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薄唇微抿,頓了一頓。
時枝真以為他是這么想的。
或許,一個小姑娘在他這個集團繼承人身旁。
會讓他感到不妥。
正當她想說不難為他的時候。
男人卻是動了動唇,嗓音清磁道:“太惹眼。”
小姑娘生得。
太過惹眼。
漂亮極了。
總是會招來餓狼。
時枝微動。她以為是別的什么原因。
她想到一個法子。
“那我可以當你的臨時女秘書。”
時枝緩緩起身,“就這么說定了。”
把他給她的咖啡,放了下去。
太甜了。
他放的糖很多。甜的她,漸漸分得清苦和甜的區別了。
被他投喂的七千一顆的黑巧,近日味覺似是正常了許多。
封司渡見她這般。
他打量了下她的渾身。
“去換掉裙子。”
男人注視著她大腿上的短裙,露出她細白小腿。
他眸光瞇了瞇緊。
自家十八歲的小嬌妻。哪能讓別人的目光污穢了她。
時枝皺起眉頭。
她說道:“不換。”
個人的穿衣風格習慣。
封司渡注視著她。良久,男人從沙發上起身。
他對著她,均勻的手指開始解自己的西裝襯衫。
時枝看著他。
“你想干什么?”
她親眼看著男人,把西裝放置在沙發上。
似是要將里頭的襯衫,脫下來。
時枝以為他里面沒別的了。
沒想到,還有件。
男人將襯衫扣子淡淡解下,帶著十足的禁欲。
末了。
他拿著襯衫,繞了她的小細腰一圈,系在了她的短裙上。
不至于很長,但也能遮到膝蓋一點點。
但這分明代表著,男人強烈的占有欲。
時枝看著他圈著自己。
她說道:“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你的西裝襯衫。”
衣服上,還夾雜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封司渡挺滿意。
“嗯。的確。”
他勾挑口腔,如酒般低醇一笑,“誰看不出來。算是眼瞎。嗯?”
上上下下。
都寫滿了。
她是他的人。
時枝記得,之前看到過有一則。
男友襯衫的穿搭。
大約就是這般。
整體來說,也很搭配。
但時枝不是很開心,她事先說好,“封司渡。就算你這樣,我也沒答應你,要做你的太太。”
被提醒的男人,沒什么自覺。
他淡淡輕笑。
“嗯。”
封司渡打量著她的渾身,“小姑娘大一就結婚,確實過早。再養養。”
時枝:“……”
草。
他到底有沒有在聽她說話!
這時。
辦公室門,忽而被敲響。
阿江在門外訕訕的問道:“封爺,您已經來了嗎?”
要死了!
聽員工說,封爺七點多就來了!
他這個做下屬的,這回才來。關鍵是……
“進來。”
男人冷淡的嗓音啟道。
阿江硬著頭皮進門了。
沒想到看見時小姐。
不是,時小姐身上的衣服不是封爺的嗎!
時枝見阿江一臉愣愣。
“你去把車開出來吧。我們一會去會所。”
她對阿江說道。
阿江下意識又想應聲,旋即又反應過來。
請示封爺。
“封爺,要……要去嗎?”
什么情況!
難道昨夜封爺忙完公務,凌晨兩點半到家,還跟時小姐那個那個了?
精力那么好嗎。
不然時小姐身上,怎么會有封爺的衣服。
封司渡深邃的臉龐,晦明晦暗。
看不清什么情緒。
他眉梢微抬,淡淡道:“你說呢。”
阿江嚇得一身冷汗。
“是是……我這就去把車開出來。封爺,時小姐。你們且等等!”
說完,趕緊就出去了。
生怕被封爺教訓。
時枝注意到封司渡的眼瞼底下,幾分漆黑。
她不由得問道。
“你。”
“昨晚什么時候回家的?”
時枝見男人眉間,似是帶了點點倦意。
雖說他表現出的只是慵懶。
但她還是留意到了。
封司渡動了動唇,沒告訴她具體。
“不晚。”
他只淡聲道。
時枝有些不信。
照這樣說,八成是很晚回去的。
封氏集團的總裁之位,也不是那么好當的。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他的公務繁忙,她理應不該打攪他。
今早又被她一早叫起。
時枝說道:“一會在車里。你可以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她對他的這些。
看在眼里。
封司渡懶懶的應了聲,“嗯。怎么睡?可以抱著你睡么。”
男人的眉眼,勾著調侃曖昧。
時枝:“……”
大意了。
這就是個處處挖坑的狗男人。
她深吸一口氣,“你要是睡覺沒地方靠。頂多我身體借你靠一會兒。但抱、摟,不行。”
封司渡玩味的勾起唇角。
嗯。
抱和摟不行,其他就能行。
“那——”
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啟道:“睡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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