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尬聊!
這場算不上茶話會的茶話會上,王昊基本全程都能感覺到,柳青河跟齊南風這倆人,對他那大寫的嫌棄。
對此,王昊也有點兒郁悶。
讓他一個不懂品茶的人去硬品,他能品出個什么來?
沒直接牛噍牡丹,沒直接吐出一句解渴,就已經夠給面子了!
不就是喝個茶么,哪兒來的那么多講究……
這場茶話會,柳青河還在和齊南風繼續著,但王昊卻中途退場了。
作為一個直來直去的鋼鐵直男,肌肉硬漢子,熱血純爺們。
對于那種說話不說透徹,總在云遮霧繞里反復橫跳的商業套話,王昊是真心膈應。
因為在這種環境里,他總是覺得自己在閱讀理解這方面兒的功底兒,早就已經就飯吃了,壓根兒就理解不到位。
所以,不走還留下來干什么?
雖然不知道那個擁有跟自己手里這塊一模一樣,就是材質不同的牌子的那位唐巳維是什么人。
但王昊覺得,等到跟齊南風聊完,喝完茶以后,柳青河應該會給個準信兒。
不過……話說回來,這越是往下查下去,王昊心里也越是隱約的有種感覺。
好像自個兒老爹,還貌似是真的有點兒身份的樣子?
難不成,就像影視劇里上演的各種狗血橋段那樣,自己其實是某某大家族的繼承人,老爹受到迫害,被逼無奈下帶著自己跑路?
越想越覺得太搞笑,連王昊自己都覺得……這實在太狗血!
很快,腦子里臆想完父親這邊兒的情況后,王昊就想到了母親那邊兒。
他母親,究竟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過世了,還是……
她還活著?
關于這些問題,王昊統統都沒有答案。
他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兒,那就是他還得繼續查下去!
然而,離開柳青河那間名字讓人很無語的“青春拍賣行”以后,才走出去一條街左右的時候,王昊的眉頭就突然皺了起來。
從小就在被人打,然后開始打人的環境里長大,不知道多少次被一大幫人拎著西瓜刀追著砍過幾條街。
王昊對于“危險”這種東西的感覺,極度敏銳!
而現在,他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
誰?
扭頭一看,王昊的注意力,瞬間就集中在了一輛七人座的面包車上。
雖然這輛面包車乍一看起來,顯得還挺低調的,但王昊卻隱約有那么點兒印象。
好像……
他剛到“青春拍賣行”的時候,貌似就看到過這輛車,在斜對面兒的街邊停著。
可是現在,這輛看似普通尋常的面包車,卻是在慢悠悠的跟著自個兒,這……是幾個意思?
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下意識的就覺得這輛車里坐著的人,對自己似乎不懷好意,王昊不禁深深的吸了口長氣。
隨后,他朝著那輛面包車的方向,果斷豎起了一根中指。
嗡!
出乎王昊的意料,他這個挑釁的動作才剛做出來,緊接著那輛面包車就猛的一個加速,竟然……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兒,就這么直愣愣的朝著他撞了過來。
我特么……???.??Qúbu.net
差點兒沒當場罵街,王昊是真被對方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及時側身跳開,險而又險的避開這一撞的瞬間,王昊的腦子里,猛的冒出來一個念頭:這幫人,是想要自己的命!
什么仇什么怨?
眼看著那輛面包車又倒了回來,王昊二話不說,直接開跑,而且還專門往胡同巷子里頭鉆。
沒辦法!
在打架斗毆這方面兒,王昊自認是精英中的精英。
自小學出道以來,可謂是身經百戰。
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是被人揍、被幾個人揍、被一群人揍以外。
等到他“功力”突飛猛進以后,畫風基本都變成了他追著人揍、追著幾個人揍、追著一群人揍。
但是!
雖然走的是街斗的野路子,可王昊會防直拳、勾拳,會防撩陰腿,會躲磚頭和西瓜刀……
可是……他沒練過怎么防被車撞!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不往過不了車的小胡同里鉆,還能往大道上跑嗎?
肯定不能!
同樣的,也正是因為胡同進不去車的緣故,眼看王昊進了胡同,面包車立馬里下來了三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個個氣質陰鷙,一看就不像好東西。
一個眼鏡男,一個留著板寸,最后一個臉上有條刀疤。
這種人,是“做事”的!
下車以后,依次走進巷子里,三個人一句話不說,中間那個刀疤臉脖子一歪,另外倆人各自從腰上掏出一把斧子、一只大號扳手,就這么朝王昊緩緩逼近。
這是……不劫財、不劫色,只要命!
呼!
看出這三個人不是善類,以前肯定也做過類似的臟活兒,雖然目前還不知道這仨人是誰派過來的,但王昊現在壓根兒也沒別的選擇。
準確點兒說,身后還有路,如果真心想跑的話,他能跑得掉。
但是,為什么要跑?
都已經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了,王昊覺得,就算他能躲得過今天,這事兒也還會有后續。
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還能一直往下跑嗎?
自古以來,就只有千日做賊的,沒聽說過有千日防賊的!
就一個字兒……干!
“你……你們要干……干什么?”
眼睛一眨,瞬間戲精附體,王昊哆嗦著朝墻根一步步退過去,充分演繹出了什么叫做瑟瑟發抖。
他用微顫的語氣呼喊道:“你們別過來啊,我……我報警了!哥幾個,出來混無非也就是圖財而已,不至于要命啊……”
“少啰嗦!”
手里拎著把斧頭的板寸,目光冰冷的盯著王昊,仿佛是在打量著一塊已經擺在砧板上的肉,就看要怎么下刀似的。
“小子,碰到我們哥兒仨,你就認命吧。你也別怪我們,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兒的,怪只怪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反手握著一把西瓜刀的眼鏡男,顯然話要多一點。
但是,三個人里第一個下手的,反而是這個看起來比另外倆人,要多出了些許斯文氣的家伙。
“走你!”
一個助跑,反手一刀朝著王昊脖頸劈下的瞬間,在眼鏡男心里,這小子已經是個死人。
因為這一刀,他曾練過不下上千次,砍一個被嚇破膽的家伙,絕對不可能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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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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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