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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5真是苦惱呢!

    前方,王夢彤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就要沒機(jī)會了。
    見花念芙被自己的地火犬纏著,王夢彤抬手一揚(yáng),手中似有粉末,順著吹過來的風(fēng),朝花念芙的方向,順勢飛去。
    這粉末無色無味,飄在空氣中,幾乎是神不知鬼不覺。
    只是這等粉末對尋常人來說,或許發(fā)現(xiàn)不了,可它面對的人是花念芙。
    花念芙堂堂鬼醫(yī),幾乎是粉末剛出來,就被她察覺到了。
    小把戲。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主人,這人真壞,打回去!”神筆在身后,氣憤的叫。
    花念芙抬起的袖子,一擊朝前,那些粉末在花念芙的力道下,朝著原路返回。
    王夢彤以為花念芙是要朝自己擊來,只顧著往后退,躲避花念芙襲來的掌風(fēng)。
    然而那無色無味的粉末,已是無孔不入,朝王夢彤來。
    王夢彤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視覺先一步產(chǎn)生反應(yīng)。
    她的眼前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了。
    隨即是刺疼夾雜著灼熱的瘙癢,在她的雙眼,在她裸露的肌膚,一寸寸展開。
    渾身刺痛瘙癢,讓王夢彤產(chǎn)生了一股極其強(qiáng)烈的不好預(yù)感。
    花念芙這個小賤人,對自己做了什么!
    花念芙一身紅衣,面無表情。
    她擦著王夢彤而來,清晰的話落在王夢彤的耳中,猶如是一道驚雷。
    “你不知道用毒的話,我是你祖宗嗎?”
    她似乎是頓了一頓,才繼續(xù)道:“而且,你知道嗤癢散是誰創(chuàng)出來的不?”
    拿她配置出來的毒粉,來對待她這個發(fā)明者,這個操作,她可有些看不懂了。
    王夢彤捂著雙眼,聲音中皆是恐懼:“你,你在說什么”
    花念芙怎么會知道什么嗤癢散。
    這毒,是娘親給她的,說是極其珍貴的一種毒藥。
    只要在對戰(zhàn)的時候,她對著對手灑落一點,對手就會渾身刺疼和瘙癢,無法與她對戰(zhàn)。
    而且因為這藥粉無色無味,就算評委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在事后也絕對找不到證據(jù)的。
    可眼下
    “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因為嗤癢散弄進(jìn)了你的眼睛里,所以,你會瞎。”花念芙淡定開口。
    身體上傳來的刺痛和瘙癢,如是萬千蚊蟲在撕咬,幾乎讓王夢彤的大腦處在崩潰邊緣。
    王夢彤抬手捂著雙眼,依舊不相信壓低聲道:“你,你騙人,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不會的,我不會!”
    口中還在堅持說著不相信的王夢彤,此刻早已面色慘白。
    她知道此刻自己身體上這些奇怪的癥狀,就與娘親交代的一樣,這是中了嗤癢散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
    所以她她真的中了嗤癢散!
    腦海中想明白這個的王夢彤,神情驚恐。
    她不能繼續(xù)在這邊待著了,不然等會她會
    王夢彤的異常,早已經(jīng)被人看在眼中。
    “你們看,那位王小姐是怎么回事?”擂臺下,有人抬手指著王夢彤。
    “花念芙和王夢彤似乎是說了什么,你們覺不覺得王夢彤的神態(tài)有些奇怪?”
    “何止是奇怪,我看她的神色那是驚恐得很。”
    錢萬抬頭看了一眼擂臺,眼中帶著焦急:“不行,王夢彤是不是打不過花念芙!”
    王夢彤打不過花念芙,那他是要虧錢的。
    胡腮大漢沒有說話,只是袖子底下的手,抓得有些緊。
    王夢彤不能輸!
    輸了的話,那五十萬枚押在王夢彤身上的金葉子
    擂臺上的評委席,許君越嘟囔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啊?”
    許君越看不出什么深層次的東西來,只能覺得此刻擂臺上的花念芙和王夢彤似乎和別人的對打有些不一樣。
    興懷長老瞇著的眼一睜,看向前方,半響后道:“看來是有熱鬧可以看了。”
    許君越轉(zhuǎn)頭看興懷長老,眼波一挑,低聲道:“啥熱鬧,興懷長老,你看出什么來了不成?”
