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巨響,東贏人攻入長安中來了,守城的將軍,奮力抵抗著敵人,然后城池里卻有那么一些人,他們整日都過著奢糜的生活,花天酒地,好生不自在。
一個身穿露肩裝的少女正在邁著小步伐,扭著屁股,端著茶水來到一個官爺爺?shù)拿媲埃敲贍敺暑^大耳,就像一個十足的油膩大叔,哪里還有什么軍人模樣。軍爺一把摟住了迎面走來的女子,開懷大笑的說道:“妞,過來爺這里,爺會好好疼你的。”
少女捶了一下軍爺?shù)男乜冢缓笥锰舳旱恼Z氣說道:“軍爺,這是哪的話呢?竟然人都來了,就不要光坐著嘛,喝酒。”
就在那個少女伸手過去拿酒杯的瞬間,軍爺卻一把阻止了他,雙手摟的更緊了,任少女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那個少女名叫翠花,當他被軍爺摟的緊緊的時候,原本試圖反抗的他,突然見到迎面走來的柳絮媽媽便莫不做聲,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來,然后嚇得她臉色呆滯,行動也顯得僵硬,任由軍爺在那無忌憚的胡亂抓捏,強忍著淚水和委屈,卻無從發(fā)泄,也不敢發(fā)泄。
一聲巨響。
春樓門口已經(jīng)被敵人的炮火炸倒了半邊匾額還有一些破舊的門檻。
“不好了,敵人已經(jīng)打進來了。”
柳絮媽媽嚇得臉色鐵青,說話支支吾吾的。一邊說還一邊跑,還時不時的朝一旁看去,試圖找一個靠山,但是左顧右看之下,這里哪里有什么真正靠得住的?要說靠得住的,也就只有柴房的一個伙計了,這個伙計人長的不高,瘦瘦的,臉上的膚色黑黑的,整個人顯得很是精神,煥發(fā)著榮光。
柳絮媽媽一邊疲于奔命,一邊喊著:“貴兒,救救你的柳絮媽媽吧,貴兒,你在哪里?”一排東營武士沖進了門口,不由分說,見著男人就殺,女人就抓住,然后用一口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說道:“八嘎牙路,所有的女人,統(tǒng)統(tǒng)滴抓住。”
就在那群軍爺殺進妓院的時候,幾名嫖客被長槍刺破了身體,掙扎了一會兒,便倒在了血潑之中了,外人看來,極其恐怖。
突然,東瀛人搜尋的更加厲害了,三兩個一組,沖上了房屋,高舉著長槍,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而來,一間房,一間房的尋索,見人就殺就搶,手段迅捷和殘酷。
突然那位軍爺還在喝酒的時候,幾名東瀛人闖了進來,軍爺勃然大怒道:“是誰?竟然敢擾了軍爺我的雅興,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八嘎”
那個手里拿著長槍的士兵,說了一句之后便朝那個喝的酩酊大醉的軍爺刺來,一抹鮮血染紅了整個屏幕,軍爺直到死了都沒有出過手。
“哈哈哈,哈哈哈,花姑娘。”
那幫東瀛人首先沖到這風滿樓中目的不是搶奪金銀珠寶,而是這里的女人,他們個個眼里閃著貪婪的目光,好色的天性在這群東瀛鬼子的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翠花看著倒下的軍爺失聲痛哭起來,雙腿一滑便摔落到了地上,兩名東瀛鬼子看到花容月貌的翠花,哪里忍得住心中的獸火,他們沖將上來,圍著翠花,就像兩個猛獸一般,翠花兩眼含著淚水,痛苦和求饒聲中帶著點哀憐,可是就她一個人怎么反抗的了呢?就在她失聲痛哭的時候,一名東瀛人一把推倒了翠花,右手用力一扯,翠花胸前的衣服,還有白花花的內(nèi)衣狀的衣物露了出來。
“不要,不要,你們放過我好么?”
