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可暗暗盤算著,明日如何離去,慢慢地,一個借口浮上心頭。
想好借口后,李木可修煉《北冥神功》,而后睡去,自是不提。
次日清早,外面有乒乒乓乓,乒乒乓乓的。直把李木可弄得想罵娘,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走走走,老子吃完早飯就走,這鳥地方,老子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李木可被強制叫醒,只得出去走走。
剛出房門,走到院子,便看到,林平之又在那里練劍,林震南和林婉兒在一旁觀看。
看到李木可出來,林婉兒歡呼雀躍地奔向李木可,深情款款地看著李木可:“木可。”
“婉兒姑娘。”李木可只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句。
“昨天不是和你說了嗎?叫我婉兒就好。”林婉兒繼續說道。若不是林震南在場,她恨不得,直接撲進李木可的懷里。
“咳咳。”林震南干咳提醒道。
林婉兒連忙后撤一步,臉色已是通紅。
李木可如蒙大赦,到林震南面前行禮道:“伯父。”
“嗯。”林震南滿意地捋須答應道。
“木可,昨晚睡得如何啊?”林震南隨口問道。
“一切都好。”李木可也是隨口答道。
在林震南看來,李木可已經是他的準女婿,自己女兒的心事,他還是清楚的。對于李木可,他也是十分滿意,年輕有為,背靠師門,自然是心目中理想的女婿人選。開口便不自覺地有點隨意。
很快,林平之練完劍,眾人一起用早餐。
林震南餐時聊了一些家常,自是不提。
吃的差不多,李木可見時機成熟,便開口說道:“伯父,小侄有一事想要告知伯父。”
“哦?”林震南一開始以為李木可要提他與林婉兒的事,但又覺得以李木可的性格,應該不是。
林婉兒也以為李木可要表明心跡,直羞得小臉通紅,一會兒,我是同意呢?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昨夜我師兄翻進來找我,傳來口信,說師父下嚴令要我回去,小侄只好告辭。”李木可說道。
這是李木可昨天想到的借口。
聽到這里,林震南恍然,林婉兒失望。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留你,用過早飯,你便離去吧。”林震南稍一沉吟。
林婉兒心情卻極為失落,濕潤紅腫著眼眶,捂著嘴跑出了飯堂,不知到哪里去了。
李木可回房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出門準備離去。
剛出門,發現林震南,林平之早等在門口,卻是沒有發現林婉兒的身影。不過李木可不在乎,不來也好,省的自己心煩。
“木可來了,去,把白馬牽來。”林震南見李木可來了,招呼下人道。
“伯父,這兩天,真是叨擾了。”李木可客氣道。
“欸?什么話,叫我一聲伯父,以后便不準說這樣的話。”林震南佯裝生氣。
“木可大哥,你什么時候能再來啊?”林平之很是不舍。
“平之,好好練武。再過幾年,我帶你一起闖蕩江湖。”對于林平之,李木可還是比較順眼的,畢竟這孩子本性不壞。
“嗯!”林平之重重地一點頭。
不一會兒,下人將馬牽來。李木可正待離去,卻看見林婉兒也站在后面,朝自己走來。
“木可。”林婉兒走上前來,喚道。
“嗯。”李木可應道。
“這枚玉佩,是我從小隨身之物,我把他送給你,還有這封信。”林婉兒緩緩說道,眼眶又濕潤了起來。
李木可有點不好意思,不收又不大好,看了看帶著調笑意味的,林震南林平之二人。終是心里有些不忍,畢竟這一兄妹二人是真心對自己好的,林震南雖說帶著點算計,但也能夠理解。卻是不能眼看著被滅門不管了。
罷了,這泡渾水,老子趟了。不就是余滄海嗎?有啥了不起的?
接過玉佩和那封信,李木可開口說道:“婉兒,其實李木可只是我的小名,我大名叫令狐沖,是華山派大弟子。”
隨即從懷中掏出華山弟子的腰牌,遞給林婉兒,說道:“這塊腰牌你拿著,沒事可以來華山找我,沒有人會阻攔你的。”
林震南一陣恍然,雖說之前聽說李木可從華山殺到福州,他早猜李木可是華山派弟子。但如今證實,卻還是有些震驚。那可是華山派啊,妥妥的名門正派,雖說有點沒落了,但實力也不是福威鏢局能比的,僅岳不群一人,恐怕就能單刷福威鏢局!隨即看著李木可更是順眼了。
“我會的。”林婉兒接過腰牌,深情款款地說道。
“等我回來。”
“嗯。”
處理好林婉兒的事,李木可朝林震南和林平之一抱手,說道:“各位,暫時的分離是為了更好的重逢,我們江湖再見,我走了。”
“賢侄保重。”林震南道。
“伯父保重。”李木可隨即翻身上馬,轉身離去。
林府,門前。
林震南早已回去,林婉兒和林平之還在那里看著李木可的背影,直到變成一個黑點。
“妹啊,別看了,看不到了。”林平之調笑道。
林婉兒氣鼓鼓瞪了林平之一眼,往回走去。
林平之馬上跟上,賤兮兮說道:“妹啊,你說如果我把玉佩送給木可大哥,他會不會給我腰牌啊?”
“我給你個大嘴巴子!”林婉兒直接發怒,揪著林平之的耳朵,拖到后院,之后后院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李木可走馬,走在福州街頭,準備出城,心里盤算著下一站該去哪里?
現在自己雖說是一流境界,也有很多手段,但比起那些老怪物,還是有些不夠看,如果不幸遇到東方不敗這種妖孽,估計想逃都逃不掉,還是實力不夠,普通的土匪山賊,最多二流水準,對于自己內氣的提高不會有多大幫助,必須要吸幾個像余滄海這樣二流門派的掌門,但李木可可不會冒冒失失地去踢山門,天知道他們有沒有一兩個老怪物坐鎮?
所以現在李木可很是苦惱,急于想提高實力。
福威鏢局這趟渾水已經趟了,就要在幾年以內,有硬剛青城派的實力。李木可暗暗想著,現在自己最理想的對手是嵩山十三太保,魔教十大長老之類的。???.??Qúbu.net
權衡了許久,李木可還是決定,碰一碰嵩山十三太保,一個是因為過幾年肯定要和嵩山開戰,正好削弱一下嵩山的實力,另一個是因為在左冷禪手下,李木可還是有幾分逃跑的機會的。畢竟左冷禪輕功不行。在東方不敗其手下,你想跑?呵呵。另外魔教十大長老也不知在哪貓著呢?嵩山十三太保也相對好找一點。
打定主意,李木可朝嵩山地界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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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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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