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程姐出去了?”
趙雪從廚房出來,四下看了看,沒看到李程的身影,來到陳瀟身邊小聲問道。
“她去她屋取坐便去了,咋了?你找她有事兒?還是有別的事兒?”
看到趙雪的模樣,陳瀟有些好奇,感覺對方有話要說。
趙雪瞅了一眼門口,猶豫了兩秒,才低聲說:“哥,我有事兒想跟你說,其實我……”
話沒說完,李程就拎著便攜式坐便進了屋。
“哎呀我去,凍死老娘了,走廊里都得零下二十多度。”
放下東西,反手把門關上,脫了棉服,跑到暖氣邊上,打了個哆嗦:“還是咱屋里暖和,我那屋也就十五六度,暖氣也沒那么熱。”
趙雪看了眼李程,又瞅了瞅陳瀟,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起身給李程倒了杯溫水。
陳瀟看出趙雪是想避開李程跟自己說話,不過現(xiàn)在不合時宜,只能裝作沒事發(fā)生。
“哥,明天你還要出去嗎?”
趙雪轉(zhuǎn)過頭問道。
“嗯,準備出去看看。咋了?”
“哥,我在家待了好幾天了,能不能也帶我出去透透氣?咱家窗戶都掛滿了冰霜,一點兒都看不到外面?!?br/>
一聽這話,陳瀟知道,趙雪是想找機會單獨跟他說剛才沒說完的事情。
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挺重要。
“行,那明天天亮了,我?guī)愠鋈ネ竿笟狻?br/>
不過說好了,就在小區(qū)里,玩一會兒咱就回來。”
“好,謝謝哥,哥真好。”
這時,李程在一旁突然說道:“我覺得明天你倆誰也不用出去,你們沒看外面下多大的雪嗎?”
“?。俊壁w雪一愣,小臉露出了失望。
“還下呢?”
“老大了,估計明天早上就能沒過腰?!?br/>
“我靠!”陳瀟趕緊跑到廁所窗邊,掀開塑料窗簾,摳掉玻璃上的霜,往外看去。
外面黢黑一片,但隱約可以看到密密麻麻落在窗臺的雪花,此刻就已經(jīng)二十厘米厚了。
按照這個速度,明天早上別說沒過腰,沒過人都有可能。
一場大雪,完全打亂了陳瀟的打算,現(xiàn)在也就只能看縣里怎么處理了。
回到客廳,李程和趙雪倆人已經(jīng)坐沙發(fā)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起電視。
不過電視里卡的不行,一句一卡,半天說一句臺詞。
“網(wǎng)速也不好,根本就看不了?!?br/>
李程氣的嘟囔一句,扔下遙控器,拿起手機刷起了視頻。
趙雪也是不高興的嘟著嘴。
她看的電視劇才看了一半,正好到關鍵時候就看不了,那種吊著的滋味讓她很郁悶。
對此陳瀟也沒辦法,網(wǎng)不好也不是他能搞定的,后期除了軍用和國家的,手機都成擺設,不然他也不可能聯(lián)系不上孫新宇。
“你倆快來看,國家有動靜了?!?br/>
忽然,李程喊了一聲,將手機平放到了茶幾上。
陳瀟湊過去看了短視頻,是國家發(fā)布的各種應對措施。
只不過大部分都沒啥用,像什么讓各地保證供暖供電供水一系列文件,什么保證居民日常食物的消耗,放出國凍肉類等等。
雖然聽起來停不錯,可根據(jù)上輩子的經(jīng)驗,這些東西根本就到不了他們手里。
一層一剝皮,到了縣里之后,幾乎就看不到影子了。
只有一些特別好的領導,會拿出一點兒給群眾,自己留下一大部分。
“唉!別看了,咱們大夏國啥情況心里都清楚,很多時候根本就輪不到咱們。
你記不記那一次冠毒?全球都淪陷的那次,咱們大夏是怎么應對的?”
說到這,李程眼中露出了一絲憤怒。
“瑪?shù)拢谴慰煽恿瞬簧偃?。先不說棉簽檢測上,物質(zhì)上也是亂七八糟的?!?br/>
“可不是,所以說,這些新聞咱們看看就可以,其它的到時候再說吧?!标悶t撇撇嘴,隨手將手機推給了李程。
“哥,電視看不了了,我能玩游戲不?”
趙雪輕輕拉了一下陳瀟的衣服,嘟著嘴,不高興的問道。
“想玩就玩唄,你想玩啥?咱倆玩。”
陳瀟過去打開了游戲里,把手柄拿過來,沙發(fā)一坐,等著開機。
他安裝的這個是psp那種,就是可以玩大游戲的。
以前他就喜歡,不過只買了掌上的psp,這還是第一次玩電視的。
雖然很不喜歡鬼子,但不得不說,小日子不錯國的游戲和動漫,以及某些動作電影,確實很厲害。
“哥,我看過廣告,這里面好像有賽車游戲,要不咱倆比比?”
陳瀟一聽,立馬來了自信。
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個損主意。
“賽車?行!不過這么玩沒意思,要不咱們打賭咋樣?輸了的扎馬步十分鐘。”
“來唄,誰怕誰?”
話音剛落,李程在一旁推了推趙雪,白了一眼才說道:“你傻???這家伙明顯就很會玩賽車游戲,你跟他比不就是輸?。?br/>
聽姐的,別打賭,就干玩,馬步老累了?!?br/>
說完,她又瞪著陳瀟繼續(xù)說道:“你說你多損,欺負小孩來能耐是吧,還跟女孩比賽車,有本事你讓她先跑?!?br/>
此話一出,趙雪眼巴巴的看向陳瀟。
可激將法對陳瀟一點用沒有,撇撇嘴,用手柄調(diào)到了賽車游戲,轉(zhuǎn)過頭淡淡說道:“我憑啥讓她先跑?這是游戲,公平對決,輸贏是自己水平問題。”
“如果怕輸,那就自己練習,讓我讓多沒勁,你說是不是妹子?”陳瀟對著趙雪挑了挑眉毛,著實把李程氣的夠嗆。
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一把從趙雪手里搶過手柄,怒氣沖沖的說道:“妹子,第一把我來,你看我咋贏他的!”
“你要是輸了咋辦?”陳瀟不削問道。
“我輸了的話,我就蹲馬步半個小時。你輸了,你就蹲一個點兒,敢不?”
“來,誰怕誰!”
瑞dei……夠!
一圈。
兩圈。
…………
五分鐘后。???.??Qúbu.net
李程哭喪著臉放下手柄。
而陳瀟則囂張的翹起二郎腿,一臉得意的看著李程。
“吼吼吼!還狂不狂了?趕緊去蹲吧,半個小時,中間站起來或者坐下時間重新計算。”
“當然,你要是說你服了,以后不跟我得瑟了,那我就免了你的懲罰?!?br/>
嘿嘿,小爺專治各種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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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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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