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法王 !
“快走,你們已經驚動了鬼帝,快。”二尾狐仙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拉著我就飛,我說還有兩個朋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帶上胖子和陸姐。
狐仙的飛的速度超級快,瞬間到了出口,可是有股氣層擋住了她,不讓她飛出去。
“從此以后,楚南,我不再欠你什么了。”突然她尾巴脫離了身體,一前一后的沖在那氣層上。
第一條尾巴沖破了一點,第二天尾巴頂了過去就飛出去了,緊接著她帶我們沖了出去。
終于看到了明亮的月亮,終于呼吸著正常的空氣,終于……
突然狐仙竭盡全力的把我們往上推,而她卻被拉了回去,我突然看到她腳上被什么線纏住了。
我們順著她推起的力量飛上了上頂路面,而且安全著地。
三人都沒有說話,一點劫后重生的喜悅敢都沒有。
我們都知道狐仙被拉回去恐怕是兇多吉少,而且她還自斷尾巴用來沖破結界。狐仙一族看她們厲害不是看氣場,而是看尾巴。從她說不再欠我二爺的情,我就意識到了她要干嗎。
我們都欠她一條命,她這是用自己的命換我們三人的命,如果當初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打死也不會來的。可惜……一切都遲了。
“回去吧!”我望了望月亮,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珠。
在路邊的急救電話亭打了報警電話,警察來了問什么事,胖子說被打劫了,順便接了警員的手機打了電話給楊蕾,讓她來兜我們回去。
警員問了幾句一聽我們的名字,馬上說不用叫那邊來人特意送我們回去,他就愿意幫這個忙。
在車上胖子跟警員各種吹噓,不過對鬼域的事只字未透露。
我們也沒想到我們的名字居然那么出名,在這里的公安系統都認識我們。警員說省廳已經傳達了文件,凡是見到我倆,只要有需要,無條件支援。
……
回到店里,我讓胖子去開間房給陸姐住,然后把鐵閘門拉了下來。二爺一臉買乖的看著我,我一拳就搗了過去,他也沒閃。我揪著他的衣領,“是不是你早就知道這結果的?”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快來人吶,孫子虐待爺爺的了,哎呦,打死人了。”楚二爺耍潑皮的在地上打滾喊救命。而鐵閘門被人拉了起來,楊蕾走了進來,二爺打滾的更歡快。
“楚河,你這牲口,你打二爺干嗎?”楊蕾想去攙扶楚老二,我眼神一瞪,讓她滾出去。她想暴走,但被我的氣場嚇的退了出去,而且還拉下了閘門。
我一把揪起楚老二,“二尾是你的寵物不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知不知道,她位了救我們出來不但自斷尾巴,還被那大蜘蛛拖回去了,你這老不死的就一坑貨。你看看你,哪點像掌門,有哪點像掌門的氣勢?怪不得皇甫靖玲會說我們鬼脈一派越混越回去了,還鬼醫呢,連鬼醫十八手都不知道,真好意思說自己是鬼醫。”
“吶,這不有收獲了嘛,如果你不去歷練你能得到這些失傳的手藝?如果你不去歷練你能明白人間善惡疾苦?”楚老二拍開我的手,捎起一瓶不知什么牌子的酒就灌了幾口,“生死天定,一切都注定了的,小狐早晚要經歷這個劫數,被雷劈還不如積善德,那樣更容易讓它早日位列仙班。”
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二尾狐仙不會死,但在那大蜘蛛的口下能存活?別開玩笑,鬼王都被它一口咬爆頭,就狐仙這小體格恐怕塞牙縫都不夠。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歷練你真有成長不會吃虧,二爺騙誰也不會騙你。好吧,我知道你這小子有很多疑問,二爺我就幫你一一解困。我有跟你說過世界會大亂是吧?”
我點了點頭,“你說差不多,到底是什么期限?”
“百來年之內。”
楚老二好死不死就說了這么一句。草,還百來年呢,你他么的怎么不說千年之內,就算是八十年之后大亂又怎么樣,有心也無力到了那等死的年齡階段。
“楚天機是誰?”我問。
“都是姓楚的,絕對跟咱們是親戚關系,好像是我們的祖師爺。”二爺聳了聳肩,“其它的事別問我,我就知道大家都姓楚。”
我強忍著怒氣沒暴走,“好,這個你可以開脫,那既然祖師爺姓楚,那我們家為毛是制造鞭炮的?”
楚老二一臉欠抽的滑稽樣,道:“你傻啊?當年破四舊那么厲害,誰敢說自己是鬼醫,生活所迫為了生存只好改行賣炮仗。這樣多好,偶爾緬懷的時候朝天放幾炮去去悶氣,你要是想學我也可以教你。”
這貨一派胡言的敷衍著我,真當我是白癡啊?
“那我爸叫什么名字?”
“楚不悔。”
“我媽呢?”
“楚楚楚。”
“我草,敢不敢再扯犢子一點,楚楚楚,這是人的名字嗎?”
“為什么不能,這多另類的名字,我要是有孩子我早就取這個名字了。”
“為毛我爸姓楚我媽也姓楚?”
“都是親戚,親戚好下手,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跟你拼了。”我終于憋不住,不揍他個滿地爪牙難泄我心頭之恨。
“救命吶,孫子打爺爺了,出了命了……”這老坑貨我還沒動手,他就躺地滾到鐵閘門邊,用手腳拍打著鐵閘門。
實在不知該怎么對付這倚老賣老裝瘋賣傻的老坑貨,怒道:“你這牲口,你這冷血,二尾死了你就一點也不傷心嗎?”
“為何要傷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命運的東西誰能干涉,再說了,誰說它死了?它只是被打回原形,重新修煉幾百年不就又可以恢復如初了。”
這貨說的那么輕描淡寫,真當幾百年是幾年啊?我想找鞋底扇呼他的,怎奈沒穿鞋。“我知道了,你草了她生怕別人說你閑話,所以你做夢都想弄死她,這樣就不會被人知道你這連狐貍都敢睡的王八犢子。”
“咳咳……孫子,這話可不敢亂說,我至今還是處男呢!我跟小狐是清白的,你可別毀了它的清白。”楚老二拉開鐵閘門滾了出去,在外頭大喊孫子虐待爺爺什么的。
以后都不讓這貨進我的店里,真是太氣了,沒有一句話是真的。說是起歷練,嚴重懷疑他是想借我的手害死二尾,對,不管是不是,就當他是。把小爺坑的那么慘,還苦行僧呢,我苦他太爺的僧。
楊蕾拉開鐵閘門走了進來,從包包里拿出一部手機。“給。”
我瞥了一樣,這龜裂一般到處布滿裂縫的手機很眼熟啊。這不就是被她摔破的那部,我假裝不屑一顧。“丟遠一點,看到這手機我就想到當初你是怎么摔爛它的。怎么,良心發現啊?”
“你……”楊蕾氣的渾身發抖,轉身對著空氣拳打腳踢一通。
我把手機拿過來,然后上閣樓。道:“小爺我心累,不要來煩我,想找人勾搭的話,勾搭楚老二去。”
上到閣樓,楚老二居然在床上躺著。這貨嘿嘿一笑,過來攬著我的肩膀,“是不是覺得很神奇,明明你二爺我在樓下,但現在卻瞬間上來了?想不想學,想不想知道為什么?”
“想說就說,不說滾蛋,我跟你不熟,你這個專門坑熟人的老坑子。”我一屁股往床上一坐,“從現在開始,這里物歸原主,你愛上哪去就上哪去,我已經跟你脫離了親戚關系,最好老死不想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