    許君越這邊剛落下一句,一道略微嘶啞的聲音已淡淡飄來。
    “呵,想不到在世家大賽上,居然還能看到如此骯臟的手段。”
    敢在他眼皮底下下毒,這是把他仙尊放在眼里了嗎?
    聲音一落,幾位長老齊齊望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便見前方仙尊一身黑衣和面具,遮掩得密不透風(fēng)。
    當(dāng)下。
    便見長老席位上的八名長老和各自副手紛紛面朝正中仙尊的位置站了起來。
    他們微微俯著身子,神情恭敬,似乎是在等著仙尊發(fā)話。
    見到長老席位這邊的動靜,皇家席位的人亦是朝著仙尊方向站了起來。
    突然而來的場面,便是擂臺下方觀看的群人,似乎也意識到了異常。
    一瞬間,皇家園林似乎是陷入了完全的寂靜之中。
    針落可聞。
    就在一片靜寂中,一道尖叫聲從王夢彤的口中吼了出來,在寂靜的園林內(nèi),這道尖叫聲顯得無比尖銳。
    “啊!”王夢彤尖叫著:“啊,好癢,好癢,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王夢彤尖叫出聲,她坐在了地上,雙手齊上,控制不住朝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在撓癢。
    渾身的瘙癢,就仿若有萬千的蟲子在撕咬著她,讓她又癢又疼。
    不過片刻,王夢彤露在外邊的雙臂,便是道道血光。
    這些血光,是被她撓破皮的。
    如此,似乎還不能夠讓她滿足。
    王夢彤似是嫌棄身上的衣服太礙眼,眼見著她脫了外衣,又要脫里衣。
    目瞪口呆的群人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們瞧,王夢彤在干嘛!”
    “看她這個模樣,似乎,似乎是中毒了?”
    “中毒,怎么可能中毒?”
    人群之中的胡腮大漢,眸中暗色一閃,突然大聲道:“是不是花念芙對王夢彤下毒的?”
    此刻花念芙作為王夢彤的對手,王夢彤出現(xiàn)了問題,最可能的嫌疑人自然是花念芙。
    胡腮大漢的話,似乎引起了不少的附和聲。
    “對,一定是花念芙技不如人,眼見著要被王夢彤打敗,所以暗中對王夢彤下手了!”
    “你們胡說八道,我花家大小姐才不會做這種事!”花嘟嘟看著擂臺,肯定道。
    他雖然搞不清此刻狀況,可是說娘親技不如人下毒,這絕對不可能。
    娘親雖然會下毒,可王夢彤這種貨色,哪里配得上娘親下毒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娘親下毒了,娘親也不會在這么個時間段下個這么低級的毒。
    “小屁孩你知道個什么,你沒見擂臺上面的那些長老和皇室中人都已經(jīng)站起來了嗎?”
    “就是,一定是花念芙對王夢彤下毒了,這才引起了仙尊和這位長老的不滿呢!”
    “看樣子花念芙要倒霉了。”
    “你們從哪里看到人家花大小姐對那位王小姐下毒了?”魏內(nèi)緊皺眉頭,對這些聽風(fēng)就是雨的人群頗為無語。
    “我們雙眼都看到了,就是花念芙下毒的,不然王夢彤怎么可能這個狀態(tài)?”
    錢萬低沉的情緒,因為突然而來的反轉(zhuǎn),眼中亮光一閃:“就是花念芙下毒的,若是因為花念芙下毒導(dǎo)致的王夢彤輸?shù)脑挘覀兛刹徽J(rèn)。”
    他頓了頓,看向花嘟嘟,突然喊道:“我們不玩了,退錢!”
    一聽錢萬起了頭,人群中有人跟著喊道:“對,花念芙?jīng)]有按照常規(guī)來,我們不玩了,退錢!”
    花嘟嘟白嫩的臉蛋,漲著點點紅潮。
    小小人兒,卻是十分有范的雙手叉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沖周圍人道:“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別急,若是當(dāng)真是花大小姐下毒,我一定會退給你們錢!”
