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一場大病。”我淡淡地回答道,“最近暴龍過的怎么樣?還在鬼混。”
“不鬼混又有什么辦法。他有案底,即不能參軍,連做個保安別人都不要他。只要帶著幾十個兄弟到處打野食了。最近一段時間,他在和一個什么小幫派搶地盤,火拼了好幾場。”
又是一個秦斗。想到秦斗,我的心不由一沉。
“對了,你遇見風月沒有?就是那天調戲你女朋友的那個女同。她可是找了你好幾次呢。”
一直默然不語的天輪忽然臉上浮現起詭異的笑容,問何炅:“就是那個怒濤武術協會的會長?”
“沒錯,你也認識她?”何炅怪笑道。
天輪拍拍我的肩膀:“兄弟,你艷福不淺哦。”
“去你的。”我一把甩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沒好氣的說道。這些幸災樂禍的家伙。
“你真的見到了她?”何炅也是一臉的齷齪笑容,“她跟你說什么沒有?表白了嗎?嘿嘿……”
“你們瞎說,她可是女同,怎么會向我表白。她找我是想讓我加入怒濤武術協會,我哪有這閑功夫和她玩過家家。”我沒好氣地爭辯道。不過,回想一下風月穿著裙子,一臉嬌羞的模樣,我又不禁有些懷疑風月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我。
“說實話,我也想不出你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可以連風月都吸引住。你也就一小白臉,說到帥,你不如這位兄弟;說到陽剛之氣,你又比不上我。”何炅忍不住打擊我道。
“你這話就錯了,都說了是女同了。同志的嗜好怎么可能是我們可以理解的。”天輪不失時機的和何炅一唱一和。
我警惕的盯著這兩個家伙:“怎么這里這么酸哪。天輪,你翻了醋缸子我可以理解;何炅,你小子不是也喜歡風月吧。”
何炅像被踩著尾巴的猴子,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更黑了,說話都不利索了:“怎……怎么,么會。不要亂說,不要……亂說啊你。”這小子,果然被我說中了心思。說起來,這個風月還是挺漂亮的,特別是穿上校裙后,忽然從一個假男生變成嫵媚動人的女孩,真是別具風味。何炅的眼光挺毒的。
“你不要亂說啊,如果傳到風月耳朵里,她肯定會殺了我的。”何炅做賊心虛的說道,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四周瞟去,生怕風月會從哪里蹦出來。
“暴龍的手機號碼是多少,上次給了我我卻忘記了。反正最近我很有空,沒事正好找他出來玩玩。”我拿出手機問何炅。
何炅報了一串手機號碼,又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我。
我撥了何炅的手機號,何炅口袋里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臨了,我又叮囑他道:“記住,別把我的手機亂給人。”
“嘿嘿,怕我把你的手機號給風月?哈,你不說我倒是不會,你這一說,我還真想把你手機號賣給風月。不知道她肯出多少錢。”何炅笑嘻嘻的說道。
“別逼我換號。”
“安心了。嗯,小子,那是你們班嗎?集合了。”何炅指指操場道。
我回頭一看,果然是我們班在集合。
“真的是集合了,那我們先走了。沒事打電話叫我出來玩。媽的,最近成天躲在家里,太無聊了。”
集合的時候天輪忽然問了一句:“老方,果然風月知道了你的手機號,你真的會換號嗎?”
我很認真的想了很久,在下課的時候才回答道:“不會。”開玩笑,我又不是傻冒,人家好歹也是一個美女,雖然是以前是女同,但真要倒貼給我,我要拒絕就不是男人。
下了體育課,最后一節是英語,我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又忘記了帶英語課本。真他媽的不知道自己在讀什么書,連課本都忘記了帶。英語比不得歷史,真要光著桌板上課,肯定會被英語老師趕到教室外面去的。急得轉了半天,忽然看見那個英語學習委員猥瑣男先生正在那里默單詞。那小子自從被我打了一頓后,見到我膽就虛,十足的一個軟蛋。
“唐詩,借我本英語書。”我一把將英語課本從猥瑣男先生手里抽了過來。
那小子正在專心的默單詞,半晌才傻愣愣地說道:“哦,你記得要還啊。”
天輪本來就在一旁看我的笑話,聽到唐師的話,不由笑得跌倒:“小子,你傻了吧。下一間課就是英語課,你把課本借給別人,自己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