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除此之外,也并無太多辦法。
畢竟,二哥這是實錘。
她只是看著他,“如果有我需要幫的地方——”
正說到一半。
封司渡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他淡淡說道:“不需要。”
想到什么。
男人補充了一句。
“那樣的地方,小女孩子去不得。”
他放至唇邊,輕飲了一口咖啡。
時枝倒是挺好奇。
“什么地方,我去不得?”
她的手觸及到的沙發(fā)上,柔軟舒適。
還有不能去的地方么。
只見,封司渡緩緩俯身,來到她的秀臉前。
他眸光灼灼,啞著嗓子道。
“會所。”
談判商業(yè)的男人,都會去的地方。
時枝大概明白了。
哦。
男人沉淪的天堂。
那里都是些什么樣的人,時枝清楚。
時枝迎上他的視線。
“你去過嗎?”
她挺想知道的。
封司渡對于小姑娘這問題。
他拖長了調(diào)子。
“嗯。你希不希望我去過?”
將這問題,反拋回去。
時枝聞言。
這個狡猾的男人。
她打量著他,說道:“你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想必用了不少的手段。會所這樣常年談判商業(yè)的地方,你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輕車熟路。”
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
都是危險的。
封司渡淡淡將咖啡放回到玻璃桌前。
男人修長的雙腿伸長。
他眉間幾分慵懶,“去是去過。但——”
看向了時枝,他不由得離她更近了些。
用最低啞的嗓音,在她炙熱的耳尖旁,說道。
“哥哥是干凈的。”
封司渡勾挑唇角,清磁低醇的一笑。
時枝咳嗽一聲。
她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男人身上那股成熟穩(wěn)重的檀木香味,直沁人心脾。
時枝那股心悸的感覺又上來了。
“你要去的話。我也去。”
她臉不紅,心卻跳的說道。
偏開他灼灼滾燙的視線。
封司渡瞟了一眼。
小姑娘的耳尖尖,有些微微熱乎。
他的眉梢微微上挑。
“不準去。”
他的話語,帶著要求。
時枝似是與他對上。
“我要去。”
她轉(zhuǎn)過身,身子傾向他,“封司渡。你不讓我去,是不是想做什么虧心事?”
出于對談判的不放心。
時枝想親自在場。
封司渡修長的指腹,捏了捏眉角。
他劇烈跳動了下。
虧心事?嗯?
他家有十八歲的小姑娘,哪能背著她做不該做的事。
疼著寵著,都來不及。
男人翹起唇角,注視著她,反道:“還沒過門。倒想管著我了?”
時枝:“……”
誰他媽!
要管你!
自作多情的狗男人。
她別開秀臉,說道:“我只是想盡快解決此事,好讓裴家安穩(wěn)。”
時枝如是說著。
十分坦然。
封司渡心照不宣,他低笑了一聲。
“是么。”
男人眉骨微勾,修長均勻的手指并攏。
他整個人帶著輕松疏懶,倚在深灰色的沙發(fā)上。
“但這是我的條件。”
他凝向小姑娘好看的秀臉,“你乖乖在這等我。嗯?”
仿佛下了嚴令。
不準她去那種地方。
時枝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不就是高級會所么。
她反問男人道:“你不讓我去。是覺得我站在你身邊,不妥么?”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