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的男人發出清磁的低笑,他撫了撫她的耳尖,“你在怕?”
時枝翻了翻眼。
怕,她當然怕了。
某個男人毫不憐香惜玉,一到那方面就如狼似虎。
想起被他翻云覆雨的折騰,她就不想再跟他做這種事了。
導演問道:“要露天的嗎,還是室內的。寒芝老師,你覺得怎么樣更舒服一些?”
時枝:“……”
草。
拍個床戲至于嗎,不就是蓋被拉燈一個鏡頭。
還要挑室內和室外嗎。這是在顧及封司渡來了的緣故?
時枝轉過身去,看著導演,“你們連大床都借過來,放在劇組了。不在這露天拍,還要特意開個酒店去拍?這不是又增加劇組的成本負擔了。”
這個摳門的劇組,她早就看穿了。
導演嘿嘿的笑,“多謝寒芝老師諒解。那咱們就速戰速決吧。就這兒了。”
工作人員們在地上鋪滿了花。
將租來的大床擺放在上面,四周的人圍了一大片。
時枝就不信這種場合,封司渡還能來感覺。
她看向男人,“走吧。”
封司渡將她攔腰抱起,長腿邁開,抱著她上去。
兩人出現在鏡頭里。
他解她的婚紗,時枝轉頭看導演,“這種細節也要拍?”
她是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獸性大發了。
導演看都不敢看一眼,場景太太太那啥了……
“咳咳,那個,封爺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吧!我們負責拍。”
“?”
時枝茫然,還有這種操作嗎。
現在都不用過問她的意見,直接問封司渡了?
她抬眼等著上頭的男人,秀眸里帶著一絲暗示。
大有一種,你要是敢在這里做什么。我就再也不跟你做了。
封司渡只是輕笑著,他俯身吻在她的額頭上。
他扯松了自己的西裝領口,將領帶扔在一旁,十分輕車熟路。
他伸手按住她的手腕,旋即他扯過被子,蓋過了兩人。
“我怎么舍得,讓你被其他人看見。”
漆黑的被窩里,男人在她的耳邊低啞的說著。
他的小姑娘,自然是要偷偷藏好的。
金屋藏嬌,是他喜歡的風格。
工作人員們看著臉紅心跳,好想知道他們被窩里在干些什么。攝影師反正拍不到。
導演咳嗽一聲,說道:“那個,差不多了,寒芝老師。”
攝影師收了鏡頭,卡。
時枝掀開了被窩,頭發絲凌亂,她喘了喘氣,臉頰被熱得紅撲撲的。
她怕黑,剛才那一瞬間,都讓她心有余悸。
不過他在她耳邊說著騷話,手又不老實。
這讓她更加的想早點結束這個鏡頭。總算是緩過來了。
導演連忙遞水過去,“寒芝老師,封爺,辛苦了!”
時枝正想下去喝水。
封司渡有力的長腿跪在床上,他將她抱起身,帶著她下了床。
他像是抱孩子似的寵溺,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他隨手拿過水,蓋子轉開遞到她的唇邊,“喝一口。”
時枝就低頭喝了。
她的動作很自然,仿佛早就跟他這樣習慣了一樣。
兩人的互動,讓劇組的工作人員臉紅艷羨。
時枝只覺對不住二哥,從封司渡身上下來。
“殺青了。我去叫二哥回來吧。”她看著罪魁禍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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