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日。
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這是一個特別的日子,o(* ̄︶ ̄*)o
記得上學,學馬哲的時候,老師講過一個小故事。
說正經的建黨日,并不是七一。
說我黨第一次在那條小船上開會時,是沒有想到今天的,而且,當年的那些大人物,很多并沒有走到最后。
所以在要成立建黨日的時候,當時參加的領袖們也想不起到底第一次開會是哪天了。
后來大家想到一件事,就是那天呢,某人是去度蜜月的,大家集資給他們在旅店里訂了房間,然后那個旅店著火了,第二天上了報紙!
他們就是在著火的第二天開了第一次會!
于是去找報紙,找到了具體時間,但不好記,太、離大筆一揮,立七一也不差幾天,就訂七一了!
年代實在久遠了,老師講的細節,比如里面到底是哪位結婚我已經想不到名字了,不過大概是這樣的。
現在想想,我們這個馬哲的老師很有意思,還在課堂上給我們說過八、九……
說他的一個同學當年去參加,還拉著他一起,他勸他同學不要去,他同學對他說沒事,他說怎么沒事,現在都沒找到工作——八十年代的大學生,真的比現在的博士生都要吃香。
那老師最后來一句:“你們看我就不去。”
我們當時都在下面笑。
現在想想,當年那些去的,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其實很多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人說了,有人干了,就跟著上了。
我以我血薦軒轅,這話聽起來是熱血的,但薦的是什么,真的能確定嗎?
就像現在的香港的廢、青。
早些年我去旅游,真趕上過一次□□,要普、選。
我一開始不理解,當地有朋友給我解釋,就是他們要自己的選舉權,我問他以前有嗎?他說以前沒有。樂文小說網
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
既然正宗的資本主義國家都沒給你們普選,為什么找社會主義國家要?國內還沒有呢!
這是什么思路?
我很喜歡《銀英》,群像做的棒呆了。
十幾年后,還能記得皇帝陛下的金發碧眼,身邊那幾個近臣,有和仇人之女相愛相殺的,有所有的感情都在一條狗狗上的。
我記得當時有一個說法,就是再糟糕的民主,也比最好的集權好。
真的嗎?
鄰居一號,青瓦臺的總統幾乎年年換;
鄰居二號,三哥能年年把新聞做成笑話;
鄰居三號,美國爸爸說什么就是什么。
……
當年的日不落帝國,脫歐這樣的事都能——我以為別人都會反對,就想投個贊成試試。
不,我并不反對民主,我對政治不了解,作為一個社恐,一個幾乎沒有正兒八經經歷過職場,情商極低,基本就生活在二次元的宅性生物,政治對我來說太難了。
可是,糟糕的民主,也是真不好的啊!
而且,那民主,真是民主嗎?
西方的言論自由,在這次的疫情面前簡直就是個笑話,這是民主?
其實真的來說,西方世界,大概從思想起源上,就不太可能有自由民主。
霍金在《時間簡史》中說,教皇曾召見過他們這些研究量子物理的,對他們說,起源之后的事情可以研究,至于那之前的,就是神的事情了……
啊,說著說著就說遠了。
對于我們這個小家庭來說,最關鍵的是,今天,是Q7幼兒園畢業的第一天!
是的,他又回來了!
昨天和小灰灰去接他的時候,不由感嘆,覺得才送他去上學沒多長時間啊!然后就要兩人一起出動,往回來拿被子了TT
而在昨天,他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個生離。
一起生活、學習了三年的小伙本們要分開了,我拉著他的手往回走的時候,他對我說他今天哭了,我問他為什么,他說不知道。
我告訴他,這就是生離,不過同時也告訴他,以后想老師了呢,還能回來看看,想小伙伴了呢,還能約著一起見見,都有微信群的。
他點頭。
我問他,你今天有沒有同小C多說兩句話啊——他前一天告訴我,這一天要少睡一會兒,多同小C說兩句話,以后再見面就難了。
他們兩個,現在看來是不會上同一個小學了。小C早先說要同他上一個小學,但這種事,顯然不是小孩說了算的。
他說沒有。
我說為什么,他說不為什么。
我說你們吵架了?
他說嗯。
為什么?
