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茫然。
“我什么時候勾你了?”
她輕輕撫上男人的俊臉,拍了拍,“封司渡,你醒醒。能不能禁欲點?”
他現(xiàn)在可不就是洪水猛獸。
上次在車里沒能做成。她知道他一直惦記著,還想接著做下去。
封司渡扣住她的腕子,聲音低沉道。
“阿枝。”
他硬朗的身軀壓在她嬌軟的身上,帶著緊實感。
那股包裹著的壓迫感與安全感,都讓時枝有些把持不住。但她要是此刻就和封司渡做了,她肯定憋不住后續(xù)一次又一次。
禁欲,得禁欲。
時枝冰涼的手蘊著他的俊臉,讓他消些溫度。
她說道:“你都忍了這么久了,就不能再忍忍嗎。我們的第一次,我不想就這么草率,只為了解決你當前的需要而給你。”
時枝承認說這句話很渣女。
有種一直吊著封司渡,不給他吃到自己的渣感。
男人身形一頓。
他漆黑灼灼的眸子斂了幾分,他從薄唇間吐息。
良久,他身上的灼熱消退了些,“不給我也行。我們換個方式來,嗯?”
他的唇角,勾起點點的笑意。
時枝還沒理解他所謂的,換個方式來是怎么個情況。
緊接著。
時枝無奈了。
“你干什么?”
她看著男人這副樣子。
之后她總算是理解,他說的換個方式是什么意思了。
末了。
時枝甩了甩手。
封司渡抱著她下來,他牽著她到衛(wèi)生間里,淡淡的帶著她沖水。
他拿過干凈的毛巾,給她的手擦干凈。
“臉怎么這么紅?”
他修長的手指,勾了下小姑娘白嫩的鼻尖。
時枝的臉就像煮熟的螃蟹,現(xiàn)在還沒退燒。
“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封司渡。”
她有些惱意。
他帶著她做了那種事,他居然一臉坦然。
封司渡帶著她出了衛(wèi)生間。
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你今天身上的味道,不太對。嗯?”
他掐著她的小腰,揉按著。
時枝的臉色微變。
她永遠忘記身上香水的事情!!
寒芝專屬的香,她沒蓋掉!剛剛急著來見封司渡,她就徹底忘了。
時枝恢復(fù)從容,“哥哥給我買了瓶香,說是娛樂圈里的女演員都會用。還是什么影后寒芝的同款香,網(wǎng)上賣的很火。讓我用用。我今天來見你,用了下。”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掩蓋。
沒有什么比遮擋身份更難的了。
封司渡注意到小姑娘耳后的痣。
他嗓音清磁淡淡,手指略過她的耳后。
“是么。”
他的眼神,與她的視線交匯,“這么巧。”
時枝一陣緊張。
她問道:“什么……這么巧?”
難道封司渡,察覺到什么端倪了。
男人收回手,他凝著小姑娘漂亮的雙眼。
“沒什么。”
他并沒有繼續(xù)深究。
時枝就是不喜歡他這樣,他要是問還好,越是這樣不說話,她越是心慌。
這種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感覺。
她捧住男人的俊臉。
“封司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聽說影后寒芝在你這里拍戲,你難免要跟她撞見。我聽斯珩說,她還給你藥是不是?”
時枝裝作一副吃味的樣子,說道:“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了。”
自個兒吃自個兒的醋,可還行。
封司渡看著小姑娘刨根問底的模樣。
他淡淡輕笑,“哪來那么多問題?”
他將她抱坐起身,安置她在桌子上。
這樣一副,看著自家小媳婦兒的樣子。這個視角,更激起荷爾蒙的欲望。
時枝成功的轉(zhuǎn)移話題。
她說道:“你要恪守夫道。你要記住,你是我的。不能被別的女人搶走的。”
不忘手放在他的浴袍上。
動手動腳一番。
封司渡握住她的手,將她扯近自己,他啞著嗓子,“還撩?”
他都已經(jīng)有了一回了。
再來一次,他就真不會放她走了。
時枝輕輕一笑,“你不也是這么撩我的?好了,我就偷跑出來一會兒,我該回去了。對了,垃圾桶里的袋子我順便幫你帶下去吧。”
她怕他房間會有那氣息。
原先垃圾袋里是干凈的。
他扔了紙巾進去,用了不少的紙巾,垃圾桶那里已經(jīng)半滿了。
總算見識到,這個男人空虛二十七年,就能達到這種地步的程度了。
若是真槍實彈的正式一次,那她豈不是要被他折磨死。
封司渡覺得不太夠,就這么輕易的放她走了。
他抱著她起身,男人俊朗的臉龐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不知足。
“再來一次。”
他啞著嗓子,握住她的手,“就放你走。”
時枝有些絕望,“你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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