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江襲月如死豬般的躺在床上,一雙眼睛望著頭頂上奢靡華麗的幔帳,腦子里的肝火‘蹭蹭蹭’的向上冒。
他奶奶的,沒想到她堂堂一個神偷竟然被人強(qiáng)了,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小姐,你沒事吧!”春柳的聲音響起。
當(dāng)她看見江襲月身上一片青一片紫的樣子,臉上的表情真是又驚又喜,喜得是王爺終于和小姐那什么了,驚得是沒想到王爺那樣的人竟然下手也這般的重。
江襲月沒有說話,心里默默的想著宮晟軒的一百零八種死法。
“小姐,再不奴婢伺候你沐浴吧!”春柳嘆了口氣,有些心疼的說道。
江襲月抓了塊東西裹住自己的身體,三步兩步走到木桶旁就滑了進(jìn)去,心里想著等她恢復(fù)了力氣,定將那個王八蛋炸成一個渣。
沐浴完后,江襲月直接鉆進(jìn)被子里就準(zhǔn)備睡覺,誰知她還沒有閉上眼睛,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粋€小丫鬟的聲音,“王妃,該用膳了!”
“不吃!”她現(xiàn)在除了對紅燒宮晟軒有興趣,別的都沒興趣。
那小丫鬟頓了一下,隨即怯怯道,“王妃,王爺說……王爺說今日的晚上王妃用多少,凝霜閣的丫鬟就都用多少,王妃若是不用,那凝霜閣的丫鬟就全部都餓著?!?br/>
江襲月一聽,氣的猛地就坐了起來,這一坐不知道扯動了什么地方,疼的她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他奶奶的,這個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拿過來,姑奶奶我吃!”
等她吃飽喝足休息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剁了他。
那小丫鬟一聽,這才松了口氣,然后吩咐人將飯菜端上來。
冒著香味的乳鴿,切的細(xì)細(xì)的肚絲,鳳尾魚翅,還有一盤菜心,和一盤淋著汁水的鴨掌,最后還有一盤蜜餞。
江襲月只看了一眼,就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餓了……
她夾起一個鴨掌嘗了嘗,不得不說,這晟王府廚子的手藝還真是不錯。
吃飽喝足后,江襲月就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發(fā)呆,不過她被宮晟軒折騰了那么久,也著實(shí)是累了,所以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夢里,江襲月又看見了那個紅衣女子,她這次依然戴著那頂江襲月夢寐以求的鳳冠,唇角微微的挑著,似乎想跟江襲月說什么?
江襲月正準(zhǔn)備問她她是誰,突然感覺身邊似乎有什么動靜,猛的就睜開了眼睛。
昏黃的燈光下,宮晟軒面無表情的站在床邊,他靜靜的看著江襲月,似乎在想著什么?
江襲月醒來后只愣了一瞬間,下一刻,她直接跳起來就朝著宮晟軒沖過去。
他奶奶的,她要掐死他……
宮晟軒仿佛早就料到江襲月會這么做,只見他凌空一躍,身子就到了房子的正中間。
江襲月?lián)淞藗€空,直接一個翻身站起來,拿起地上的椅子就朝著宮晟軒砸過去。
宮晟軒皺了皺眉毛,身子微微一側(cè),堪堪躲過了那把椅子。
江襲月看見沒有砸到他,拿起桌子上能扔的東西,接二連三的扔過去,頓時,整個房間都一片‘乒呤啪啦’的聲音。
門外,春柳和幾個小丫鬟膽顫心驚的站在那里,個個都嚇的小臉蒼白,渾身顫抖,這王妃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王爺?這王爺要是生起氣來,別說凝霜閣了,恐怕就是丞相府,都得跟著陪葬!
“你扔夠了沒有?”清冷的聲音響起。
江襲月氣喘吁吁的站在那里,看著毫發(fā)無損的宮晟軒,回頭就去找自己的火藥。
她打不過他,還炸不死他!
誰知她才一轉(zhuǎn)身,身子突然就被人點(diǎn)了一下,然后她就整個人定在那里,除了眼珠子能動之外,別的地方都不能動了。
隨后,身子被人凌空抱起,放在了床上。
江襲月看著整慢條斯理的給自己解肚兜的宮晟軒,一張小臉耷拉的都快哭出來了。
他不會又想那什么吧!
