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和你說,我和劍圣大哥,那感情,是沒得說。嗝!”胖和尚有些醉了,打著嗝兒說道。
“是是是,太師叔也總提起你。”李木可違心道。學劍好幾年了,可是一嘴都沒提過你,我都不知道有你這號人!
“那是,我和劍圣大哥,那就是鐵打的哥們。我們倆,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一起還嫖過娼,嗝!”胖和尚繼續白話。
玩得挺好啊!李木可嘴角抽搐,一陣尷尬。
風清揚這老小子,還跟我裝正經。還有,你這老和尚,還一起嫖過娼,你真行事兒啊!
“我對劍圣大哥的敬仰,那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胖和尚手舞足蹈,對著李木可自豪地說。
啊,這。
好嘛,這光哥還挺前衛。
但,你這不是把天聊死了嗎?這讓我咋接啊?
“看出來了。”李木可只得硬著頭皮說。
“老弟,我和你說,咱倆今天遇見,那就是緣分。”說完,胖和尚又干了一杯。
“是,緣分緣分。”李木可應付道。
“老弟,我越看你越投緣,這樣,你看今天月亮是不挺美?”胖和尚突然說到月亮上,給李木可直接整不會了。
“是挺漂亮。”李木可朝天上看了一眼,陰天,哪特么有月亮啊,一陣頭大。
“這樣,嗝,老弟咱倆今天,就沖著月亮結拜,你看行不行?”胖和尚突然站起來,指著“月亮”說道。
“這,不行不行,不合規矩。”李木可一陣頭大,這喝多了是整不了。
“老弟!”胖和尚加重語氣,又說道:“你就說,行不行?”
“不行不行,這肯定不行。”李木可連忙擺手。
“咋,看不起我?”胖和尚耍著酒瘋,不依不饒。
“不是不是。”李木可連忙擺手。
“那是啥?大哥不和我結拜,你也不肯?”胖和尚還是堅持。
李木可扶額,早知道就不拿度數這么高的酒了,這死胖子酒量也不行啊!
李木可現在尷尬得要死,你說不結拜吧,這死胖子拉著你,還打不過人家。你說結拜吧,小爺特么是風清揚師兄,你一直說是他小弟,我和你結拜,那不吃虧了嗎?不合規矩,嗯,是不合規矩。
風清揚:我特么謝謝你啊!
在左右為難之際,李木可心生一計,雖說有點不大厚道,但只好如此了。
“光哥,既然你這么說的話,小弟只有答應了。”李木可抱拳。
“欸,這就對了,來吧,磕頭。”胖和尚已經準備要磕頭。
就在此時,李木可開口道:“光哥不急,這樣,我們先把剩下的酒干了,就當是結拜酒,干了再磕。”
李木可壞笑著,你那還剩半瓶呢,小爺喝不死你。
“好,先干了。”胖和尚神志不清,沒有多想,拿起酒就要和李木可干。
李木可也做做樣子,和胖和尚碰了碰。
胖和尚很是實在地將酒一飲而盡,李木可只是做做樣子,沒喝。
開玩笑,精品五糧液,一口干半瓶,鬧呢?更何況還已經喝了那么多。
“嗯,好,好爽。”說完,胖和尚倒在地上,喝大了。
李木可苦笑,架起胖和尚,送他回了禪房。
處理完這一切,李木可拿出風清揚所贈大還丹,恢復一直被壓制的傷勢。剛一直被壓制著,沒覺得什么,現在才覺得心口那一掌,和背后那一掌,竟是已經把自己打出了內傷。M.??Qúbu.net
左冷禪,手挺黑啊!小爺記住了。
但這大還丹端得神奇,李木可打坐恢復了一夜,內傷竟也恢復了七七八八。
李木可呼出一口濁氣,睜開眼,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
李木可匆匆留下了一封信,告知胖和尚自己走了,便離開少林。
李木可召喚出鐵柱,騎上白馬,離開嵩山。
李木可現在也不知道去哪,本來要去福州找林婉兒的,但細細思索,又感覺對自己的布局,沒有什么意義。但不知怎地,李木可心里還是想去的。
猶豫了一會兒,李木可打算先離開嵩山,再在江湖上逛一逛,看看有沒有王斌的消息。
隨后,鐵柱背著李木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嵩山。
到得不知何地的一處酒館,鐵柱停下來,又差點把李木可摔下來。李木可一陣無語。
下馬,一打聽,才知到了洛陽地界。
眼看著這喧囂的洛陽城,李木可自是牽著白馬,要在城中逛一逛。
到得一處酒樓,李木可招呼店小二,點了幾個小菜,隨手扔了一錠銀子。
店小二接過銀子,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嘿,聽說了嗎?白馬公子李木可,殺上嵩山,又殺了七個十三太保!”
“我c,不能吧,他才十幾歲吧,是不搞錯了?”
“這回錯不了,人家在嵩山上題字了,寫著廢物,沒種太監。還題名了呢。”
“哇靠,這小子這么狠嗎?那上次也應該是他了!”
“八成是了。”
“那都誰死了?”
“聽說是神鞭鄧八公,禿鷹沙天江,張敬超,司馬德,趙四海,還有仙鶴手陸柏,副掌門湯英鶚!”
“我去,副掌門都死了?還有仙鶴手陸柏?那也是個大高手啊!”
“應該沒錯了,嵩山上下都舉哀呢。”
“那李木可死了嗎?”
“不知道,聽說左冷禪和費斌聯手才勉強拖住他,后來被一個高手救走了。左冷禪還受了些傷。”
“聯手才拖住?還受傷了?這左冷禪也不行啊?”
“不行?那是人家李木可厲害,你去你試試!”
一群江湖人議論紛紛。
果然,酒館是探聽江湖人想法,最好的地方。
李木可聽了一會兒,覺得也沒意思。
遂準備轉身離去,但忽地,卻發現有一女子坐在角落。
這女子給李木可的感覺很奇怪,李木可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有感知到這個女子的存在,感覺就好像是渾然天成一般,坐在那,又好像沒坐在那,若不是余光瞥到,恐怕李木可已經忽略了她的存在。
李木可有些疑惑,還是準備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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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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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