部下在王夢彤身上!”
“就是,全是拜這位柳家小姐所賜,打她!”
“都是她害的,本公子可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押在王夢彤身上了。”
一時之間,人群堆里,是地上有什么東西就朝柳雨晴扔來。
柳雨晴被打得鼻青臉腫,一臉菜色,十分的狼狽。
她甚至都沒搞清楚,眼下這一幕是如何發(fā)生的。
柳雨晴有心想要解釋,可激動的人群根本就不聽柳雨晴解釋,直到最后柳雨晴無法,只能灰溜溜的離開皇家園林。
把這一幕看在眼中的魏內(nèi)雙手環(huán)胸,湊近到花嘟嘟身側(cè),小聲道:“你這個小壞蛋,人家那位柳家姑娘哪里得罪你了?”
他站在這邊,可是看得真真的,事情起因,皆是因為這小屁孩的一句話引起的。
花嘟嘟有些迷茫看了魏內(nèi)一眼,脆生生道:“魏內(nèi)叔叔,你在說什么,嘟嘟可,可聽不懂呢!”
他撲閃著一雙純潔無瑕的眼眸,哪怕是帶了人皮面具,可卻絲毫不影響花嘟嘟表現(xiàn)出來的天真無邪。
“還裝傻,你魏內(nèi)叔叔難道是第一次見到你?”
魏內(nèi)瞥了花嘟嘟一眼,又捏了捏花嘟嘟的臉蛋,說道:“不過這事是你的事,你魏內(nèi)叔叔今天心情好,就不拆你的臺了。”
眼看花大小姐勝利在望,他的賭資,有望翻三倍,故而魏內(nèi)此刻的心情,無比的舒暢。
花繼懷揉了揉眼,小聲同一側(cè)的花賜道:“花賜,我沒看錯吧,剛剛芙兒好像是圣靈?”
花賜笑呵呵的,湊到花繼懷耳邊,輕聲道:“侯爺,你沒看錯,咱們的大小姐啊,確實是圣靈。”
花繼懷捏了一下自己大腿,感受到一陣疼意傳來,當(dāng)下笑得無比燦爛,說道:“芙兒向來是個有主見的,原來她是圣靈,怪不得敢上臺呢!”
擂臺上,花念芙打敗王楚楚的手段,遠遠比不上別人對待挑戰(zhàn)者來得殘忍。
只是看著王楚楚還掛在那高高枝頭上,歪著嘴巴,一時之間,卻是沒有人上場。
弘親王眼見這一幕,不得不上臺,朝著下方道:“還有沒有人上場挑戰(zhàn)花念芙的?若是沒有上場,那就”
弘親王剛落下一句話,擂臺之上,飛躍上了一名年輕的姑娘。
年輕姑娘朝花念芙伸手做了個揖后,兩人開始對打。
花念芙暴露了自己圣靈的靈契后,敢上場挑戰(zhàn)的,也大體都是圣靈。
臺下王夢彤見狀,一雙手緊緊的握起。
“小姐,這這下如何是好?”聞香低著頭,臉上全然是焦急。
大小姐,怎么可能是圣靈的呢?
如此一來,她家小姐怎么打敗得了大小姐?
大小姐是圣靈,她家小姐才地靈三階。
王夢彤眼中不甘,全展露在臉上。
袖子下的手,緊緊攥著。
她垂著眸,卷長的羽睫遮住了她眸中的不甘。
“放心,我有辦法。”
聞香抿了抿唇,想到夫人李錦繡的交代,有些慌張道:“小姐,您是想”
王夢彤抬眸,眼眸中有殺意一閃而過:“只有這個辦法了。”
聞香遲疑再三,小聲道:“小姐,可夫人說了,夫人給您的那個東西,是到萬不得已,才用上,您現(xiàn)在,是打算用在大小姐身上嗎?”
王夢彤低頭看著聞香,臉上噙著意味不明的笑:“這東西,本小姐一開始就打算用在那個小賤人身上。”
花念芙這個小賤人,居然是圣靈的,她若是圣靈,從明的來,自己肯定是打不過她的。
可她同花念芙的關(guān)系,等到她上場的話,花念芙必然也會上場挑戰(zhàn)自己。
這樣一來,她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她萬萬不能讓花念芙走得比自己遠。
不然,她讓林掌柜弄下的那五十萬枚金葉子豈不是打了水票了?
所以,這一場,她必須上場!
王夢彤抬頭,死死盯著擂臺上的花念芙。
花念芙有心想要用用神筆,只是與神筆相比,花念芙覺得此刻手中的九玄鞭,似乎來得更為趁手。
于是幾場下來,花念芙手中的九玄鞭,耍得那叫一個虎虎生威。
來跟花念芙挑戰(zhàn)的,不乏有比她靈契等級高的。
但盡管如此,想要打敗花念芙,似乎十分困難。
她靈功厲害,又加上學(xué)習(xí)了很多功法,一時之間,眾人只見擂臺上面的紅衣女子,身形詭異,速度奇快。
單郝長老是修煉系的長老,他撫著又白又長的胡子,看著前方紅衣女子的眼眸,有些應(yīng)接不暇。
“不得了不得了,以這小娃娃的靈功速度,怕是不止圣靈吧?”