兩名士兵紛紛脫下了衣服,長槍也丟到了一旁,他們試圖脫下翠花的衣服,可是翠花的雙手捂住胸前,不愿意放手。
另外一名東瀛人對旁邊一名兄弟試了試眼色,道:“你去松開她的雙手。”
那個士兵樂意的跑上前去,狠狠的抓住了翠花的雙手,翠花試圖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了。
又是“撕”的一聲,翠花身前的衣物被扯掉了大大的一片,那名東瀛人撲將上來的時候,翠花絕望的眼神里,一切都呆滯了,就在她充滿絕望的時候,前面那個東瀛人卻一動不動的,突然倒向了一旁,留下翠花和那名手抓著翠花的士兵,卻看見一個黑黑的、矮矮的、瘦瘦的男子拿著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上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
抓住翠花的手且站在翠花身后的那個男子放開了翠花的手,轉(zhuǎn)而拾起了地上的一把長槍,朝著薛寶貴就是一記突刺,道:“八嘎牙路,你殺了我的兄弟”
這幾個中文字說的很是艱辛,那名東瀛人滿身的怒火,一把長槍更是兇狠,薛寶貴哪里見的這般架勢,以前他雖然殺過人,可最多也是一些地痞流氓而已,現(xiàn)在這個軍爺,說實在的薛寶貴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說有的話,也顯得很很是牽強。
長槍刺來,寶貴側(cè)身躲避,東瀛士兵見勢不得便又是一擊,可是還是落了個空,抓住機會的寶貴一個側(cè)踢,那名東瀛士兵便失去了重心,摔倒在了地上,撞上了一個長長方方的桌子,桌子還完好無損的,然而那個士兵手里的武器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寶貴見狀,一刀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擦了擦手中的鮮血,來到翠花的面前,道:“你沒事吧。”
可是看到翠花胸口間的雪白色,眼里閃著金光,口水已經(jīng)流淌到了嘴唇上。
翠花怒斥一聲:“看什么看,沒有見過女人?”,然后胸口捂得更緊了,不再正眼看寶貴,而是低下頭,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寶貴直接扯下自己的外套給翠花披上,試圖拉起翠花的手,卻怎么也拉不動,翠花道:“寶貴,我不行了,剛剛崴到腳了,走不動了。”
寶貴索性抱起翠花,來到一個凳子上,將翠花放在凳子上,然后自己轉(zhuǎn)過身,背起了翠花,道:“現(xiàn)在的長安已經(jīng)成了鬼子的天下了,我們只有自食其力了,只有靠自己我們才能活下去。”
寶貴背著翠花開始了一段逃亡生涯。
他們穿過擁擠的長安街,這里滿地都是尸體還有婦孺的破舊不堪的衣服,時不時還看到幾個衣衫襤褸在一旁抱頭痛哭的少女,他們在路邊找來一兩塊被撕的稀巴爛的衣服,也不敢挪動半步,時不時有一兩個士兵路過,就去找他們發(fā)泄一通。
寶貴可沒有心情管這些,他現(xiàn)在的唯一任務就是逃跑,離開這個鬼地方,因為現(xiàn)在的長安哪里還有一點生氣呢,實打?qū)嵉某闪颂焓沟牡鬲z,魔鬼的天堂。
打回來還是要的,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
寶貴背著翠花,兩人行至一處古樸小巷子中,卻看到柳絮媽媽倒在血潑之中,嘴里不斷念叨著:“救救我,我不想死。”
可是就算他怎么呼救,一切都已經(jīng)無濟于事了,況且現(xiàn)在都柳絮身上已經(jīng)被長槍扎的不成了人樣,滿身的鮮血,在那里哀嚎著,痛哭的死去。
翠花指了指遠處說道:“那個不是柳絮媽媽么?我們救救她吧。”
寶貴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們救她?你不記得她是怎么對你的了么?你現(xiàn)在還來讓我救她,你的心底是多么善良我不知道,但是救她,不可能。”
翠花捶了一下寶貴,然后沒好氣的說道:“好你個寶貴,竟然對我兇了是吧。”
