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新頭也不抬地舔完葉錦川身上的精液,然后捧著葉錦川半硬的性器親吻著。
他手指揉捏玩弄著葉錦川的兩顆蛋蛋,一邊在葉錦川的性器上噴著熱情道:“我早就知道主人在這里,只是一直不敢來打擾主人……”
“現(xiàn)在怎幺又敢了?”葉錦川輕笑。
趙景新一遍遍地認真地舔著葉錦川的肉棒,耷拉著眼皮溫順地道:“因為我太想主人了?!?br/>
說完他就把葉錦川的性器含進嘴里,賣力地吞吐,他神情專注,好像在吃什幺好吃得不得了的美食。
曾文趴在葉錦川的旁邊,湊過去和葉錦川接吻,手指靈活地在葉錦川的身上摸來摸去。
時不時地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他的聲音對葉錦川來說就是春藥。
本就是這幺荒唐的場景里,聽著也就硬了,身體騷動異常。
葉錦川一腳踢開趙景新,命令道:“趴好!”
趙景新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葉錦川一眼,轉(zhuǎn)身乖乖趴在葉錦川的身旁,他主動將屁股高高翹起,還伸手掰開兩瓣結(jié)實的臀瓣,露出粉紅帶水的肉穴。
“主人……”他回過頭,小聲地喚道,臉上是激動的神色。
葉錦川起身跪在他身后,伸手揉了幾把趙景新的臀,夠結(jié)實,彈性足。
忍不住,“啪啪啪”幾下拍上去,拍得趙景新縮了一下,小聲地呻吟著,肉穴激動得不斷地收縮,朝外吐著水。
“真是騷貨!”葉錦川低罵一聲,就扶著堅挺的肉棒,一鼓作氣地插進趙景新的小穴里。
“真緊!放松一些!”葉錦川拍著趙景新的肉臀命令道。
“嗯嗯……”趙景新一邊忍著痛,一邊回應(yīng)葉錦川,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體。
這是他的主人,他主人正在侵占他的身體,他正在用身體伺候著他的主人。
只是這種認知,就讓他爽得快要痙攣。
“嗚嗚……主人……快動……求你……啊啊啊……”
葉錦川抓著他的腰,索性也不顧什幺技巧,只一味的橫沖直撞。
趙景新修長結(jié)實的身材,看上去有力極了,這幺順服地趴著時,并不讓人感到憐惜,而是更想將他干哭操爛……
葉錦川肉棒堅挺,一下一下地抽出,快到穴口的時候,又猛力地插入……
肉棒被濕熱的腸壁包裹著,每次抽出和插入,都能帶來極致的愉悅。
再加上心理上的征服感,讓他情欲高漲,揮舞著汗水,猛烈地進攻。
“噢……噢……主人……”
“主人好棒!主人好猛!”趙景新也徹底地陷入情欲里,迷亂地淫叫起來。
兩人一個干得扎實,一個受得開心。
屋里除卻淫聲蕩語,就剩下肉體碰撞的“啪啪啪”聲。
曾文在一旁看著,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情欲也隨著氣氛高漲,他輕輕喘息呻吟。
這呻吟聲傳進葉錦川的耳里,卻成了催情利器,激得葉錦川更加勇猛。
……
三人在房間里好一陣撕磨鬼混,弄到最后,葉錦川都沒東西可射了。
葉錦川死狗一般地躺著,曾文起身去給他倒水,他從后面看去,還能看見曾文腿間流下的精液……
“哈哈哈……學(xué)長……哈哈哈……你還是先去洗洗吧……”葉錦川開懷地笑道。
曾文臉紅,轉(zhuǎn)身抖著腿跑進浴室。趙景新突然跪在葉錦川的身側(cè),俯身緊緊地抱住葉錦川,小聲地嗚咽。
淚水打濕在葉錦川的胸口,葉錦川抬起他的頭,看見一張悲傷絕望的臉,頓覺動容。
問道:“怎幺了?”
“主人,我愛您。”趙景新哭著說。
“……”
葉錦川聽過的表白太多了,實在不明白,趙景新為什幺表個白,能哭成這樣?
而且,那臉上的悲傷絕望,卻是一點也不見好。
“主人,我來之前,見了一個人?!壁w景新抹干眼淚,仔細地親吻葉錦川的胸膛,小聲地說著。
“他說,想見主人?!?br/>
“我當然不同意,后來,他告訴我,他得了艾滋。”
“艾滋?”葉錦川睜大了眼睛問。
他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趙景新說:“是,已經(jīng)確診?!?br/>
“他說,他和主人三個月前做過,想見主人最后一面。”
“我打了他一頓?!?br/>
“但是,主人,我害怕!”趙景新顫抖著抱著葉錦川,聲音都在發(fā)抖。
葉錦川聽完,整個人都炸了。
那是艾滋啊,性傳播,一旦染上,就沒救了。
而且,他做愛,從來自負不戴套……
如果他染上了,那近期和他做過的人,都會染上。
葉錦川一把推開趙景新,騎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問:“你明知道我做愛不戴套,你明知道我染上的幾率很大,你為什幺還要這樣做?”
“你是傻的嗎?”
“你腦子有問題?”
趙景新突然笑了,雙手圈著葉錦川的脖子,壓下葉錦川的頭,用力咬上葉錦川的唇。
葉錦川用力推開他,但已經(jīng)晚了,他唇上一痛,口中有咸味。
“你是不是瘋了?”葉錦川質(zhì)問道。
他很生氣,這都什幺時候了,生死難測,趙景新還發(fā)瘋。
“趕快去浴室清洗干凈,給曾文也洗干凈,如果我病了,至少你們倆還有可能沒事?!比~錦川道。
趙景新?lián)u頭,他咬破自己的嘴唇,又湊上去,抱著葉錦川的頭,強勢地舔干凈葉錦川口中的血液。
“主人,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壁w景新笑著道。
他的笑里有悲傷絕望,更多的是瘋狂執(zhí)著。
葉錦川氣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起身拉著他闖進浴室,開著水龍頭,逼著他去漱口。
趙景新順從地漱完口,抬起頭來,溫柔地笑道:“主人,來不及了?!?br/>
曾文不解地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怎幺了?”
葉錦川回頭看他,修長的身體,白皙的身體上到處是吻痕,正大方地展示在他面前。
“會灌腸嗎?”葉錦川問。曾文不解地回答:“會?!?br/>
葉錦川心累地道:“我有可能感染艾滋,你把自己和他都清理干凈,盡量降低感染風(fēng)險?!?br/>
“學(xué)長,是我對不起你?!比~錦川朝曾文深深地鞠躬。
是我對不起你,讓你無辜受累,無家可歸,現(xiàn)在,還性命堪憂。
曾文看著葉錦川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眼淚嘩啦啦地流。
遇見這種事,誰不怕呢?
誰不想愛的人就陪在身邊,但這個人,他的心太散了,不可能為了任何誰停留。
他不怕死,不怕和葉錦川一起死,但他怕不能留在葉錦川身邊。
所以,他和趙景新相對一眼,都選擇將精液留在體內(nèi)。
要死,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