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這位姑娘可不是一位吃虧的主,她還打了人了?”
“打人?”那位如玉公子有些詫異的看著江襲月,似乎對她能做出如此彪悍的事情頗為意外。
“那是因為她揪了奴婢的衣領(lǐng),還冤枉奴婢。”
那個被江襲月摔了的婢女本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江襲月說的句句屬實,竟讓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臉紅脖子粗的說了一句,“那你也不該摔我!”
江襲月冷笑,看著那婢女的眼光涼涼的,她道,“莫非我就被你揪著衣領(lǐng)冤枉嗎?”
那婢女氣的臉色一紅道,“你……”
“好了,此事就到此結(jié)束了,你冤枉人,還首先動手是不對的,不過你們同為天濟山莊的人,日后是要互相幫助的,所以要記得得饒人處且饒人,切莫傷了和氣!”
“是!”那些婢女一聽,忙齊齊行禮道。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閃著寒光的暗器朝著江襲月襲來,江襲月下意識的向著旁邊一躲,那暗器就擦著她的發(fā)髻射入了她身后的墻上。
江襲月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就看見那位獨孤雪纖冷著聲道,“你們都下去吧!婉清姑娘留下!”
其他婢女一聽,全都奇怪的看了江襲月一眼,這才朝著紛紛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江襲月則靜靜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獨孤雪纖,大概知道她要跟她說什么了?
“沒想到姑娘竟然是一個練家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江襲月還沒有說話,獨孤雪纖突然再次出手,這次,她手中還多了一把長劍,所指的方向竟然是江襲月的要害。
江襲月看見她似乎沒有半點作假的意思,連忙提起了精神應付她。
轉(zhuǎn)眼之間,兩人就打了二十幾個回合,可讓獨孤雪纖和那位如玉公子,包括默言在內(nèi)意外的是,江襲月竟然一點都不可落下風。
而且還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要知道這位天濟山莊的二小姐在黎國可是數(shù)的出的高手,如今在一位婢女的手里竟然沒有討的半分便宜,著實讓人以外。
眼看著兩人已經(jīng)過了三十幾招,江襲月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忙露出一個破綻給那位天濟山莊的二小姐,然后讓她的劍直直的朝著自己的要害刺去,這才了解了這場對戰(zhàn)。
所以此時,獨孤雪纖的長劍正指著江襲月的脖子,臉上的表情帶著涼意道,“姑娘可真是好功夫!”
而且她懷疑,剛才她是故意輸給她的!
不過這黎國竟然還有女子能打得過她,還真是奇怪。
“二小姐的功夫也不錯!”
獨孤雪纖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說,你來天機山莊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襲月一愣,連忙的表情很是茫然道,“目的?當然是掙錢了,奴婢早已經(jīng)說過,奴婢家道中落,家中如今家徒四壁。雖然奴婢的爹娘原先也請先生教過奴婢一些琴棋書畫和功夫,可這些卻換不成銀兩。奴婢聽說天濟山莊的薪水很高,所以就來這里試試。”
獨孤雪纖挑眉,“就這么簡單!”
江襲月點頭,“二小姐要是不信,可以讓人去查。”
獨孤雪纖沒有搭理她,而是將目光落在那位如玉公子的身上道,“大哥,你看此事……”
那位如玉公子猶豫了一下道,“這位姑娘原先也是這么跟我說的,而且此事管家已經(jīng)去查過了,的確如此。”
就在昨天下午,他已經(jīng)秘密的讓人去查了,所得的結(jié)果和江襲月現(xiàn)在所說的幾乎一樣,而且來人還說,這位姑娘的父母也曾請人教過她功夫。他以為,只是女子家的花拳繡腿,沒想到,這位婉清姑娘的功夫竟然這么好。
而默言則像是嚇傻了似的待在那里,半晌嘴巴也合不上。
看來這位婉清姑娘還真是不簡單。
“你當個三等丫鬟太委屈了,以后就跟著我二妹吧!”清潤的聲音響起。
那位獨孤雪纖雖然不知道她大哥為什么這么安排,不過這位婢女的功夫既然這么好,當個三等丫鬟的確是屈才了,況且此人多少都有些疑點,留在她身邊倒是更加穩(wěn)妥一些。
江襲月一喜,忙做出一副小人的嘴臉道,“那薪水是不是也會高一些?”
“那是當然!”
“那就好!多謝公子!”
“你不必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吧!要不是你這么努力,也不會有資格當二小姐的貼身丫環(huán)。”
江襲月笑了笑,沒有說話,心里卻暗暗后悔自己不該把這身功夫露出來,要知道這位二小姐聰明無比,要想在她眼皮子底下玩出什么貓膩來,著實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那位二小姐則冷冷的看著江襲月,沒有說話。
當天上午,江襲月就從原來的房間搬到了二小姐獨孤雪纖的耳房,因為升了級別,所以吃穿用度,一概和以前的不一樣了,不但穿得好,住的好,就連吃的也比三等丫鬟好了許多,氣的那個先前冤枉了她的小丫鬟差點將眼珠子給瞪出來。
不過如今整個天濟山莊都傳開,說這位婉清姑娘的功夫可以和二小姐對打二三十招,所以那個小丫鬟即使瞪江襲月,也只敢被里地瞪,每次見了江襲月都躲的遠遠的,生怕一時惹了她,在被她來一個過肩摔……
這樣的日子平靜了三日,那天,江襲月終于跟著這位二小姐在最后一排廂房前,看見了宮晟軒!
此時他還戴著那張人皮面具,略略有些平凡了的面孔依然遮不住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
只見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那些原本也算的上是人中龍風的侍衛(wèi)們,就全部都成了陪襯!
江襲月愣了一下,怪不得她這一段時間死活都找不到他,原來他被調(diào)到了這里!
“這幾日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有?”
“回二小姐的話,沒有!”
“沒有就好,看緊了,出了事情你們否則不起!”
“是!”
江襲月則疑惑的看著宮晟軒他們身后的那些房子,想著這里到底放的什么東西,為什么二小姐會這么緊張。
不過這幾天,她似乎沒有看見那位王姑娘!
不行,下次見了她,她一定找機會掀開她的面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小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