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法王 !
“哈哈,看你生氣的樣子有點個性,咱們老楚家的爺們就得拿出這種霸氣來。”他挪了挪位置讓我躺下,“之前讓你去歷練是想你去把那些對你不利的人給引出來,現在收拾的差不多了,你二爺我也該回去了。還有,切記,善惡薄不但可以看功過,其實還可以改生死。打個比方,比如哪個挨千刀的人找你治邪,你可以從善惡薄上看他的功過,如果罪惡太多,你就讓他用命去填,看著辦用他的陽壽來交換。明不明白?”
我白了他一眼,“說的那么復雜,你的意思不就是看誰不爽就要他的命,但不能馬上要,而是留點給他。看到誰命不該絕,然后把這換來的陽壽算到他身上去,這樣他就可以不用死了是吧?”
“也不完全是,換來的陽壽是要平分的,地府那邊要一半,其余的你自己做主。”二爺站了起來,“好自為之,善事做的越多你會發掘越多你意想不到的。還有,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破破處了,別一輩子像二爺一樣都是處男。”
“你處個屁的男,狐貍都敢睡也虧你敢說自己是處男,你還有什么不敢的?”突然想起法杖還落在斷龍崖,道:“法杖還在斷龍崖那小道,你自己去取吧!那玩意用著不順手,整天跟裝13犯似的到處裝13,還他么的要剃頭發。也是我傻,居然相信了你的狗籃子話,四處跟人講佛偈。”
楚老二說沒事,那玩意誰拿去也沒用,到時自然會回到我身邊。他掏出一張黑色的紙,然后在符紙上亂畫一通。道:“這是跟金符并列第一的符紙,但凡弄使用這種符紙的人都是天師級別的人。看著,這是分身符,你二爺我是用來辦事用的,而以你現在的弱雞水平用來保命。”
話落,他旁邊出現了另一個他,而且還可以做不同的動作,有種火影分身術的那種調調。
“少來膈應我,明知到我沒這能耐你就消停點。甭管你是想賣弄風騷還是摧殘我的意志,反正我不學,現在的我就挺好的,沒事抓抓鬼,晚上給鬼看病,你別來打攪我的生活了,哪來的回哪去,沒人會記住你的。”我假裝無視他這本領,討好叫他教他未必會肯,就算肯也不知道會不會教別的,還不如來個以退為進將他一軍。
“也對,以你現在的實力,畫個爛大街的符箓應該勉強可以,讓你畫高級一點的紅符估計也懸。得,你二爺我真的要走了,小蝦米有小蝦米的世界,大鱷有大鱷的戰場。哪天你成為了大鱷,咱們爺倆再并肩作戰哈。”
楚老二臨走前指了指我師父靈位牌下面,“桃木劍,九帝錢劍,捆妖索,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還有那追妖羅盤的靈氣應該也消耗完了,丟了吧!接下來的路怎么走看你自己的,千萬別干傷天害理的事,善惡往往就在一念之間。自重。哦對了,功德這東西看似不起眼,沒什么實際用途,但對你來說卻非常有用途,可以挖掘你的潛在潛能,也能提升你的法力。好比開耳通啊,天眼通什么的。又比如隔體探物,比如說你見誰太壞,但又不能打死他,你可以用鬼醫十八手中的截魂手傷他的魂魄,就算他不死也夠他大病一場。”
“你等等。”我叫他站好,“你肚子里有結石,圓圓的,金黃金黃色,腎好像不在那位置吧?”
“不錯,通天眼開了。”說完他沒搭理我,還真走了。我喊了句我的錢呢?他回了句業務發展需要都用完了,賬號不變,錢繼續往里頭轉,不然要我好看。
嘁,走都走了誰還搭理你,有錢小爺我不會自己花啊!
探頭出去讓楊蕾把鐵閘門給拉上,她走出大門說拉下來干嗎,不是要給鬼看病嗎?