原先幾位長老還不覺得有什么,此刻一聽修煉系的長老如此說,便有人問道:“單郝長老,我看著這位女娃娃的靈功確實厲害,你看著以對方這等靈功,該是何等的靈契呢?”
單郝長老再次摸了摸胡子,沉吟片刻后,說道:“看不出,實在看不出,不過”
單郝長老瞇眼瞧著前方,像是陷入了沉思。
許君越等單郝長老好半會,見他一句話說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實在有些忍不住道:“不過什么的不過?單郝長老你可別再賣關(guān)子了。”
候在一側(cè)的單郝長老徒弟,文成小長老,也豎起了耳朵,有心想要聽聽自家?guī)煾笇@位花念芙有什么評價。
若是不好的便罷了,若是好的話,事情怕是有些棘手。
單郝長老睨了許君越一眼,笑呵呵道:“君越長老,你的性格還是這般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老夫是覺得,不管這位女娃娃靈契到底是什么等級,沖她此刻的靈功,足以進入我們玄天學(xué)院。”
“什么?”許君越一愣之后,臉上升起了笑意,“單郝長老莫不是考慮要讓花家大小姐,進入修煉系?”
如此一來,以后他同鬼醫(yī)見面的機會豈不是更多了?
許君越心中暗喜,臉上的笑容也越扯越大。
單郝長老樂呵呵道:“也并非不可,說起來,老夫可還缺少個女徒弟。”
單郝長老看著場中花念芙的身影,似乎越看越滿意。
文成長老聽到這里,又把單郝長老的反應(yīng)看在心中,瞬間急了。
他俯著身子,小聲道:“師父,這位花家大小姐雖然已是圣靈,可圣靈在神川大陸,也不算是特別稀奇的,如果就以圣靈的靈契,來讓對方進入我們玄天學(xué)院,怕是不妥。”
遠的不說,就說現(xiàn)今走到?jīng)Q賽的挑戰(zhàn)者,想要從中找出圣靈的,也不難。
許君越收起笑意,睨了文成長老一眼,笑著道:“文成小長老,這個你就比不上你師父的眼光毒辣了。”
人家單郝長老看的可不是什么圣靈,看的是鬼醫(yī)的靈功呢。
文成長老低著頭,想要回話,只是剛一抬頭,便看到自家?guī)煾改抗饴湓谏砩希?dāng)下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花念芙打敗了第九名挑戰(zhàn)者,硬是沒用上神筆。
神筆飄在半空中,有些不滿的嘀咕道:“主人,你怎么不用我呀?人家都用契生靈了,主人你不是有我的嗎?”
它跟著上臺,居然只是尾隨在主人身后飄來飄去,這個對它神筆來說,是不是太小材大用了?
而且來挑戰(zhàn)的人,都用上契生靈了,主人卻不用它,這樣一來豈不是顯得它神筆很沒用。
“你不是頭暈嗎?”花念芙氣定神閑開口。
神筆扭扭捏捏了一下,說道:“那不是主人沒有把我調(diào)成戰(zhàn)斗模式嗎?只要弄成戰(zhàn)斗模式我就不暈了。”
“暫時用不上你。”
對付這些人,還算是綽綽有余,只要自己有這個能力,花念芙是能不用神筆就不用神筆。
畢竟用起神筆的話,她還要給神筆喂墨汁,這個場面怎么看怎么的奇怪。
神筆一聽主人所說,瞬間有些發(fā)懨。
有侍衛(wèi)上來拖走第九名挑戰(zhàn)者。
剩下最后一名挑戰(zhàn)者卻是遲遲沒有人上場。
正當(dāng)弘親王要出來宣布結(jié)果時,只見從擂臺之下,躍來一名女子。
女子一身白裙,裙邊繡有朵朵花瓣,袖口處系一素色絲帶,外身披一件白色紗衣,薄如蟬翼。
她頭挽美人髻,清秀的臉上,帶著恬淡笑意。
一見到王夢彤的身影,下方群人立馬激動起來了。
原因別無其他,兩名下注中的人物,在這一刻同站在一方擂臺上,這就代表著輸贏即將揭曉。
哪怕他們此刻已經(jīng)覺得王夢彤勝利無望,可不到最后的謎底揭曉,有人對王夢彤,依舊抱著一絲期望。
“王夢彤和花念芙,這是要一決勝負了。”
魏內(nèi)端著有些嚴肅的臉,沉聲道:“這還有什么可比的,必然是花家大小姐勝利。”
聽到魏內(nèi)這句話的花繼懷看了魏內(nèi)一眼,眼中對魏內(nèi)表達了充分的肯定。
這小伙,還挺有眼光的不是。
胡腮大漢眼眸一閃,想著大掌柜如此篤定的讓他把賭資下在王夢彤身上,立馬反駁道:“勝負還未可知,要我說,這位王小姐,也不一定就會輸花家小姐。”
胡腮大漢的話,似乎是引起了眾人共鳴。
“林掌柜說的對,勝負還未出來,誰說王小姐一定會輸,沒準王小姐原先也只是保存著實力呢?”