    “但若不是,這下注的事情,可沒有半途而廢的事!”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些人還以為他花嘟嘟這么好騙的嗎?
    誰不知道一下注就不能半途而廢,這向來就有規(guī)則的,所以此刻這些人不玩,想要退錢的事,便是告到天王老子的耳中,也是沒理。
    群人看著花嘟嘟,有些發(fā)愣。
    原本以為這小屁孩不懂,沒想到小小的孩子,說話卻十分的老道。
    一時,便是連錢萬也無話可說。
    這樣的話,便只能把希望放在花念芙身上了。
    希望是花念芙對王夢彤下了毒,這樣,他們就可以退回自己的錢了!
    沒讓群人等太久。
    擂臺上脫了外衣的王夢彤,伸手繼續(xù)撕扯著衣服。
    里衣沒弄下來,倒是滾下來了一個小瓷罐。
    小瓷罐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裝著嗤癢散的罐子。
    仙尊異色瞳孔微微一瞇,面具遮掩下的神色無人看得清。
    眾人只見仙尊一個擺手,便有四名同樣一身黑衣的男子從擂臺下飛躍而來。
    他們站到了王夢彤身后,押住了王夢彤。
    被人押著的王夢彤還在使勁撓著身上的肌膚,那些肌膚在王夢彤不顧一切的撓癢下,已沾了一片血紅。
    徐婉柔抬起眼,正好看到王夢彤被人押著跪在地上。
    她拉了拉身側(cè)東博松的袖子,小聲道:“太子哥哥,怎么回事?那些人為何要押著王夢彤?”
    就算是要抓人,也應(yīng)該是要抓花念芙吧?
    再怎么看,也是花念芙對王夢彤下手的才是。
    東博松沒有說話,只是眸光落在從王夢彤身上滾落出來的小瓷罐上面。
    四個黑衣人中,年紀(jì)最小的小四恭敬的撿起地上的小瓷罐,俯身走到仙尊身前,垂頭遞了過去。
    仙尊把小瓷罐接在手中,又打開瓶塞,看了一眼。
    小瓷罐里面的東西還未全部用完,里面白色的藥粉清晰可見。
    他招了招手。
    長老席位上的興懷長老一個激靈,俯身上前,姿態(tài)極其恭敬。
    “仙尊有何吩咐?”
    仙尊把手中小瓷罐遞給了他,慢慢道:“看看這是個什么東西。”
    興懷長老聽聞,不敢大意,趕緊把小瓷罐放在手中,又稍微聞了聞。
    無色無味的白色粉末。
    興懷長老眼中略起驚奇,半響后,臉色微紅,說道:“仙尊,這個藥粉,我,我看不出來是什么。”
    他是煉丹系的長老,注重的一直是煉丹,而眼前這個藥粉,應(yīng)當(dāng)是毒的一種。
    雖然煉丹與毒藥這種東西都是不分家的,可眼下這個毒粉,短時間之內(nèi),他確實無法知道是什么。
    不過
    興懷長老腦海中隱隱約約有著一個答案,只是這個答案沒經(jīng)過驗證的話,他不敢直接說明。
    “看不出來?”仙尊語氣提高了一個調(diào)。
    興懷長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是,是,我雖然看不出來這個是什么,不過”
    仙尊偏頭看向興懷長老。
    銀白色的面具,透著讓人心驚的涼意。
    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臉,看不出此刻仙尊的神態(tài)變化。
    然而自他身上散發(fā)而出的冷然氣息,卻是縈繞在四周。
    興懷長老再次打了個激靈。
    這會子,也顧不得驗證不驗證了。
    他開口道:“仙尊,不過我結(jié)合著王夢彤當(dāng)下的狀態(tài),我覺得這個無色無味的粉,可能是出自鬼醫(yī)之手的嗤癢散,只是這個說法,還得容我回去再次查探”
    站在一側(cè)的許君越聽到鬼醫(yī)這個詞,突然抬頭道:“鬼醫(yī)?你的意思是這個東西是鬼醫(yī)的?”
    鬼醫(yī)可不就是花家大小姐嗎?