我回答看個狗籃子的病,小爺心情還沒復原,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看。
楊蕾給我豎個大拇指,“牛。勸你最好趕緊復原,中央好像來了人找你,二爺接待的,具體說了什么我不清楚。但大致知道你很快開始就得全國到處跑了,只要哪里出現非自然的事件,你得馬上趕過去。”
“我擦,誰接的誰去,我是鬼醫不是道士,不是公務員,我憑什么聽從指揮?還上面來了人呢,天上來了人都沒用。”我懶得理她,說是楚老二接待的,我非常懷疑是她讓她爸通過某種途徑出賣我的,還全國跑呢,我傻缺就全國跑。
額?等等,楚老二是怎么知道鬼醫十八手其中就有一手叫截魂手的?
這個楚老二越來越神秘了,他真的就單單是鬼脈一派的掌門這么簡單?嚴重懷疑他跟國家某重要部門有很大的關系,自古皇上手下少不了國師,楚老二一心想我多做善事,他則負責下棋。對,一定是這樣,這貨就算不是國師級別也差不了哪里去這身手。
功德可以激發潛能?真的假的?
我努力的回想自從這貨來了之后所發生的自身變化,先是可以練氣,然后越來越能耐,但都是雞皮蒜毛的小本事。跟那開了掛的大牛比起來簡直就芝麻跟西瓜一樣,我是芝麻大牛是西瓜。像那鬼秀才那么牛掰的存在,人家一刀就搞定,而且還不是本體來的那種,若是本體來的話,估計鬼秀才連借血玉遁走的機會都沒有。
關掉燈光,在黑夜中我練習著鬼醫十八手的每一招,招數不在多,管用就行。目前的法力還太弱,看來不上楚老二的賊船是不行了。
這貨什么都給我準備好了,就等我上他的賊船,而且我現在是明知那是賊船還不得不上。誘惑力太大了,沒有誰會想當弱者,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以我現在的實力,勉強算一般吧!比正常人厲害,但比道門的人卻差了許多,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我厲害。葉青童鞋完爆我,孫葉明童鞋也完爆我。
對了,這兩貨也不知怎么樣了?葉青我倒不擔心,他那么真正不二的人,很少會動搖他的初心。反之孫童鞋比較擔心他,畢竟是跟三姐一塊離開的,三姐是什么人,巫門柳家的人,那是玩蠱高手,萬一給孫童鞋下個什么蠱,然后逼他干有違初心的事兒,他能不干嗎?
在睡夢中突然聽見有人拉開了鐵閘門,很小聲很小聲,而且很緩慢,甚至一點聲響都不像整出來似的。通常這種開門的方式出了小偷那就是賊了,哼哼,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連楚瘋子家都敢來偷,若是前幾天我興許只會跟他說說道理講講佛偈。現在,我不削他我就不叫楚瘋子,麻蛋的,壓抑了那么多天,不揍他揍誰。
我一個鬼遁下去,剛好出現在他面前,此時的鐵閘門剛好開到一米半左右,他繼續往上推。
幾分鐘后他終于露臉了,而且還打著手機電筒,一見我瞪著她,嚇的手機都扔了,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開了燈后笑抽了,大半夜鬼鬼祟祟的來我店里沒揍她已經格外開恩了都。
“楚河,你這王八蛋。”楊蕾抓起鞋就砸了過來。
接著鞋后我示意她注意點形象,大半夜穿著睡裙就算了,而且還那么短,又叉著腿,這是想玩誘惑勾搭嗎?
她抓起另一只鞋砸里過來,“你這人心理變態啊?大半夜不睡覺站著門邊,神經病,你這個神經病”
看來她是真的被嚇的不輕,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的?嗯,重復的表達,可以抒發心中那種憤怒到極點的憤怒。我道:“三更半夜來我家干嗎?你說你來就來,你輕手輕腳的干嗎?我以為是小偷或者蠢賊呢,要不是看到是你的話,我早幾巴掌先扇呼過去。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來,反正你來找我就沒有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