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雪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放電一樣,讓蘇北辰的心神一蕩。
“不行,得趕緊幫她把毒解掉才行,不然我遲早會忍耐不住,把她給那個啥了……”
看著白清雪那高高聳立的飽滿,似乎都快把職業(yè)套裙給撐破了,蘇北辰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壓下心里的沖動,掏出針灸袋,往床上一鋪,捏起銀針,迅速刺入白清雪的幾處穴位。
只是片刻功夫,白清雪的身上就多了五六枚銀針。
施完針,蘇北辰深吸一口氣,將力道聚在右手上,輕輕捻動著那幾枚銀針。
不一會,白清雪的眼神變得清亮起來,臉上的緋紅也漸漸開始消退。
可這種藥的后遺癥太大,透支了白清雪太多精氣神,很快,她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蘇北辰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施針,有種莫名其妙的刺激和緊張,雙手也不禁微微顫抖。
客房里,蘇北辰看著呼吸均勻的白清雪,一陣心猿意馬。
“反正她已經(jīng)睡熟了,現(xiàn)在就算摸一下,她也不會感覺到吧。”
看著白清雪那聳立的飽滿,蘇北辰屏住呼吸。
“不行,我不能這么做,我可是一名醫(yī)生,怎么能做這種過分的事?”
“只要動作輕點兒,她一定不會感覺到的,反正我就只摸一下,又不會對她做別的事。”
蘇北辰的手,顫顫巍巍地往前伸著,眼瞅著就要攀上那座聳立的山巒。
這時,蘇北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他給嚇了一跳。
“shit!”
蘇北辰接通電話一聽,原來是同學(xué)李勝打來的,讓他趕緊去二樓參加古董拍賣會。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清雪,蘇北辰咽了一口唾沫,幫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客房。
白清雪雖然漂亮可愛,但蘇北辰只是跟她萍水相逢而已,所以并沒有奢望太多。
來到二樓,蘇北辰逛了好一會,這才找到拍賣會的大廳。
只見拍賣廳并不大,應(yīng)該是專門為富家子弟準(zhǔn)備的地方,此時里面一片燈火通明,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
李勝正在門口等著蘇北辰,見他過來了,趕緊迎上去,將他帶到拍賣廳里。
拍賣會還沒開始,不少收藏界的大佬正聚在一起討論古董,蘇北辰四下望了望,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時,人群里的程元,也看到了蘇北辰。
他怎么也沒想到,蘇北辰這種鄉(xiāng)下泥腿子,竟然會來這么高端的地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剛才,要不是這個泥腿子橫插一腳,他早就把那個漂亮的女服務(wù)生給好好品嘗一番了,想到這里,他狠狠瞪了蘇北辰一眼。
如果不是因為有太多富家子弟在場,程元肯定會過去,將這個泥腿子給好好教訓(xùn)一番。
可他身為程家嫡長子,在這種重要的場合,一定要表現(xiàn)出良好的家教才行,不能胡作非為,所以他只好忍下了這口氣。
蘇北辰淡淡一笑,直接忽視了程元的挑釁,跟在李勝身后,朝那群富家子弟走過去。
茍成文正拿著那張吳道子的畫,跟一個老者虛心請教。
那人姓李,在古玩界頗有聲望,是位收藏大家,人們都尊稱他為李老。
李老鑒賞完那幅山水畫,頓時贊嘆不絕。
“小茍呀,你可真是撿到寶貝嘍,這幅畫可是吳道子的真跡,吳道子是何許人也,那可是古代聞名天下的畫圣!他的畫不光在現(xiàn)代,就算在他那個年代里,也都是千金難求啊。”
講到這里,李老眼中露出一抹渴望的神色,說道:“小茍,不如你把這幅畫轉(zhuǎn)給我吧,價格不是問題。”
“抱歉,李老,這幅畫我真的不能賣,你也知道,我一直都非常喜歡吳道子的畫,好不容易才弄到這幅真跡,它現(xiàn)在就像我的心肝兒一樣,我怎么會把它賣掉呢?”
