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一開始還沒覺異樣,但倆人貼得極近,不管是誰,只要稍稍一動就能發(fā)覺,所以晏河清很快就將目光移到了蕭予安胯下。
蕭予安臉紅了個通透,雙手抵住晏河清的胸膛:“晏,晏,晏哥,我,我,我去解決一下。”
說著蕭予安就要起身,被晏河清一個翻身壓在床榻上,晏河清輕聲說:“我?guī)湍恪?br/>
蕭予安等等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衣帶已經(jīng)被晏河清挑開……
……………………
蕭總裁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惱羞成怒。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怒,欲望便落入了使壞的那人手中,無法抵抗的愉快在蕭予安身體里橫沖直撞,撞碎他的理智,最后勾起貪歡的弦,奏響呻吟的音。
“晏哥……”蕭予安喘著氣,雙手環(huán)抱住晏河清的肩膀,將他按向自己。
……………………
晏河清親親他,起身燒了熱水拿了干凈的布將人打理干凈,蕭予安將晏河清拉回床榻上,半抱半壓著,心滿意足地睡了個回籠覺。
-
蕭予安在桃源村養(yǎng)傷養(yǎng)了半個月,張長松終于勉強答應(yīng)讓他下床走動,這日清晨,蕭予安撐著拐杖在小院里走動鍛煉,遠(yuǎn)遠(yuǎn)看見楊柳安和曉風(fēng)月從府外走進(jìn),兩人對視笑著,大約是說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楊柳安揮舞著手臂夸張地比劃著,曉風(fēng)月掩唇笑得開心,秋風(fēng)微拂,院內(nèi)的楊柳颯颯落下葉,落在曉風(fēng)月發(fā)梢上,楊柳安伸手替曉風(fēng)月拍去,也揚起笑意。
兩人回身見到蕭予安,忙打招呼道:“小主?你怎么在院內(nèi),怎么不去歇息呢?”
蕭予安擺擺手:“沒事沒事,躺久了也累,你們?nèi)ツ牧耍俊?br/>
曉風(fēng)月答道:“回小主,不遠(yuǎn)處的山腳下來了一群和尚,修繕了一座寺廟,我們?nèi)萘恕!?br/>
蕭予安噢了一聲,若有所思地轉(zhuǎn)轉(zhuǎn)眼睛。
楊柳安上前一步,說:“小主,我扶您回去?”
蕭予安擺擺手:“沒事,你們別緊張,我也該動動了,而且?guī)煾刚f我多走走對痊愈有好處。”
說話間晏河清踏步走來,最近的相處讓楊柳安和曉風(fēng)月看到晏河清對蕭予安的真心,所以不再對他流露出敵意,在相互點過頭后,兩人瞧準(zhǔn)時機告退離去,讓晏河清和蕭予安兩人獨處。
“腿疼嗎?”晏河清見蕭予安撐著拐杖站在,目光落在他膝蓋上。
蕭予安笑著擺擺手:“不疼不疼,就是這走路趔趔趄趄的,走不快。”
晏河清替蕭予安收起拐杖,扶他坐在石磨上,蕭予安養(yǎng)病的這些天也是憋壞了,聽說山腳多了一座廟宇,心里有了念想,于是笑著對晏河清說:“晏哥,我上輩子的時候,夫妻在結(jié)發(fā)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猜猜是什么?”
晏河清說:“提親。”
蕭予安搖頭,一眨眼,嬉笑說:“不是,是談戀愛。”
晏河清眼眸閃過一絲疑惑:“談……談什么?”
蕭予安笑著站起身,沒有拐杖在手,他身子搖搖晃晃,腳步踉蹌,晏河清連忙伸手扶住他,讓他靠著自己,蕭予安耍賴地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晏河清身上然后手一揮,說:“走走走,我們約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