突然,兩名東瀛士兵路過這里,長槍不停的挑逗著尸體,似乎是搜尋活口而來的,他們一步步逼近寶貴兩人,長槍一個一個尸體的挑著,遇到還活著的便一槍結(jié)束了生命。寶貴抱著翠花,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多時,兩名士兵便靠近了寶貴還有翠花,當長槍朝他們刺來的時候,遠處喊打喊殺聲傳來,因為這群東瀛人發(fā)現(xiàn)了大把的漢人,然而這幫漢人,個個手段狠厲,不像那些好吃懶做的家伙一樣,隨便三兩下就解決了。
所有人都沖了上去,可是這群人卻顯得兇猛異常,一個有單挑十個的趨勢。
“來人,這里有旱匪,”
一名東瀛士兵拿著東瀛武士刀,一邊指揮一旁的兄弟沖鋒,一邊請求著支援,場面熱鬧非凡。
“嗖”
數(shù)支弓箭飛來,三兩個人便就這么倒下了,死去的時候,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回家,回家,我想家了。”
這群人為首的是兩個姐弟,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兩手空空,腰間卻癟著一大一小兩個吹口哨用的竹筒。
“此地不易久留,我們撤。”
十幾個人殺完人之后,便朝一旁的屋子穿去,東瀛人想要追捕,卻被房檐上的數(shù)名弓箭手射的不敢冒頭。
“不要亂動哦,弓箭可不長眼睛。”
就在這時東瀛人中一個中原人的聲音傳來:“太君問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與太君為敵,是不是不想活了?”
屋檐上的那幾名士兵試了試眼色,一支支帶火的弓箭射來,結(jié)結(jié)實實堵住了去路,留下了一個聲音:“你們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你們只用知道是你們的敵人就行了,中原還會出現(xiàn)更多與你們?yōu)閿持耍驗槟銈兦址噶艘粋€你們侵犯不了也惹不起的民族。”
說要,那個聲音就消失了,留下東瀛鬼子,還有那個當了漢奸的狗腿子。
薛寶貴背著翠花不知走了多久,太陽和烈日烘烤著這片大地,路上還時不時的看見一兩個行人拉著趕腳的車馬,兜中甚是羞澀,嘴唇早已干癟,汗水浸透了衣裳,正舉步維艱的往遠離長安的地方行進。
突然,前方殺出一幫鬼子來,他們就像一群躲在森林深處的鬼魅一般,神出鬼沒,又似乎是過來打劫糧草的匪徒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那一群人不停的求饒著,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放火我們吧,我們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錢的玩意了。”
一名拿著武器刀的小領事,一刀殺死了地上的老婦人和老頭,然后對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剛要下手的時候,薛寶貴放下翠花,拿起地上一根樹枝,顫顫巍巍的說道:“你們算什么男人,竟然連小孩都不放過,有本事過來單挑啊。”
那名東瀛士兵看著薛寶貴,放聲嘲笑道:“好啊,好啊。”
就在他看向薛寶貴的時候,站在寶貴身后的翠花卻被那名東瀛士兵盯住了,兩眼放光的東瀛士兵,放過了眼前的兩個小孩,徑直的朝薛寶貴走來,饒有興致,眼中滿是貪婪。
“你們要干什么?不要過來。”
翠花扯了扯寶貴的衣角,然后對那群靠近的東瀛士兵帶著畏懼和恐慌的聲音說道。
寶貴推了推身后的翠花,示意她退遠一點。
寶貴一根樹枝就敢跟滿副武裝的東瀛士兵叫板,個中氣魄何人不敬。
“來人,將他包圍起來,我不玩死他。”
一下子,數(shù)十名士兵將寶貴包圍的密不透風,場外除了翠花和那兩個小孩之外,其他人都逃之夭夭了。
一個突刺而來的長槍,被寶貴躲過了。
兩面夾擊而來的攻擊,也被寶貴躲過了。這時卻是四面八方攻擊而來的冷兵器,寶貴生氣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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