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發出一聲低笑,他瞥了眼裴席湛,“阿湛。封叔不會搶你的飯碗。”
他的言語不緊不緩,點漆的眸子里視線卻在身旁小姑娘臉上。
搶飯碗?
裴席湛冷嘲一聲,的確,他封司渡有這個本事。
伸手將時枝的腰攬了過來,裴席湛說道:“那就勞煩封叔讓一讓,她是我的女主角。”
時枝還穿著劇組的道具婚紗,她被迫擁了過去。
因為婚紗的裙擺太長了,她幾乎是踩在地上的,所以要謹慎小心一些,以防會絆倒。
封司渡面對挑釁,他的眉梢微微勾挑。
有意思。跟他搶女人么。
他朝著小姑娘遞過手去,“吻戲都拍了,床戲我看并非不可。”
他將她重新帶回自己身邊。
時枝在他的懷里,炙熱滾燙的胸膛貼著,她抬眼看著他,微微皺眉。
“封司渡,你別鬧了。”她壓低聲音,低語道。
現在是什么場合,正在拍戲當中。
雖然說他剛剛跟她的吻戲很真實,能給到跟二哥拍的借位更好的真實效果。
但接下來,總不能讓身為影帝的二哥,看著她跟他拍戲吧。
裴席湛冷嗤一聲,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模樣。
“這么說。封叔是執意要代替我的位置了。”
一直深深的看著兩人,尤其是寒芝。
明明招惹了那個丫頭,眼下又來招惹這個女人。
封司渡他到底只是個感情不專的男人。
裴席湛將劇本遞了過去,“也好,我正好省了心。接下來就有勞封叔了。不過我提醒封叔,家妹還不知道你在這里陪別的女人。不要令她失望。”
說完這句,深刻的看一眼寒芝。
當著劇組的面,脫下了婚禮的西裝,換上自己的背心。
裴席湛拿著車鑰匙離開,開車揚長而去,離開劇組。果斷隨性。
時枝看著二哥離去的背影,她揉了揉眉心。
她抬眼看著深邃的男人,說道:“封司渡,我說過讓你來觀摩監督。但也沒讓你實際上親自上場。”
是了,她怎么可能會相信他的話。
他可是個在南州只手遮天的男人。他想做什么,旁人都得給他讓步。
封司渡的手勾住小姑娘的小腰。
他將兩人的距離貼近,他俯身在她耳尖旁,低語道:“你覺得,我會讓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拍床戲么。嗯?”
他的語氣里,帶著獨有的占有欲,濃烈而又專橫。
時枝拿他沒轍。
換位思考,如果封司渡跟別的女人拍戲,還是拍這種戲份的話,那她一定會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的。
現在有些慶幸,這個男人是位居高位者,不用按照任何人的吩咐來做事。
只有他吩咐別人做事的份。
時枝看向導演那邊,導演完全沒話,二話不說就讓攝影師上,“完全沒問題!這最后一場戲,就由封爺來完成吧。”
雖然劇組認同了,但時枝還不忘告誡封司渡一聲。
“你記得我們是在拍戲,旁邊很多人看著。你的小小細微的動作,都被放大在攝影機里。千萬別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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