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拉開了陳梓,真不爭氣,她對裴席湛說道:“裴影帝,殺青宴就快開始了。我們還是入座吧。”
她打斷了當前的僵局。
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陳梓對二哥沒有抵抗力。二哥的這顏值太禍害姑娘了。
陳梓若再繼續下去,定會暴露。
裴席湛格外看了眼陳梓,在眾人入座的時候,他坐的是她的旁邊,他看著陳梓說道:“你今天怎么不對。”
此刻的陳梓,扮演的是時枝。
陳梓努力按照時小姐交代的來,保持性格人設,開口說道:“二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時枝坐在陳梓的右邊,緩緩點頭。
這反問的話,倒有點像她的性格。
裴席湛察覺到了端倪,但他說不上來哪里奇怪,總之,他看眼前的“時枝”,怎么看怎么覺得陌生。
他今天哪里都覺得不對勁。
“沒什么。”他有些不耐,眉間帶著一絲厭煩。
殺青宴上,導演跟制片人喝酒碰杯,“寒芝老師,裴影帝,二位老師也一起喝一個不?下次有機會再合作一部劇啊。”
時枝舉起杯酒,向著裴席湛。
“裴影帝,喝一個?”她微微一笑,那么的純良無害。
裴席湛只覺心口悶悶,他抬起杯酒,與她碰杯,他一飲而盡。
她們兩個,當真是兩個人么。
他自嘲的一笑。也是,他想的太多,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怎么可能是影后。
一杯酒過,裴席湛伸手扯過“時枝”的手腕,將人拉走。
“你跟我出來。”
他的俊臉帶著一絲的微醺。
陳梓遲疑的回頭看一眼時小姐,仿佛在征詢她的意見。
時枝略有些不放心,但暗示她隨機應變。
陳梓只能硬著頭皮,被拉出去了。
時枝不動聲色的起身,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劇組這里沒有衛生間,只有封氏集團里有。所以她借著衛生間,去的時間長一點也不會有人懷疑。
她跟著陳梓與二哥,在他們的身后掩飾著。
裴席湛將此刻易容時枝的陳梓,推在了外面的樹上,俯首看著她,“你究竟,是不是南州的醫生?你是不是在騙我。說。”
他的聲音很冷,俊臉帶著沉沉,不怒自威。
這強烈的壓迫感,令人窒息。
看著兩人的時枝一頓。她的秀眉微皺。
難道二哥,已經發現了什么。
她擔憂的看向陳梓,她找的替身姑娘,但愿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被推在樹上的陳梓,根本不知道時小姐那邊什么情況。
時小姐也沒告訴她啊……哭。
陳梓盡可能保持平靜,醞釀了下,說道:“二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醫生。我不明白。”
裴席湛怒了,他掐著她的下巴,“不明白?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涂。我去醫院查了你從手術室出來的監控。”
時枝心頭,咯噔一聲。
她記得當時因為搶救小叔太匆忙,從休息室里換上白大褂就跟大哥一起,把小叔推進手術室了。
可她從頭到尾,都是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醫生帽子,不可能那么輕易的就被認出來。
陳梓警鈴大作,心想時小姐不是影后嗎?怎么成了醫生了。
“二哥,你一定是弄錯了……我不是,不是醫生。我只是你的妹妹。”
這突發的情況,讓扮演時枝替身的陳梓,有些慌亂無措,措手不及。
裴席湛緊緊盯著人。
他忽而冷冷說了句,“你是誰。”
一陣夜風吹拂過,卻顯得格外冰冷。
陳梓如臨大敵,內心焦灼。
怎么辦,難道她扮演時小姐的身份被拆穿了!
“我……”
陳梓急得都快哭了,就在這時,時枝忽然出現。
時枝出聲,“裴影帝。剛剛飯桌上你突然離席,我有些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她瞟了眼陳梓,示意給她開脫。
陳梓立馬點點頭,帶著感激的就走了。
裴席湛撐著的一抹溫熱離開,他看著大樹,轉而他走向時枝。
他伸出手。
時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識后退。
可他卻驀然將手穿過她的咯吱窩,輕而易舉的將她抱了起來,讓她掛在自己的腰身上,他抱著她抵在了大樹干上。
他帶著滾燙的唇,就要壓下去。
時枝心頭一驚,她立刻偏過頭去。
裴席湛慍怒,他手緊緊按住她的腕子在樹上,“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現在裝什么欲擒故縱!”
時枝一臉茫然,她想要什么了?
二哥今晚怎么這么奇怪。他到底怎么了。
她從他的身上掙扎著下去,可卻被他抵著紋絲不動。
“放開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時枝聲音清冷,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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