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軍校 !
大伙靜下來后,沈君山對眾人說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金顯蓉已經(jīng)抓走了沈聽白,要求繼承承瑞貝勒手里的那三塊地,與順遠商會和顧公館一起開采石墨礦。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只有沈聽白的護衛(wèi)奔子逃了出去,將消息報給了沈君山。
根據(jù)奔子的傳來的消息,沈聽白被關(guān)押在情報處,不光如此,呂中忻很可能也在那里。
又是情報處……
謝襄打了個冷顫,她依稀記得上次潛入那里時的驚心動魄,還有那里那些詢問犯人的手段。
不能等了!
謝襄憑借著腦中的記憶將情報處的地點位置畫了出來,隨即將地圖平鋪在地上,學(xué)員紛紛圍了過來。
”這是我憑借記憶畫出來的,可能會有些出入,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的防衛(wèi)力量應(yīng)該會有所加強。“謝襄指著地圖給大家講解地形,而顧燕幀和沈君山等人則根據(jù)她描述的情況制定計劃。
幾番推敲過后,作戰(zhàn)計劃最終定了下來。
大家換上了作戰(zhàn)服,帶上了武器,從小路趕往情報處。
謝襄伏在山坡上,架著望遠鏡仔細(xì)的看著不遠處的建筑物。
”和我們預(yù)估的一樣,金顯蓉真的加強了這里的防衛(wèi)力量,大樓前也修筑了新的防御工事。看來,這是場硬仗!”
”不管是多硬的仗,我們都得打下來!“顧燕幀咬了咬牙,目光從望遠鏡上移了下來,“在沒有掌握呂教官和沈會長的位置之前,我們不能貿(mào)然行動,這次任務(wù)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謝襄擔(dān)憂的問道。
“等。”顧燕幀的目光沉了下來。“朱彥霖!“
“到!”
“你拿著狙擊槍去那邊山坡的制高點隱藏好,時刻觀察樓內(nèi)的動向!其他的學(xué)員按照原
定計劃分成兩隊,一隊跟著沈君山從正門進攻,吸引火力。二隊跟著我從側(cè)翼進攻,繞后包圍敵人。“
“是!”朱彥霖目光堅毅。
學(xué)員們各自站站好隊伍,靜靜地等待指令。
大樓內(nèi),沈聽白被兩名士兵架到金顯蓉的辦公室,辦公室位于二樓,是整座樓內(nèi)難得的還算是寬敞明亮的房間。
房間內(nèi)用簾子做了隔斷,窗戶沒有用玻璃鑲嵌,而是用了掛了百葉窗簾用作通風(fēng)。
正在屋里來回踱步的金顯蓉一看見他來了,立刻停下了腳步,“怎么樣,沈會長?看過我的詢問室的那些犯人后,你有沒有改變主意?”
沈聽白閉口不言,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把弄著桌子上的鋼筆,在他旁邊的,則是一臉冷漠的宋西成。
他怎么會在這里?沈聽白心存疑慮,微微瞇起長眸。
“機會,并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看到了就該緊緊抓住。沈會長,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金顯蓉是想沈聽白和平共處的,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屑與沉默激怒了她,金顯蓉笑容漸漸冷了下來。
“既然沈會長不愿多言,那就讓你的朋友和你談一談吧。”
“嘩”的一聲,士兵將簾子拉開,沈聽白云淡風(fēng)輕的神色終于消失不見,他握緊了拳,用力之大將手中的鋼筆都按的變形。
簾子后,是奄奄一息的呂中忻,他被銬在電椅上,身上鮮血淋漓,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他究竟遭受了怎么殘酷的對待。
金顯蓉暗暗打量著沈聽白的神色,她頗為得意的走到呂中忻身邊笑道:“呂主任不愧是烈火軍校的熱血男兒,真是鋼筋鐵骨,不過,只要是進了這里,就算是死人也會開口。”
呂中忻緩緩抬起頭,他是那樣的用力,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作響,最普通不過的一個動作在他做來都是那樣的費力。
金顯蓉怕他聽的費力,又靠近了他一些,“你是個聰明人,只要你肯代替宋西成,權(quán)勢、女人、金錢、你應(yīng)有盡有,整個順遠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在這里受這份罪?”
原本還在冷眼旁觀的宋西成此刻開始慌亂起來,他掏出槍指著金顯蓉,問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顯蓉冷笑一聲,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你上位手段太拙劣顯眼,資歷和能力又難以服眾,一時間利用一下也就罷了,怎么?你還想長遠合作嗎?”
顯蓉說完,抬手就是一槍,宋西成的身形晃了晃,嘭地倒了下去,這位宋副司令新官上任,以為自己有著美好的前程,大概從沒想到自己會是這種死法。
金顯蓉?fù)]揮手讓人將尸體帶走,仿佛不過隨手殺了一只雞,她繼續(xù)對呂中忻說道,“這種人永遠是沒有價值的,但你不一樣,你是張司令的心腹,比起他,你更容易掌控順遠,掌控奉安。”
呂中忻看向他,這個女人兇殘至極,如今,還妄想自己幫她作惡。
他聲音嘶啞,“烈火軍校的人,可以死,但卻不能降!”
金顯蓉的眼睛瞇了起來,不能降嗎?那就去死吧!
她咬緊了銀牙,手指按下了電椅上的按鈕,呂中忻開始瘋狂掙扎起來,他咬緊了嘴唇,不不肯發(fā)出聲音。金顯蓉又加大了電流,辦公室的燈光開始忽明忽暗,呂中忻的身上冒起陣陣白煙,他再也忍不住了,痛呼一聲便昏死過去。
樓外,發(fā)現(xiàn)異常的顧燕幀揮了揮手,“目標(biāo)在二樓,烈火軍校所有學(xué)員,進攻!”
人群分成兩隊,弓著身子逐漸接近情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