“喂,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否則,否則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
誰知宮晟軒仿佛沒有聽見般,依然緩緩的解著江襲月的衣服,解完衣服后,又開始脫她的褻褲,氣的江襲月差點(diǎn)暈過去。
要知道她那個地方到現(xiàn)在還疼的厲害,要是再被他那什么一次,還不直接死過去。
宮晟軒脫完她的褻褲之后,直接就拉開了她的雙腿,就在江襲月準(zhǔn)備問候問候他家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卻見宮晟軒突然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白底藍(lán)花的瓷瓶來。
他將那個瓶子打來,倒了一點(diǎn)什么東西到手上,然后輕輕的擦在江襲月的私處。
一股冰冷的感覺瞬間傳來,伴隨那個感覺的,還有一股讓人羞恥的酥麻感。
江襲月臉一紅,死死的咬著嘴唇,生怕自己在這個時候會發(fā)出什么聲音。
宮晟軒仿佛沒有看見她的變化是的,只是面無表情的給她上著藥。
他的動作輕柔,神態(tài)專注,江襲月每每看見他將自己的手指伸向她的私處時,整個人都比看島國片還有感覺。
只片刻功夫,她的渾身就滾燙滾燙的,一張小臉更是紅的跟春日里開的正艷的杏花似的。
估計某處也水流成河了吧!
終于,藥上完了,宮晟軒這才重新給江襲月蓋上被子,還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今日你受了傷,不宜再行房事。”
羞的江襲月差點(diǎn)咬舌自盡,誰說她想要行房事了,她是被他調(diào)戲的好不好,調(diào)戲的!
整整一個晚上,江襲月就那樣光溜溜的睡在宮晟軒旁邊,偶爾還被他吃一把豆腐,簡直苦不堪言。
更讓江襲月崩潰的是,早上宮晟軒臨走時,竟然吩咐丫鬟們拿了浴桶進(jìn)來,他親自將她房間浴桶里,然后慢慢的給她沐浴。
江襲月感覺著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緩緩的拂過,死的心都有了,不帶這樣調(diào)戲人的好不好。
這大清早的,每個人都精力充沛的,他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撫摸過她的每個地方,她沒有感覺才怪。
而且這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手指總是不經(jīng)意的碰到她的敏感地帶,致使她一直緊咬著嘴唇,才能讓自己不叫出來。
好不容易熬到他給她洗完澡了,就見他將她抱到床上,拉開她的雙腿,開始給他上藥。
當(dāng)他沾著藥水的手指緩緩伸過來的時候,江襲月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這貨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怎么?忍不住了?”清冷的聲音響起。
江襲月氣的恨不得砸死他算了,可偏偏她現(xiàn)在除了嘴巴能動,渾身哪里都不能動,“你才忍不住了,姓宮的,你解了我的穴道,有本事和我真槍實(shí)刀的干一架!”
他奶奶的,她一定打死他。
宮晟軒抬挑眉,聲音依然好聽道,“既然王妃都求本王了,那本王就成全你一次。”
江襲月以為他要給她解開穴道,正準(zhǔn)備摩拳擦掌,誰知宮晟軒突然將她的雙腿扯得更大些,一根手指緩緩的放在她的私處,另一只手放在她胸前的柔軟處,輕輕的揉捏著。
早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戲的不堪一擊的江襲月,終于在他那根手指輕輕的蠕動中,不爭氣的哼了出來。
宮晟軒用眼角斜了她一眼,然后將她朝自己身邊一拉。
‘啊……’
一聲尖叫傳來,不過這次的尖叫,明顯的和昨天的不一樣。
昨天的是疼,而今天的多多少少帶了些……
下一刻,宮晟軒如同發(fā)泄般用力的拍打著江襲月的身子。
一股又一股如同電流般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從江襲月的身下傳來。
她的身子又酥又燙,整個人如置云端,跟昨天的感覺儼然不同。
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宮晟軒的身子,生怕自己會從什么地方掉下來。
突然,她的腦子一個激靈,她可以動了?
想到這,江襲月正準(zhǔn)備行動,宮晟軒一個用力過來,她的渾身就如沒了骨頭一般,可如海浪襲擊般的感覺,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向她涌來。
讓她意外的是,她竟然不抗拒這種感覺,是她喜歡上了這位變態(tài)的王爺,還是……還是她只是被欲望控制了頭腦。
兩人一折騰就是一個時辰,在外面等著給宮晟軒換朝服的小宦官們,聽著里面的驚濤駭浪,和江襲月隱忍的呻吟聲,個個都紅著臉,低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不過耳朵卻豎的直直的。
這大清早的,兩人的精力還真是充沛呀!
不過他們聽說,王爺和王妃昨天晚上就……今天這又是一個多時辰,也不知道王妃的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仿佛過了許久,宮晟軒這才將江襲月放來,然后看著她私處再次出現(xiàn)的紅腫,‘砰砰’點(diǎn)上她的穴道,又給她凈了身,上了藥之后,這才解了她的穴道,轉(zhuǎn)身離開。
這次江襲月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先把自己的臉捂上。
現(xiàn)在的她別說是打?qū)m晟軒了,就是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她奶奶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就是不知道她剛才叫的大聲不大聲……
想到這,江襲月連忙用被子將自己捂嚴(yán)實(shí)了,想找個豆腐將自己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