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的。”我飛起一腳將天輪踹開,然后一把摟住反應過來的唐師,“我們是不是好同學?老師是不是說過我們同學之間,一定要互敬互愛,互相幫助?我現(xiàn)在有難,你是不是應該出手相助?唐師,你放心,只要你幫了我這一次,你以后就由我罩著,誰要幫欺負你的話,就報上我的名號。”
“你算老幾。”天輪樂不可支的說道,“報上你的名號,只怕別人欺負的更厲害。”
“就是,你算老幾啊,唐師是我們怒濤武術協(xié)會的人,他由我罩著,你要敢欺負他,就等于欺負我們怒濤武術協(xié)會四千名會員。”風月這個女同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我們教室里,一把將唐師從我的懷里拉開。然后,將唐師的英語書搶了回去。
“怎么又是你。你很有空嗎?”我不悅的說道。
“剛剛路過這里,看到有人在欺負我的會員,就出來為小的出頭嘍。”風月一身暗紅的校裙,明眸璀燦,光采明艷照人,惹得班上的男生頻頻回顧的往這邊看。
“哇塞,美女耶。”天輪從旁邊跳出來,“風月,沒想到你穿上女裝,竟然這么漂亮。這件校服你穿著真合身,活脫脫就像個女強人。”
“是嗎?”風月很高興的說道。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天輪驚訝地反問道。
風月無奈的皺著眉頭:“哎,今天一上午,都不知道摔碎了多少眼鏡,駭?shù)粝铝硕嗌傧掳汀K麄円粋€個見了我都像見了鬼似的一臉恐怖。我還以為自己穿了這套衣服很嚇人呢。”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我不是夸過你嗎?”
“我說的是人夸我。”風月一句話差點讓我憋死。
“算你狠。”我郁悶的說道,本來還想和她對罵幾句的。可是,一想到圣人的教誨,我還是決定放棄。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得趕緊弄本英語課本來。
對了,百里冰。我怎么把這丫頭忘記了。
跑到百里冰一班的教室。百里冰正和一個漂亮的女同學閑聊,一身短袖上衣及膝藍裙,長得就像洋娃娃般可愛。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看得這個臉皮薄的小姑娘紅霞滿頰,才對百里冰道:“阿冰,你帶英語課本了嗎?”
“沒啊,今天上午我沒有英語課。”
“慘了。”我失望的抱了抱腦袋,“這下可完蛋了。”
“這位同學,我有英語課本。”那容易害羞的小女生怯生生的插嘴道。
我只感到絕處逢生,不由喜出望外:“這位女菩薩,能不能大發(fā)慈悲,救救兄弟于水深火熱之中?一節(jié)課,你只需要將英語課本借我一節(jié)課,就能挽救一條生靈。”
那小女生抿嘴笑了一下,從抽屜里抽出一本嶄新的課本遞給我:“你是百里冰的哥哥吧,我和冰冰是好朋友,書當然可以借給你。不過,你要好好的保管好哦。”
“一定,一定。”我興奮的雙手接過書,這下好了,不用看那個四眼田雞的眼色了。剛接過課本,上課的預備鈴就響了,“放學的時候,你和冰冰一起走,到時候我將書還給你。”我向兩個女孩揮揮手,邊叫邊罵道。
“哎呀。”還沒跑多遠,就被一家伙給撞了個滿懷。
小女生撲嗤一聲,對百里冰笑道:“你哥哥好有意思哦。”
回到教室,風月那個短命鬼已經(jīng)走了。
“咦,終于借到書了。”天輪整頓著教室紀律,同學們一邊有氣無力的喝著‘大刀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一邊等著老師來上課。
“我們班的文體委員真有愛國心,課前一首歌天天唱抗日歌曲。”我笑著對班長大人道。
天輪聽了我的話,撇撇嘴。這文體委員是在和他教伎呢,那個自視甚高的四眼妹從幼兒園開始就是中隊長班長,很不服氣天輪壓在她頭上,所以事事和他處對。至于,我這個副班長,此姝眼界太高,根本就不把副班長之職放在眼里,所以我幸運的沒有被她怨念纏繞。
“這書皮包裝精致,SeniorEnglishforChina字體娟秀清麗,還帶著淡淡的處女的芳香。嗯,小子,從實招來,這書又是從哪位MM的手中騙來的。”天輪拿起英語課本放在鼻子底下聞聞后,一臉陶醉的說道。
“你可真厲害,聞著芳香就知道書的主人是不是處女,你果然是高手啊。”我邪笑著一把奪過課本。人家好心借書給我,我可不想讓天輪這個賤人褻瀆了課本的圣潔之氣。
天輪忽然發(fā)現(xiàn)坐在我前面的瑤英妹妹正側耳傾聽兩人的對話,感覺不妙,連忙諄諄教誨的說道:“開玩笑,開玩笑。不過,看這本書保管的如此仔細細心,就知道書的主人是一個蕙質蘭心的好姑娘。兄弟,你千萬不要辜負了別人的一片心意啊。”
我不由笑罵道:“什么玩意啊,我都不認識那個女孩子,這本書是我通過一朋友借到的。”
我們正閑聊著,就聽見有人在大聲叫:“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一,二。”然后,全體同學就像哭喪一樣:“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炸藥包……”
我啞然失笑,搖搖頭,翻開英語課本的扉頁。書下角里,娟秀清麗,漂亮的就像花紋的字體寫著‘沁心’兩個字。
真是有意思。風月,天輪,沁心,這些人的名字可真夠古怪的。
沁心,名字倒真的與本人頗有些貼切。
為了表示自己所教的英語與其他科目不相同,英語老師那個四眼田雞在第一節(jié)課時就表示,在上她的英語課時,所有同學無論是提問還是回答都必須用英語來交流。這就可憐了我這種連三十六個字母都記不全的人。一節(jié)課從頭到尾,一句都聽不懂,只好安安心心的埋頭看小說。
我正潛心鉆研羅森血紅,一片折得很精致的小紙片掉到我的課桌面上。我抬頭一看,瑤英正回過頭朝我倩然一笑。
我疑惑的展開紙條,娟麗的筆跡寫著:那個叫風月的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
我先寒一個。拜托,大白天的,不要跟我說這么恐怖的話好不好!
我懶得再給她回紙條,捏碎紙條后,塞進口袋里,然后繼續(xù)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