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嗎?”
還沒等溫言回答,時慕白又道:
“我都這么不正經了,你還拒絕我,我什么時候才能擺脫……”
“擺脫什么?”
溫言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笑容里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挑釁。
時慕白:“……”
他抬起手,往溫言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還笑。”
“你還沒回答我,你要擺脫什么?擺脫小處男的身份嗎?”
時慕白:“……”
還是太慣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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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到學校的時候,在辦公室里見到了郁寧。
不像昨天那樣魂不守舍,今天的郁寧已經恢復了正常,看到她的時候,還很愉快地打招呼,似乎并沒有因為昨天的事而受了什么影響。
但又覺得郁寧身上好像有點什么不一樣了。
“溫老師,昨晚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沒想到我竟然喝醉了。”
“沒關系。”
溫言不知道昨天霍庭深把郁寧接回家之后發生了什么,但郁寧不主動說,她還是不要問最好。
她總覺得,郁寧并沒有她現在表現得這么平靜。
溫言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剛坐下沒幾分鐘,又聽郁寧道:
“我跟庭深簽字離婚了。”
郁寧的語氣很平靜,卻砸得溫言滿臉的震驚,“你們……想清楚了?”
昨天霍庭深去接郁寧的時候,雖然黑著臉,臉色很不好看,但她還是看得出來,霍庭深非常緊張郁寧。
這樣一對在外人口中的恩愛夫妻就這樣離婚了,溫言還是覺得有些遺憾的。
但她不是當事人,這段婚姻到底好不好過,只有郁寧她自己知道,離婚的決定,也只有她自己有資格去決定。
“嗯,雖然是昨天提的,但其實,我已經考慮很久了,但每次一看到他,我就舍不得。”
她苦笑了一聲,繼續道:“狠不下心放手,又沒那么本事占據他的心,所以,就只能委屈自己了。昨天的事,倒是讓我下定了決心了,他前女友回來了,我搶不過,也不想輸得太狼狽,不如我主動提離婚,至少還能給自己留一份體面,給這段婚姻留一份體面,是不是?”
郁寧笑得云淡風輕,就像是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看上去理性又豁達。
但這種愛而不得的事,溫言親身經歷過的,所以最是能感同身受,放下一個深愛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做到這樣云淡風輕。
溫言沒有拆穿她,只是給了她一個安慰和鼓勵的眼神,道:“嗯,你說的對,說不定以后還能遇上個更好的。”
郁寧跟著笑了,卻沒接溫言這句話。
之后幾天,溫言會經常在學校里看到霍庭深出現,比以往要勤快不少。
雖然來的時候,總是有各種各樣跟工作有關的理由,但溫言總覺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郁寧。
他們倆的事,溫言關注的不多,讓她覺得有意思的事,是三天后的那場莊家晚宴。
轉眼便到了赴宴的日子了。
這次的晚宴,在城區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