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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懷杰笑著點了點頭,沖范連生道:“要說遺憾,就是你沒早帶我來這里。”
范連生道:“今天也不晚,既然來了,就好好的領略領略。”
范連生話音剛落,又一個身穿制服的年輕人迎了過來,對著他們深鞠了一躬,態度極其謙遜地說:“三位老板請。”
朱懷杰四處環視了一圈,什么都沒看到,迷惑不解地掃了一眼身邊的范連生。
范連生似乎看出了朱懷杰心中的疑惑,指著朱懷杰身后道:“你看那是什么?”
朱懷杰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掩映在蔥蘢綠樹下面的三層的別墅。
別墅墻上也是爬滿了枝蔓,猛一看根本發現不了。
朱懷杰心里想:這簡直跟作戰指揮部似的,隱蔽得這么好,難怪在山下看不到這里?
這個三層的別墅在外面看并不大,但是,一走進來,朱懷杰驚訝地發現,這里大廳的面積絕對不亞于益陽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凱瑟大酒店的大堂。
“又沒想到吧?朱懷杰?”范連生含笑問道。
朱懷杰環伺四周,發現里面有好多人,或坐在沙發上,或站在一邊,輕聲地聊著天。
年輕人轉過頭來,微笑著對朱懷杰說,“這位老板是第一次到我們這里來吧?”
朱懷杰點了點頭。
年輕人道:“那我就先給您介紹一下這里的布局情況吧?”
朱懷杰再次點了點,道:“多謝了。”
于是,年輕人開始介紹道:“這里是我們這里的公共接待大廳,整個別墅是在山上挖出來的,外面的窗子都是裝飾用的。你看,天花都是天然的山體。這棟別墅只用了很少的鋼筋水泥做結構,主要是天然的山體略加修飾。”
朱懷杰順著年輕人手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天花的確都是天然的山體,于是接過年輕人的話,道:“不錯,不錯。對了,你這里是賓館嗎?”
年輕人笑了一下,道:“這里雖然不是賓館,但勝似賓館。”
見朱懷杰還有些茫然,范連生笑道,“準確地講,這是一家私人會所,益陽最頂級的私人會所。”
朱懷杰小聲問:“是不是吃、喝、嫖、賭、吸毒的地兒?”
范連生笑而不語。
見范連生不說話,朱懷杰不便再問。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紅色旗袍,將雪白的真絲襯衫領子翻在外面的身材高挑的女子走過來。
年輕人跟她低聲說了幾句什么,她點點頭,對范連生道,“范老板,您和您的朋友請先到樓上休息一下吧。”
說著,向旁邊一伸手,只見一部古色古香的電梯靜靜地停在那里。
朱懷杰做夢也沒想到電梯就隱藏在自己的身邊,帶著驚愕跟在女孩的身后,走進電梯中。
出了電梯,女子在前面帶路,朱懷杰和范連生跟在后面。
那女子腰肢纖細,屁股豐滿圓潤,長發絲一般飄在肩頭。
進了一個包房,朱懷杰發現這個包房的裝修非常有檔次,而且還充滿科幻的氣息,只見那女子輕輕按一按鈕,精美閃亮的桌子魔法般地從地面上徐徐升起。
“不知道三位老板想喝什么?”女子空調式的笑容始終帶著春天般的溫暖。
范連生轉臉問朱懷杰道:“你喝什么?”
朱懷杰知道范連生喜歡喝鐵觀音,就道:“鐵觀音。”
范連生就點了三杯鐵觀音。
女子走到一邊在墻上一按,朱懷杰發現那里忽然亮了起來,原來那是一個屏幕,女子按了幾下,回頭向二人鞠了個躬,微笑著道,“二位稍待片刻,鐵觀音馬上送到。”
少頃,朱懷杰看到他們進來的門邊有一扇小門動了幾下,一個身穿蘭花絲綢小褂,黑綢褲子的清純少女端著茶具茶葉飄然而至。
女子腳步輕輕飄到兩人面前,在朱懷杰、范連生和韋興東面前蹲下來,露出空調式燦爛笑容,輕聲道,“三位老板請稍等。”邊說邊用開水洗凈茶具,取出少數鐵觀音茶放入茶具,拿起水壺,把滾開的水提高懸空沖入茶壺,接下來用壺蓋輕輕刮去漂浮的白泡沫,再蓋上壺蓋,等了有一兩分鐘的時間,把茶水依次巡回注入三個并列的茶杯里,沖朱懷杰、范連生和韋興東柔情一笑,道:“茶已沖好,三位老板慢用。”
范連生沖女子揮揮手,道:“好了,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女子深鞠一躬,道:“三位老板慢用。”就退出了房間。
女孩子退出去后,朱懷杰、范連生和韋興東三人一邊品茶一邊聊天。
朱懷杰輕輕抿了一小口鐵觀音,道:“等一會姜秘書長來后,我們除了請他喝酒,是不是還要安排一下其他項目。”
范連生道:“姜秘書長喝了酒,喜歡賭博,喝完酒后,我們三人陪他賭兩把,記住,只能輸,不能贏。”
原來,姜宏偉在易林市市委機關報《前沿陣地》做副主編的時候并不是很得志,于是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找人賭上兩把,久而久之,就迷上了賭博,而且什么賭博手段都會,什么都好,卻又不精,賭風還很丑,贏了就歡天喜地,輸了就不肯結束,死耗下去。
這點,朱懷杰也有所耳聞,就因為他知道姜宏偉喜歡賭博,才故意安排韋興東帶來了二十萬,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和姜宏偉賭博的時候,絕對不能贏,必須輸。
事實上,輸就是為了贏,而且,輸的是錢,贏得是前程。
范連生是幫他和姜宏偉牽線搭橋的,因此,范連生輸的錢,絕對不能讓范連生自己掏腰包,于是,朱懷杰讓韋興東從包中取出十萬元錢,交給范連生。
范連生也沒推辭,隨手就接了過來,放到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
范連生把錢放到手提包中后,看了下時間,道:“七點了,姜秘書長估計快到了。”
朱懷杰道:“連生,我們是不是叫幾位小姐過來。”
范連生沉思了一下,道:“等姜秘書長來到之后再說吧。”
范連生話音剛落,剛才那個女孩子又推門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位身材修長,面容清瘦,戴著一副近視眼鏡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