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可見二人咄咄逼人,后面幾個高手更是虎視眈眈,知道今天這張逃遁符是省不了了,不用,就要交代在這了。
打定主意,李木可決定尋機使用逃遁符。
李木可虛晃一劍,隨后連忙將七星龍淵收入儲物戒,兩發《六脈神劍》齊齊射向左冷禪二人。
左冷禪見李木可能讓手中的劍憑空消失,本就被驚到了一下,這發《六脈神劍》更讓他手忙腳亂,躲閃不及卻是被擦破了肩膀。
二人齊齊被擊退。
就在李木可剛要捏碎逃遁符時,一雙大手將他攝走,卻是讓李木可驚疑不已。
這人是誰?為什么要救我?李木可內心疑問。
此人輕功頗為不俗。
不一會兒,兩人到了一處像寺院的地方。那人放下李木可,李木可看去,才發現那人光頭袈裟,卻是個和尚。
不過,這和尚貌似有點,肥啊。
“多謝大師相救?!崩钅究蓧鹤麆荩卸Y道。
“不必謝我,我就問你,你手上的《獨孤九劍》是如何得來?”胖和尚問道。
李木可頓時就明白,這恐怕就是風清揚口中的故人之一了,認出我所使的《獨孤九劍》,這才出手相救。
“不瞞大師,正是本派風太師叔所授。”李木可抱拳說道。
“你說的風太師叔,可是劍圣大哥風清揚?”胖和尚有點失態,連忙跑過來拉住李木可的手。
見李木可疑惑的眼神,又縮了回去。裝作正經人。
李木可不由得一陣好笑,算起來,這老和尚應該也有七八十歲了,怎還如此輕???
“正是?!崩钅究纱鸬馈?br/>
“那,你小子是我風清揚大哥的傳人?”那胖和尚其實在看到《獨孤九劍》那一刻,就知道了,此時只是確定一下。
“算是吧?!豹q豫了一下,李木可還是不打算告訴他,自己其實是風清揚師兄,沒別的原因,就是沒必要。
“那就對了,我救你,天經地義?!迸趾蜕幸粩[手。
“?。俊崩钅究捎悬c懵逼。
“老弟啊,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我還是個小和尚的時候,那劍圣大哥已經名揚天下了,那次他來少林,我給他奉茶,之后我死皮賴臉求人家,收我當小弟,大哥他不干,說什么少林泰山北斗,他不收。最后,我死心了,在少林潛心練武,就希望有一天能幫上大哥?!?br/>
這一波騷操作直接給李木可整蒙了,這胖和尚...
一開口就叫老弟是什么意思?誰是你老弟啊?還有,堂堂少林弟子,居然要給風清揚當小弟?這信息量有點大??!
“但劍圣大哥雖然沒收我,我心里卻是一直把他當我大哥。老弟,剛才我看你那一手《獨孤九劍》,雖然稚嫩,卻有我大哥當年的風采,這一想到是我大哥的傳人,你說咱能不伸手嗎?必然不能啊!”胖和尚繼續神神叨叨地說著,李木可感覺比自己都活潑。
“還有那左冷禪,真特么不是東西,居然以大欺小,還二打一,我呸,還掌門,還盟主,你說,咱能看著大哥傳人被欺負嗎?必然不能啊!”胖和尚自顧自地說著。
李木可一陣無語,這大師,有點東西...
“還是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崩钅究蛇€是抱拳說道。
“欸?小事小事。老弟,當年我跟著大哥,那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日子,大哥帶著我,偷雞搶鴨,攆狗捉豬,是踹寡婦門,刨絕戶墳,老開心了!”
。。。
奪筍吶。
李木可聽得一陣頭大,這特么是出家人嗎?挺會玩啊!這擱村里,妥妥的村霸??!
“之前嵩山那邊那么吵,我好信兒一看,我去,吃了個大瓜,這瓜,好多年都沒這么香的了,你那白布上邊寫的可是夠缺德的,像我當年!我看左冷禪都氣瘋了,那臉色,你是沒看著,真特么絕了?!?br/>
李木可也不說話,就看著這活寶兒表演。
“老弟,別見怪啊,都是自己人,我這歲數大了,有點嘮叨?!迸趾蜕幸娎钅究刹徽f話,懷著歉意,笑著說道。
那模樣,要多憨有多憨。
“不知大師法號?”李木可抱拳問道,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畢竟人家救了自己,而且歲數這么大了,雖然有點...
“啊,我叫慧光,大哥叫我阿光,有時候也叫我禿驢,你就叫我光哥就好?!?br/>
光哥?不混黑社會可惜了,這特么真是個人才。
“我這有一壺好酒,藏在山上,不知大師能飲酒嗎?”李木可已經確定,這胖和尚肯定吃肉喝酒,但出于尊敬,還是問了一句。
“好酒?整整整,正好我好長時間沒喝酒了,今天高興,多喝點兒,你等著,我去買幾個菜,馬上回來?!迸趾蜕泻苁情_心,身形一閃,已是消失不見。
李木可一陣無語,這師弟交的什么朋友啊?真人才??!
不過想到風清揚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就理解了。不由得想象到兩人浪蕩江湖的樣子,一陣好笑。
隨即,李木可從系統中兌換了兩瓶精品五糧液,等著胖和尚歸來。
不一會兒,胖和尚拎著幾包菜,回來了。
“來來來,老弟,咱們喝點!”毣趣閱
隨即把李木可迎進了禪房。
話說,別人的禪房都是簡簡單單,干干凈凈,可這大師的禪房...
怎么滿地的雞骨頭,酒瓶子???
“嘿嘿,讓老弟見笑了,咱還是外邊石桌上吃吧?!迸趾蜕幸哺杏X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光頭,說道。
“都好?!崩钅究煽蜌獾?。
隨后二人來到院中石桌上喝酒。
胖和尚拿出幾包菜,打開一看,又給李木可整無語了。
燒雞,烤鴨,豬頭肉,豬耳朵,還有條魚...
全是葷的。
跟和尚的有關的事,你是一點不干呢!
“怎么了?老弟,不合胃口?”胖和尚見李木可一愣,問道。
“沒有,沒有,挺好?!崩钅究蛇B忙擺手。
“來,大師,我先敬你一杯。”李木可客氣道。
“欸?叫光哥。”
“這,不好吧。”給李木可整不會了。
“不叫就是看不起我!”胖和尚堅持道。
“那,好吧,光哥,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李木可還是朝胖和尚敬酒。
“哎,好老弟。今后有什么事,就來找光哥,大哥傳人下山,我肯定罩著?。 迸趾蜕泻苁呛浪?br/>
兩人推杯換盞,不一會兒杯盤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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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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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