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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過身,雙手就撐在他隆起的胸膛之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聲,是那樣的沉穩(wěn)有力。
我不敢直接戳破厲豐年的偽裝,而是溫柔的笑著,跟他討?zhàn)垼澳氵@樣一直盯著我做菜,萬一我太緊張,把鹽和糖弄錯了,多丟臉啊。快去洗澡吧,你這幾天不在,家里的浴缸都好些天沒用了,泡的舒舒服服,順便檢查一下阿姨打掃的是不是干凈。”
聽著我嬌柔的撒嬌,厲豐年笑了笑,強壯有力的手臂扣在我的細(xì)腰上,“去洗澡可以,作為交換條件,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些福利。”
在厲豐年的身上,我徹底的明白了什么是無奸不商.
我墊了墊腳尖,輕啄了一下他薄薄的嘴唇,指尖繞著他襯衫的扣子,“這樣可以了吧?”
對這一頭大老-虎,你卻只讓他聞聞肉的氣味,顯然是不夠的。
厲豐年挑了挑眉,給了我一個“你說呢”的眼神,我不知道他的手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下一秒,一股砂礫的粗糲感隨著他的指腹一齊覆上了我的嘴唇。
在我還在怔愣的時候,厲豐年的臉已經(jīng)在我眼前放大,他用雙唇牢牢地將我堵住。
彌漫開來的除了他男性的迷人氣息之外,還有一絲甜味。
我這才明白了,原來厲豐年抹在我嘴唇上的是砂糖,很甜,很甜。
這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甜膩膩”的吻。
一吻方歇,我能感受到彼此身體上的激動,厲豐年的男性象征已經(jīng)在褲-襠上雄偉-隆起,但是他還是放過了我。
“廚房的確是個好地方,下次可以試試。”他意猶未盡的笑著,“好好做飯,我上去洗澡。”
“哦……”
等我回神之后,廚房里哪里還有厲豐年的身影,只有在空氣中,還殘留著他身上的氣息和火辣纏綿的余韻。
在熱情過后襲來的空虛更讓人發(fā)涼,我深吸了一口氣,一面打開燃?xì)庠睿幻娼o陸南打電話。
陸南一開始不接,我就繼續(xù)堅持不懈的打。
打到第五個電話的時候,我的紅燒雞翅剛下鍋,發(fā)出刺啦刺啦的響聲,一時間竟然沒聽到電話的接通聲。
等在簡單翻炒后,蓋上了鍋蓋,我才算是聽清楚陸南的聲音了。
他說,“你在做飯?是厲總回家了?”
他猜的絲毫不差,可是為什么厲豐年回來,他這個身為貼身助理的人怎么會不知道。
“陸南,今天遺囑公布了,厲董事長名下股份怎么分,已經(jīng)揭曉了對不對?”我把事先調(diào)好的醬汁重新加到鍋里,翻炒了一下,將大火轉(zhuǎn)小火,燜煮著。
“是的。”陸南的聲音低了低。
“遺囑的內(nèi)容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追問道,但是陸南沉默著,良久都沒給我回答,“陸南,你肯定是知道了,是壞消息對不對,就是因為是壞消息,所以你才不敢告訴我。”
我說著話,因為不安,聲音都大了起來,竟然連厲豐年什么時候在我身后的都不知道。
“什么壞消息好消息的?”
厲豐年的聲音一傳來,我嚇得一個機靈,差點把手機掉到了地上。
我偷瞄著厲豐年,他好像并沒聽到全部,眼神里只是帶著淡淡的疑問,我卻做賊心虛,手忙腳亂的把電話掛斷了,還把手機塞進口袋里,就怕厲豐年過來看。
如果他知道跟我痛電話的人是陸南,肯定回猜測出大概的。
“你……你怎么洗的這么快。”我結(jié)巴著,看著一面在廚房里轉(zhuǎn)圈,一面還擦著微濕頭發(fā)的厲豐年。
“就隨便洗洗,花不了多少時間的。”他筆挺的鼻梁聳了聳,又說,“什么東西焦了?”
“誒亞,我的雞翅!”