李老嘆息一聲,笑罵道:“我看你小子就是想讓我眼饞。”
茍成文收起吳道子的真跡,咧嘴一笑。
周圍不少人,也紛紛拿出自己的寶貝,讓李老給幫忙鑒賞。
來這里參加拍賣的人,身份非富即貴,平時攢了不少值錢的古董物件,蘇北辰這次可真是大開了眼界。
李老不愧是古玩界的收藏大家,見識非常廣泛,不管是山水字畫,還是其它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全都講得頭頭是道。
不少找他鑒賞古董的收藏家,聽完他的講解,全都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這時,程元拿過一只古色古香的瓷瓶,將他遞進李老的手里,說道:“李老,我這里有一只元朝青花瓷,是在古玩街花五十萬淘來的,周彥卿大師曾為我鑒賞過,他說這是贗品,我想讓您幫我看看,這只瓷瓶究竟是不是贗品。”
李老哈哈一笑,回道:“周彥卿在古玩界可是大師,既然他說這個青花瓷是假的,那肯定沒有錯。”
“李老,那您能不能幫我找找,這只青花瓷究竟哪里有破綻,也好讓我心服口服啊。”
程元此時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讓李老眉頭一皺,不過他還是幫程元鑒賞了起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李老指著青花瓷的一處地方,說道:“這個地方,青花色彩不勻,如果不是真正懂得青花瓷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不過,作為贗品來說,這只青花瓷還算不錯的,如果沒有那處破綻,足夠以假亂真。”
聽見李老的點評,周圍不少人都暗自點了點頭。
程元自然也無話可說:拿過那只青花瓷,無奈說道:“我本以為自己花五十萬,淘到了元朝珍品的青花瓷,卻沒想到自己眼拙,買了贗品。”
“也罷,既然是贗品,留著它也是我的恥辱,不如直接摔碎,讓自己長個記性。”
說完,程元舉起那只青花瓷,就要往地上摔去。
“等等,能讓我看看嗎?”蘇北辰擠進人群,大聲問道。???.??Qúbu.net
程元還以為是哪位收藏名家呢,一看是蘇北辰,立馬嗤之以鼻說:“哼,鄉(xiāng)下泥腿子,也配看古董?還真以為自己是古玩界的大佬啦?”
李老摸了摸下巴,呵呵一笑。
“無妨,藝術(shù)不分貴賤,既然這位小兄弟想要鑒賞,你就讓他看看吧,反正這也是贗品,并不值錢。”
李老在這群人中,輩分和資歷都非常高,程元作為后生晚輩,不敢忤逆,只好將青花瓷遞了過去。
可是,在遞青花瓷的時候,程元卻耍了個小心眼兒。
只見他剛把青花瓷遞出去,還沒等蘇北辰接住,就猛然松開了手。
雖然這只是贗品,可周圍的人看見青花瓷失手掉落,心中仍然不免感覺可惜。
眼見青花瓷就要跌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蘇北辰反應(yīng)迅速,右腳猛然伸出,用巧勁兒往上一挑。
那只青花瓷就像雜技表演一樣,在碰到地面的剎那,又被高高拋起。
蘇北辰眼疾手快,立馬將那只青花瓷捧在手里。
“好功夫!”
見蘇北辰反應(yīng)靈敏,周圍不少人喝起了彩,就連李老都暗自點了點頭。
“哼,雕蟲小技!”
程元本想當(dāng)著眾人的面,鄙視蘇北辰一番,可沒想到蘇北辰卻露了這一手,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蘇北辰將那只青花瓷拿在手里,仔細品鑒著,自從得了神醫(yī)傳承,蘇北辰的六識比以前靈敏了不少,似乎還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就比如那幅吳道子的真跡,上面有一股淡淡氤氳之氣,被蘇北辰私下里叫做“靈氣”。
可這只青花瓷,蘇北辰明明感受到了一絲靈氣,卻看不到靈氣究竟出自哪里,不由得一陣納悶兒。
他很清楚,自己的直覺不會有錯,這只青花瓷肯定大有玄機。
沉思片刻,蘇北辰晃晃手里的青花瓷,問道:“程少,能不能把它賣給我?”
程元本想砸掉它,讓自己長個記性,卻沒想到竟然有冤大頭想買走這只青花瓷,而且買家還是他恨得牙癢癢的蘇北辰。
“好啊,既然你喜歡,那就賣給你好了,價格好說:只要六十萬!”
程元眼中露出一抹狡黠,裝出心疼的樣子說道。
茍成文冷聲說道:“程元,你也太黑了吧,自己花五十萬買了個贗品,現(xiàn)在竟然想六十萬賣出去,要我看這破東西根本一文不值。”
李勝也拉扯了一下蘇北辰的衣袖,悄聲勸道:“北辰,花六十萬買個贗品真心不值,你可要三思啊。”
此時的蘇北辰,早就不再是那個肉體凡胎的窮小子,他不光得到了神醫(yī)的傳承,短短幾天的功夫,就已經(jīng)賺了上千萬。
蘇北辰篤定,這只青花瓷肯定有貓膩,于是拍板說道:“好,六十萬就六十萬。”
程元本以為蘇北辰是個鄉(xiāng)下泥腿子,連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地攤貨,別說六十萬了,恐怕一萬塊都拿不出來。
可蘇北辰當(dāng)場轉(zhuǎn)給了他六十萬,不禁讓他瞠目結(jié)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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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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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