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xiàn)在這年頭啊,路上可真是越來越堵嘍!”
精神矍鑠的老人走進大廳里,一張嘴,立馬就朝著柳青河報怨了起來:“我說小柳啊,西京市這么多好地段你不選,怎么就想著把拍賣行給開到這兒來了呢?你瞅瞅,為了來你這里,把我老頭子給堵出一身汗!”
“嘿,齊老你這還真不能全怪我,當初我選這里的時候,這四外圈兒都空蕩蕩的,誰能想到就這么幾年的工夫,這片兒地就能開發(fā)的這么邪乎,人流就能這么密呢……哈哈哈哈!”
打著哈哈的工夫,柳青河起身把那位姓齊的老先生,給扶著坐在了真皮沙發(fā)上。
落座的一瞬間,他扭頭就朝王昊瞪了眼:“還不趕緊叫人?我告訴你啊,齊南風、齊老爺子,這可是整個圈子里有名的高人,自打出道以來,就從來沒看走過眼!”
“哎,話可不能這么說。”被柳青河這么一捧,齊南風連忙擺起了手:“都是場面上的朋友給面子抬舉,我算什么高人吶,比我高的可多了去了……還有,我可不是從來沒看走眼過,只是我看走眼的時候,你不知道而已。”
“呵呵,齊老你還真是幽默。”M.??Qúbu.net
笑呵呵的附和了一句,柳青河遞給了王昊一個眼神。
那意思很明顯,我要進入正題了。
很明顯,柳青河其實比王昊還要著急幾分。
畢竟作為大老板,他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電視劇里的霸總日常,基本就是吃吃喝喝、泡妞、再吃吃喝喝、再泡妞,偶爾再發(fā)發(fā)牢騷,情緒上下波動一下,每天的工作時間絕對不超過兩小時。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翹班,把所有工作扔給秘書去干。
所以,電視劇只能是電視劇。
擱到現(xiàn)在這年頭兒,那種老板……估計當不了多長時間,就要被賣得干干凈凈。
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跑王昊這個事兒,這已經(jīng)算很難得了。
他也不廢話,再次跟這位叫齊南風的老人家客套幾句過后,就開始直奔正題。
“齊老,昨天我發(fā)給你的圖片,就是那塊純金的牌子,你真的見過嗎?”
“對!”提起這個,齊南風臉上的表情,也漸漸開始嚴肅了起來。
他的目光從柳青河身上,移到了王昊臉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塊牌子,是這位小兄弟的吧?”
“是的。”
“怎么來的?”齊老目光灼灼的打量著王昊問道。
“這個……”
聽到這位齊老連個彎子也不繞,直接就開始問起了這個,王昊不禁朝柳青河看了過去。
畢竟,他跟這位老人家,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一不認、二不識,這要說什么信任感……就算想有,這也是真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真要講到信任……
雖說跟柳青河之間,從認識到現(xiàn)在,加起來滿打滿算,也不滿四十八小時,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王昊就是覺得,這位“柳叔”身上,就是有一種能讓人情不自禁相信他的氣場。
“看我干什么,那牌子有什么門道兒我又不懂,給齊老看啊。”柳青河挑著眉道,似是對王昊這慢半拍猶猶豫豫的反應有些不滿。
“額……”
柳青河話里的潛在臺詞,王昊聽懂了。
有些事兒,可以說!
“咳咳……齊老,是這樣啊,這塊牌子呢……是我爸留給我的。不過我是真不知道,這玩意兒具體有什么用,還是得勞駕您給掌掌眼。”
“好說!”
眼見王昊從懷里把那塊純金令牌給拿了出來,齊南風頓時來了精神。
他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墊在了桌面上,緊接著把那塊牌子往布上一放。
然后,他又從口袋里取出一只高倍數(shù)放大鏡,戴上一副手套后,就這么開始研究了起來。
專業(yè)!
鑒定什么的,王昊是真不懂。
但是,此時此刻,看到這位齊南風的架勢和派頭兒,尤其是對方身上那股子老深究的氣質,還有那看物件兒時的專注模樣。
瞅著……確實不是一般的專業(yè)。
“唔……”
看了一會兒,齊南風放下了手里的放大鏡,同時也把那塊純金令牌交回到了王昊手里。
這位老人家臉上的表情,顯得似乎是有些嚴肅。
“對了,我還不知道小伙子你……怎么稱呼?”
“我叫王昊,王是三橫一豎的王,昊是上日下天的昊。齊老,這牌子……”
“小王啊!”
似乎是在組織著語言,齊南風扶了一下鼻梁上架著的圓框眼鏡。
躊躇了半晌后,才緩緩說道:“這種形制的牌子,我以前確實見過,差不多……是在十幾年前吧,不論是雕工還是圖案,都如出一轍。只不過,我以前見過的那塊,只是銅的,不是金的。”
“哦?”聽到這里,柳青河也來了幾分興致:“齊老,你說的那塊銅牌,是在什么人手里見到的?”
“那是一位……高人!”
“高人?”
不論是名字還是身份,但凡這些東西從齊南風嘴里說出來,王昊、柳青河兩人,或許會有些驚訝,但絕對不至于震驚。
可偏偏就是“高人”這兩個字兒,卻讓他們有倍感意外。
“齊老,你說的那位高人……是誰?”
“唐巳維。”
“是他?”柳青河驚呼一聲。
而王昊則是一臉懵嗶,這個名字,他連聽都沒聽說過。
不過這個倒很正常,畢竟以他過去這些年所處的生活環(huán)境,也接觸不到這些東西。
全國好幾十個省呢,總不可能有名有姓的他全認識。
只不過,讓王昊有些意外的是,唐巳維這個人,好像……柳青河知道?
“對,就是唐巳維,以前我跟唐老爺子喝茶的時候,曾經(jīng)在無意中見過這種形制的銅牌。只是……模樣完全一樣,可這材質卻不一樣,這其中究竟有什么涵義,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多謝齊老!”
“無妨。”話說到這里,齊南風也是頗有感慨:“其實吧,昨天你把照片給我發(fā)過來的時候,我也著實是被嚇了一跳。不過照片終究只是紙面兒上的東西,細節(jié)看不通透,還真有點兒拿不準……”
“嗨,大老遠的勞駕齊老你過來我這小地方走一趟,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對了齊老,我這里新到了罐雨前龍井,要不要試一試?”
“那敢情好,走著!”齊老一臉笑呵呵道。
“妥!”
請人家過來掌眼,現(xiàn)在東西看完了,但事兒還沒完呢。
總不能叫人看一眼以后,就直接把人送走吧?
沒這么辦事兒的!
所以,王昊這個不懂茶,也不怎么喜歡喝茶的人,只能硬著頭皮,前往茶室與這兩位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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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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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