    許君越抬頭看了眼還站在擂臺上,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紅衣女子。
    興懷長老趕緊搖頭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這個嗤癢散是鬼醫(yī)發(fā)明出來的一種毒藥,至于這個東西現(xiàn)在是誰的,那應(yīng)該要問問這位王夢彤王小姐了。”
    畢竟小瓷罐是從王夢彤的懷中滾出來的,所以這東西不離十,就是王夢彤的。
    再聯(lián)想一下剛剛兩人的對打場面,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剛剛花念芙最后那一擊,似乎是把空氣中的東西,重新運(yùn)送回王夢彤眼前。
    原先他還奇怪花念芙怎么會突然打出這么一個招式,如今想來,竟是因為那無色無味的藥粉。
    如此,也就解釋得通了。
    興懷長老一句話,幾乎就斷定了嗤癢散,是出自王夢彤的。
    再看向仙尊的人,正押著王夢彤,底下剛剛還在嚷嚷著是花念芙對王夢彤下毒的那一群人,這會也不說話了。
    仙尊聽聞興懷長老這一句話,似乎頗為滿意。
    渾身的冷意在這一刻竟消散了不少。
    他看了眼前方依舊癱著臉事不關(guān)己的花念芙,唇角微不可微的往上扯了扯。
    好一會兒,他轉(zhuǎn)移了視線,朝著幾名黑衣侍衛(wèi)道:“宣,王夢彤在世家大賽上破壞比賽規(guī)則,對挑戰(zhàn)者下毒,居心不良,品行不端,今后的世家比武大賽,不再允許其報名參加。”
    這是要給王夢彤除名了。
    四名黑衣侍衛(wèi)聽聞,當(dāng)下就把還在不斷撓癢尖叫的王夢彤押下擂臺。
    仙尊親自開口做決斷,底下眾人紛紛把總賬算到了王夢彤身上。
    “我呸,沒想到是王夢彤下毒的,我原本還如此的高看她,到頭來也是不中用的,這一局,算我輸了!”說話的男子朝著前方王夢彤被人押走的方向,啐了一口。
    世家大賽要的就是公平公正,如今王夢彤暗地里對人下毒,自然引起他人不恥和怒意。
    錢萬嘆了口氣,搖頭道:“打不過就打不過了,怎么還暗地里下毒,虧我還把我的全部身家押在她身上。”
    有人笑了一聲,說道:“誒,我說錢萬你的全部身家就兩枚金葉子,你可別瞎嚷嚷了,我押了兩百枚金葉子都還沒說呢。”
    錢萬睨了說話人一眼,說道:“兩枚金葉子怎么了,那也是錢啊。”
    “得得得,不跟你說了,反正我們都輸了。”
    “還好賭的也不多,不過”說話之人看了眼臉色十足不好的胡腮大漢,說道:“不過林掌柜,你這五十萬枚金葉子,可是大筆的啊?”
    胡腮大漢黑著臉,瞪了那人一眼,甩手朝身后的小廝道:“我們走!”
    花嘟嘟笑瞇瞇招呼魏內(nèi)幫自己把賭資收進(jìn)自己的乾坤袋里。
    他一邊興奮收著賭資,一邊聽著四周人的對話,此刻又見胡腮大漢要走,趕緊道:“感謝胡腮叔叔的慷慨下注,你一路可走好了!”
    胡腮大漢已經(jīng)走到了前方,只聽后方傳來奶聲奶氣的聲響,他黑著臉,再次冷哼了一聲。
    眼見胡腮大漢離去,花嘟嘟撲閃著大大的眼眸,笑道:“唉,早就說啦,花家大小姐會贏的,你們就是不信,偏偏要相信什么王夢彤的,這下一不小心我掙了這么多錢,真是苦惱呢!”