花念芙都能夠保存實力,人家王夢彤怎么就不行了。
花嘟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充當(dāng)著眾人的和事佬。
“唉,我說諸位何必著急,兩位小姐都已經(jīng)上了擂臺了,輸贏還會遠嗎?”
“就是,還是這小娃娃說對了,兩位都上場了,我們耐心點等一等,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知道勝負了。”
“是啊,是啊,我們先看著。”
“”
花念芙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神情未變:“王夢彤?”
“芙妹妹,姐姐來向芙妹妹討教,還希望芙妹妹不要因為姐姐的上臺,惱怒姐姐呢。”王夢彤臉上帶著笑,一副溫柔大姐姐的模樣。
只是眼中的惡毒,并未全部收拾干凈。
花念芙只是輕輕瞄了王夢彤一眼,毫不在意道:“惱怒你作甚,不過,我會打你,希望你的皮能夠厚一點,這樣打起來比較爽。”
花念芙如此直白的話,顯然讓王夢彤臉色一僵。
她看著對面的人,壓著心中憤怒,從臉上擠出一抹笑:“看來芙妹妹很自信。”
“對你,當(dāng)然自信了。”花念芙連個眼神,都懶得再給對方。
她抓著手中九玄鞭,一下就朝王夢彤擊來。
見花念芙出手,王夢彤亦召喚出了自己的契生靈。
王夢彤的契生靈是一只地火犬。
擂臺下觀看著的挽碧咬唇道:“沒想到王夢彤的契生靈是獸系的地火犬。”
“地火犬威力極強,有地火犬的輔助,王夢彤可謂是如虎添翼。”柳施施看著上方,說道。
挽碧哼了一聲,不屑道:“那又怎樣,不管她的地火犬如何厲害,王夢彤的修為才地靈三階,她的修為注定要禁錮地火犬的修為。”
柳施施不置可否,事實確實如挽碧所說。
不管地火犬如何厲害,主人的修為不夠強的話,確實會禁錮住地火犬的修為。
臺上,地火犬步步緊逼。
王夢彤的目的很明顯。
她知道自己若是要明面上對抗花念芙,很難。
可若是讓地火犬在明面上牽制住花念芙,那么就可以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花念芙自然看出了王夢彤的打算。
她現(xiàn)在還想要看的是,王夢彤還會使出什么手段。
以她對王夢彤的了解,她若是沒有準備的話,這會是不可能上場的。
如今她上場,必然是還有后手!
于是在這樣的考慮下,花念芙打一下,躲兩下,似乎有些不敵王夢彤。
群人見狀,對王夢彤抱著勝利的曙光,立馬又燃燒起來了。
“你們瞧,看王夢彤和花念芙兩個人這樣,王夢彤未必就沒有贏的希望。”
胡腮大漢定定瞧著上方,肯定道:“沒錯,那位王小姐有獸系的契生靈幫忙,簡直是如虎添翼。”
“花大小姐那鞭子雖是耍得虎虎生風(fēng),可惜武器再好,也不敵王小姐的契生靈能夠知曉主人的心意。”
“我看王小姐有很大的希望會贏。”
下方群人看不清此刻狀況,只覺得王夢彤有希望會贏。
上方一群長老的想法卻與下方群人相反。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那位煉丹系的長老,興懷長老。
興懷長老瞇著眼,笑呵呵道:“這女娃娃這是在逗狗玩呢?有趣,有趣。”
單郝接過話頭,說道:“看來這位花大小姐,與王小姐,應(yīng)該感情不合才是。”
許君越湊了進來,說道:“那肯定不合了,別看這位王小姐是花侯爺?shù)睦^女,不過我瞅著這位王小姐就不是好人!”
許君越神秘兮兮看了前方一眼,壓低聲道:“跟你們說個秘密,不過這個秘密你們可不能跟別人說。”
見許君越如此神秘的模樣,幾位長老紛紛看向許君越,似在等著他的下半句。
許君越見狀,壓低聲音道:“你們知道嗎?這位花家大小姐不是消失四年了嗎?你們知道這位花家大小姐是為何消失的嗎?”
單郝長老詢問道:“為何?”
許君越努了努嘴,示意眾人看向前方的王夢彤后,才道:“我聽說,是這位王夢彤搞的鬼。”
文成長老皺了下眉,不敢大聲反駁,只能笑著臉,低聲道:“君越長老,這話,怕是不好亂講”
許君越輕飄飄看了文成長老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們這些大長老說話,哪里有你這小長老插嘴的份?”
單郝長老皺了下眉,瞥了文成長老一眼,慢慢道:“規(guī)矩都學(xué)哪里去了?”
文成長老臉色一白,再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見氣氛有些詭異,興懷長老笑道:“好了好了,這什么八卦的就別瞎說了,比賽已經(jīng)快到尾聲了,老夫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看看最終能夠走到?jīng)Q賽的是哪些人了。”
走過決賽的話,就會直接進入學(xué)院選人,坐在這邊兩天,就為了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