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梁希毫不吝嗇自己的聲音,配合的又叫了一聲。
顧司寒往前俯身,手下還捉著梁希的腳丫子。
沙啞低沉的聲音,如有魔力:“老婆。”
“嗯?”梁希蒙了一下。
“禮尚往來,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
清雅的草木香,和著成年男人的氣息,撲向梁希,直到把她整個人籠罩。
梁希下意識的抬手擋在胸前,警惕的問:“你,你要干嘛?”
“老婆,你太緊張了。”顧司寒拉開她的手,目光灼灼。
“那你靠得這么近,是想干嘛?”
“我們同床那么多次,也沒把你怎么樣,你應該相信我的人品。”
梁希想了想,確實。
顧司寒的人品挺贊的。
但是……
來自女人的直覺,她還是覺得顧司寒想睡她!
“我們試婚一個月,親密一些,應該可以吧?”顧司寒試探著問,手壞壞的去撓梁希的腳心。
“癢啊!”
梁希最怕這個了,條件反射性的尖叫。
她想縮腳,卻被顧司寒緊緊握住。
尖叫聲引來秘書臺的關注,當大家看到自家總裁被調戲的時候,會心一笑,繼續工作。
人啊,不能光看外表!
高冷的顧少,酷炸天的梁總,碰撞起火花不是一般的撩!
“顧司寒,你別撓了,我癢啊!”
梁希求饒。
顧司寒低聲道:“你叫誰?”
“老公,老公!快別撓了,太癢啊!”梁希眼淚都出來了,被迫笑到肚子疼!
顧司寒這才松手,為自己找到梁希的弱點,而沾沾自喜。
以后她不聽話,就撓腳心!
“你這個人,太壞了!”梁希擦擦笑出來的眼淚,盤起雙腿,把腳丫子藏在腿下面。
“以后不要再叫錯了,雖然是試婚,也要走心。”顧司寒說。
梁希猛點頭:“好的好的!”
“老大,你哪里癢?”
一道熟悉的女聲,從手機里傳來。
是青蘿。
梁希和顧司寒同時一愣,看向放在沙發一邊的手機。
什么時候進來的語音通話?
梁希又是什么時候按下了接聽鍵?
剛才只顧著和顧司寒鬧,完全沒有留意!
梁希和顧司寒面面相視,感覺氣氛不太對……
“你接,我去下衛生間。”
顧司寒趕緊走了。
梁希抓起手機:“你什么時候打電話來的?”
“就在你癢的時候……”青蘿納悶兼好奇,“老大,你剛剛和顧司寒在玩什么?”
“什么也沒玩!”
“那你癢什么?哪里癢?”
最后一個問題,太讓人上頭了!
梁希的臉蹭的暴紅,差點兒沒吐血:“青蘿!”
“別吼那么大聲,剛才你和顧司寒玩那么開心,我可是全聽到了。不過,他到底把你怎么了?”
“他撓我腳心,還能怎么?”梁希沒好氣的吼。
青蘿就像反應慢半拍:“……哦。”
“哦個屁!真的是腳心癢,你想哪里去了?”
“老大,我們連視頻都沒開,隔著千山萬水,我想哪里,你怎么會知道?”
梁希:…………
這是一個坑!大坑!
話題越聊越歪!
“換話題!”
“好。”青蘿應完,卻又追問,“老大,你真是腳心癢?”
“廢話!除了撓癢癢,誰會笑成那樣?”
“也是,如果是那里癢,應該是嫵媚的呻吟。”
話題的中心點,終于還是被挑破了。
梁希面紅耳赤,暴跳如雷:“青蘿!”
“我和明萱在京城。”青蘿一秒入正題。
梁希愣了愣:“你們去京城干什么?”
“接了筆大生意,幕后老板是賀濱。我們準備和他深度交易。”青蘿說。
梁希神情一凜,漲紅的臉迅速恢復冷色:“楚月還在京城?”
“看起來應該是,不過她被賀濱保護起來了。老大,楚月不死,我們心里難安。”
梁希又何嘗不是?
一個已經死了五年的人,突然又活著回來了,并且還生了孩子!
這事太詭異了。
除了異能,梁希想不到別的理由。
楚月的秘密,是肩胛骨下的彼岸花,能散發幽香誘惑男人。
卻從不曾聽說,她有起死回生的異能。
楚月心高氣傲,一心想勾引白鶴宗宗主。怎么會委身給一個老頭子?
難道是賀濱救了她,故以身相許?
“老大,你那邊還好嗎?那個叫花舞的女人,什么時候下線?”青蘿問。
“快了,顧司寒只給她兩天時間了。”梁希瞇起眼,看向窗外。
綠色盆景掩映的玻璃窗外,是蔚藍的天空。
早上還在下雨,這會兒已是碧空如洗。
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在變化。
“那就好,你也別忘了和顧司寒的約定,把你神醫無雙的面具戴上!”青蘿提醒。
梁希點點頭:“放心,這個馬甲我一定捂好。”
“嗯,那我掛了,等有楚月的消息,再告訴你。”
“好。”
聊完天,顧司寒也從衛生間回來了。
看梁希面色嚴肅,他問:“可是有楚月的消息了?”
“青蘿和明萱去了京城,準備從賀濱身上著手。”梁希說,眼眸依舊遠望著窗外。
她和顧司寒、楚月,都是異能者。
這世上,肯定還有別的異能者。
他們都在哪里呢?
是否像她一樣,懷揣秘密隱于市井之間?
顧司寒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理論上講,和你沒多少關系,還是讓我來吧,別讓你的朋友,陷入危險。”
“顧司寒,我想幫你。”梁希仰臉看著顧司寒,“青蘿和明萱很聰明的,她們懂得保護自己。”
“但是……”
“一起把這件事做了吧!如果一個月后,我們的試婚期結束,還沒找到楚月,再另說。”
顧司寒的臉,慢慢黑下來。
這女人,三個月的契約期還沒過,又想一個月的試婚期后和他說拜拜!
難道她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她的一生嗎?
“目前呢,我們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梁希嘻嘻一笑,下沙發回辦公室去工作。
唉,青蘿和明萱不在,她的工作量太大了。
家業大,守起來也難。
尤其她還有別的事,一個月在公司的日子沒幾天。
一回公司,就被各種抓工,今晚都不知要加班到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