    這么多的錢,他感覺自己的乾坤袋都快要裝不下了。
    改天,他得讓娘親為他重新?lián)Q個容量更大的乾坤袋才行。
    群人:“”
    這小屁孩可愛是真可愛,欠揍也是真欠揍。
    花念芙端著手中的墨汁,再次慢悠悠的從擂臺上走下來。
    神筆跟在身后,使勁嗅著空氣中傳來的墨香味。
    弘親王沒有忍住,視線跟隨著花念芙,多看了兩眼。
    見人家依舊慢悠悠的下臺,原先心中對花念芙的不滿,到了這會,似乎也不覺得什么了。
    這位花家大小姐,可能是性格使然,他堂堂一個弘親王,也犯不著跟這么個姑娘置氣。
    花念芙走到柳施施身側(cè),把手中墨汁交給挽碧。
    原想著用神筆的話會用上這些墨汁,沒想到根本就用不上。
    “芙兒,你怎么是圣靈,你不是入靈的嗎?”柳施施拉著花念芙的手,眼中全是遮掩不住的欣喜。
    花念芙點了點頭,說道:“原先確實是入靈,不過我的靈契有些與眾不同,好似可以升級。”
    柳施施以真情待她,花念芙?jīng)]打算瞞著她這事。
    “可以升級?”似是覺得自己說出口的聲音太大,她又伸手捂住了嘴,眼中帶著興奮,輕聲道:“那是不是以后你的靈契就不止是圣靈,還有可能會是天靈,乃至仙靈?”
    想到眼前的芙兒有可能變成仙靈,柳施施的眼中溢滿了激動。
    神川大陸到現(xiàn)在似乎只有一位仙靈。
    而這位仙靈人物,就是此刻正在擂臺上坐著的那位仙尊。
    其實不說仙靈,便是天靈在神川大陸也是鳳毛麟角。
    至于天靈,她腦海中知道的,便是那位鐵血攝政王玉九幽。
    可是這些,也只是傳聞罷了,并未得到兩位主人公的親口證明。
    面對著柳施施的激動,花念芙顯得有些冷靜。
    她頷首,慢慢道:“也許有可能,也許不可能。”
    修煉的事,說不準(zhǔn)。
    花念芙重新坐在椅上,挽碧為她端上了茶水。
    擂臺上還有人在比武。
    柳施施緩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平靜下來。
    她看著上方,說道:“芙兒,等全部人決賽完,就可以進(jìn)入學(xué)院選人了,你心儀哪所學(xué)院?”
    花念芙頓了頓,說道:“玄天學(xué)院。”
    “玄天學(xué)院?”柳施施回頭望她:“你昨天不是才說不想要進(jìn)入玄天學(xué)院嘛?”
    柳施施臉上的疑惑,很快帶上了一絲了然,她在花念芙耳邊低低道:“我知道了,芙兒莫不是是因為那位仙尊?”
    昨天她問芙兒時,芙兒還一臉對玄天學(xué)院沒有興趣的模樣,這會子一下又要進(jìn)入玄天學(xué)院,可不就是因為那位仙尊的關(guān)系嗎?
    花念芙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道:“沒錯,就是因為仙尊。”
    柳施施微微一笑,說道:“不過玄天學(xué)院招收學(xué)子苛刻,但你已是圣靈,若是進(jìn)入玄天學(xué)院的修煉系,也不是沒有機(jī)會。”
    “修煉系?”花念芙思索了半響,波瀾不驚的眼眸,落在了上頭仙尊身上。
    她道:“那位仙尊是教什么的?”
    “仙尊?”柳施施看了上頭一眼,低聲道:“這位仙尊是符法系的,他教符法的。”
    “符法?”花念芙眉頭一皺。
    又是符法?
    什么破符法,除了那個陣法之外,她對這個世界的符法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可她就是沖著這位仙尊而來的,若是進(jìn)不了他的系,她進(jìn)學(xué)院干嘛?
    修煉?她有神筆,用不著修煉長老教導(dǎo)。
    煉丹?學(xué)院長老怕是沒她練得純粹,畢竟她了解過了,玄天學(xué)院的煉丹系長老,名興懷長老的,是一名八品煉丹師。
    而她,是十品的。
    至于馴獸的話,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花念芙皺著眉頭道:“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不會符法,卻能夠進(jìn)入符法系?”
    花念芙的問題,顯然難住了柳施施。
    【作者題外話】:滴滴滴,今日更新奉上!!
    昨天請假一天,沒更哦。
    么么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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