不為什么……
好吧,孩子越來越大,也就有越來越多的事不愿同你分享了。
作為一個一直對孩子施行放養政策的媽媽,我倒沒什么失落不失落的,只是想,孩子長得真快。
有一件事,我過去一直想不通,大概就是你如果沒有結婚生子,身邊人都非常在意你的年齡。
什么你今年已經多大了,明年多大,再明年巴拉巴拉……
而要是你結了婚有了小孩呢,好像你的年齡就一下都不是問題了,再沒有人去關心你多大,好像你的時間就一下停在那里了。
現在再想,大概就是,人們更關注,你家小孩多大了,在哪兒上學,上幾年級……你好像,不再重要了?
我寫《一襲華袍》的時候,下面有一個留言,我見了之后,不知作何反應。
原話已經不能復制,但大概就是,作為一個女人,有了孩子,首先就是一個媽媽,其次才是自己——說這話的表明自己是一個媽媽。
我很愛Q7,在極端情況下,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換取他的平安健康,但我實在不能接受,媽媽是我的第一身份,無論別人怎么看,我首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附屬的其他角色——某某人的女兒,某某人的妻子,某某人的媽媽。
當然,我也不能說人家錯了,只是,各有想法吧。
今天Q7起了個大早,因為早先答應今天給他買米小圈,所以他依然在平時上學的時候醒了,然后就開始督促我趕快帶他去新華書店。
不過他催的再緊,我們出門的時候也超過十點了。
我給他煎了個餅,自己泡了個燕麥,然后呢,又寫了幾行真愛——早先那幾萬字,我真·挪了出去!
沒有刪,實在不舍得。
我破天荒的寫了個傲嬌小公主,自己都覺得稀罕,但因為整體不是想要的那種感覺,所以還是放棄了。
早先我一個朋友對我說,這種真愛文,是可遇不可求的,可能寫多少年,也就那么幾本。
我當時還有點不太相信,因為我想著以后我就愛什么寫什么,一直就寫真愛。
但事實是,就算是真愛,要想符合內心所想的表達出來,也是需要機緣的。
一襲華袍我應該是在四月之前,已經寫完了所有的番外。
在那之后,我就開始折騰這一本真愛。
當然,不只是這一本,我還折騰了其他幾個梗,但折騰來折騰去,到現在還沒超過一萬字……希望這一次的,能是我想要的那個感覺吧。
我們到新華書店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人,超級多!
其實整個書店街的人都不少,只從這一點來看,市面已經完全恢復了。
Q7早先想的是米小圈,而真到了書店,他要的是一套姜小牙——其實也不差,這兩個是好朋友。
姜小牙同學有一對大門牙,那為什么還要叫姜小牙呢?因為他爸爸叫姜大牙,Q7的門牙有一點沒長好,我們給他開玩笑說,以后可以叫他X門牙……
買了一套打59折的姜小牙,他還要了一本科學漫畫版的細菌與病毒,是以植物大戰僵尸的形勢表現出來的。
如果沒有這次疫情,Q7應該是不會考慮這些的。
在結賬的時候,我們看到有地球儀,于是又買了一個地球儀。
四年前,我們曾帶他到帝都的科技館逛過,當時有很多東西他都看不懂,但印象深刻,回來后有很長一段時間經常對我說,媽媽,我們再去看看地球吧。
開封沒有這樣的地方,我們后來帶他去了鄭州的,而顯然,一個省會城市的科技館,比起帝都的,是要差上不少的。
從書店出來,我問他想吃什么,他說面條,什么面沒要求,但我前幾天就想吃拉面了,就去買了兩分拉面打包回來。
那一家生意超級好,不斷的有人進去,但就在我們點菜的時候,食品衛生管理局的來檢查她了,也沒聽清讓裝什么東西,反正是讓裝東西,他們家沒裝,基本對話如下:“你們怎么還沒裝XXX?”
“裝了裝了。”
“在哪兒呢?去年都說讓你裝了!”
……
開封普通市民的生活,基本就是這樣了,而在三天前我一個在河北的朋友對我說:“真羨慕你們現在的生活,我剛結束隔離。”
我連忙問她怎么回事,她說他們這邊有個人,去逛了某家有確診者去過的超市,于是,他們這些屬于間接的間接,全部都居家隔離十五天。
我聽了默然,大概就是這樣的措施,才保證了我們這些離病毒有一些距離的人的正常生活吧。
感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