我忙轉(zhuǎn)身打開鍋蓋,只見一股嗆人的白煙冒起來,刺鼻的燒焦味更濃了,我急急忙忙的倒了一杯水進去,又是刺啦的一聲,雞翅的一面是誘人的醬油色,而另一面卻燒成了碳黑。
厲豐年抱著我,在身后低啞的笑了起來,聲音之沉著渾厚,像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的,我雖然有些窘迫,但能在這個時候博君一笑,也算是回本了。
“都怪你,你要是慢慢的泡個澡,我就不會把雞翅燒焦了。”我推開厲豐年,把燒焦的雞翅倒到垃圾桶里,然后把鍋放到水池中清洗著。
厲豐年斜著修長的雙腿靠在流理臺上,臉上笑意不散,“一個人泡澡多沒意思,當(dāng)然要兩個人才能慢慢泡,還能做些別的事情。”他笑的更不懷好意了,湊過來,在我的耳朵邊上吹著氣,“現(xiàn)在還怕水嗎?晚上一起泡個澡吧。”
他的氣息吹拂過我的耳垂,那一塊的肌-膚一下子就變得通紅,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的恐水癥雖然還沒好,但是對于浴缸稍稍沒有了恐懼,游泳池那樣的地方則還是不行。
面對厲豐年的邀請,我紅著臉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他急不可耐道,“快點吃飯,我都餓了。”
他這個“餓”顯然是雙重含義的,肚子餓,連身體也是餓的。
我借著打開水龍頭的流水聲,嘟噥了一句,“急色-鬼。”
可是厲豐年還是聽了去,“是不是色-鬼,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好了,別廢話,快拿碗筷出去。”我借口指使他做事情,結(jié)束了這個越來越曖昧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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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雞翅燒焦了,所以最后的三菜一湯變成了倆菜一湯,一條清蒸鯉魚,一盆燙青菜,好在湯是芋艿燉排骨湯,餐桌上還是有些肉味。
吃飯間,厲豐年問我說,“我們在一起也挺久了,都沒出去旅游過,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時間地點你來挑,我出席奉陪。”
我聞言,臉上不見喜色,反而是擔(dān)憂了起來,厲豐年這樣的大忙人,甚至連周末休息都沒時間,竟然問我說要不要去旅游,這一出門,很可能就是十天半個月的。
厲豐年夾了一筷子魚肉,抬頭看我說,“怎么了?是太高興了,都反應(yīng)不過來了?”
我勉為其難的笑了笑,不想讓厲豐年看出我的擔(dān)憂來,“是啊,你知道我連畢業(yè)旅行都沒錢參加的人,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就是回奉城。既然你這個大金主要帶我出門,我一定要好好想想,去一個又貴又遠(yuǎn)的,好好敲你一個竹杠。”
厲豐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決定就好,就算你要去北極看北極熊,我也奉陪。不知道這個時間適不適合看極光,北歐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喂,你不是讓我選嘛,怎么一直都是你在提議。”我抗議道。
“好,那你說,你要去哪里?”厲豐年話語中透著一絲寵溺
我想啊想啊的,終于說出三個字,“東臨山,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季節(jié)又不下雪。”厲豐年皺了一下眉,而且他對這個當(dāng)初他們決定分別得地方,并沒有任何的好感。
“我聽陶欣說,東臨山上有很大的一片櫻花林,到時候風(fēng)一吹,櫻花漫天的飄下來,肯定很漂亮。”我光想想,這樣的景象就很美,有些憧憬。
然而厲豐年吐槽道,“我們是去旅游,不是近郊一日游,你再好好想想,再給我答案。”
“好啦。”我苦思冥想之下,又給了厲豐年好幾個地點,然而都是江城周圍的名勝古跡。
最后厲豐年翻了一個白眼,“不準(zhǔn)選國內(nèi)的,等完吃飯,你去書房把地圖找出來,把世界地圖看一遍,再決定。”
“是的,長官。”我逗趣道。
卻不知,這樣的嬉笑打鬧,并不是我對國外的旅行沒有向往,而是故意在鬧他,想看見厲豐年真心的笑容。
晚飯后,我推著厲豐年去洗碗。
“我去洗碗,你去放洗澡水嗎?”厲豐年說話時,還挑了挑眉。
“好,我去放洗澡水,還弄點泡泡浴怎么樣?”
厲豐年停了下來,像是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情,“好像也挺不錯的,到時候你就可以……”他明知我會害羞,卻還一定要貼著我的耳根子說那種見不得人的話。
我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別說廢話了,快去洗碗!”
“是的,老婆大人。”厲豐年笑著轉(zhuǎn)過身去,可是一背對著我,他連上的笑容就不見了。,
厲豐年以為我沒看到,卻不知櫥柜的某一處是反光的,他瞬間驟變的神色就映在玻璃的鏡面上,被我看的絲毫不差。
我心沉了沉,沒想到厲豐年的演技竟然這么好,要不是看到這一幕,對于他今天晚上的表現(xiàn),我一時間都還分不出真?zhèn)巍?br/>
明明心里壓著這么多事情,可是為什么不在我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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