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被尿液浸透的魚飼料,如雨點(diǎn)一樣落入了水中。
那一瞬,現(xiàn)場幾人都突然莫名緊張起來。
一秒。
兩秒。
三秒……
時間慢慢流逝,水面上沒有絲毫的動靜。
心里莫名緊張的趙長治突然捧腹大笑。
“哈哈,用尿治病老子聞所未聞,你這個傻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人才。”
廖江河也忍不住咧嘴笑了出來。
至今為止,他唯一的樂趣就是看樸大昌的笑話,如果他能死了,那他晚上做夢都能夠笑出來了。
王淑芬玉珍那嬌羞通紅的臉,此刻也變得一片蒼白。
那個曾經(jīng)逢賭必贏的樸大昌,在這種專業(yè)上,注定是無法再次獲勝了。
而輸了的后果,就是水庫沒了。
幾十萬投資沒了。
這段時間所有的付出與忙碌,都隨之不復(fù)存在了。
王淑芬玉珍的眼眶都滲出了淚花,幾十萬沒了,不心疼那是假的。
“你這獨(dú)門秘方也沒效果呀。”
吳老歪看著平靜的水面,眨著倆眼睛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他突然覺得,搞了這么久樸大昌一直都在瞎胡鬧。如果不是他之前跟廖江河鬧得不愉快,吳老歪都懷疑,狗日的樸大昌這是在合伙坑王淑芬的財(cái)產(chǎn)。
“讓子彈飛一會!!”
樸大昌咧嘴一笑,看著水面,臉上洋溢出一股空前強(qiáng)大的自信。
這自信,成為趙長治跟廖江河嘲笑的目標(biāo)。
“別他么飛了,再飛墜機(jī)!”
趙長治激動的抖著手中的協(xié)議,一句話沒說完,嘎的一下瞬間被卡住了喉嚨。
眼珠子,差點(diǎn)瞪的掉下來。
“嘩啦!!”
就見一大群魚苗突然在水面翻騰起來,規(guī)模之大超過了以往。而且,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生病,魚苗竟然絡(luò)繹不絕的從水面飛躍而出。
臥槽!!
老子不是眼花了,這他么怎么可能?!!
趙長治爆了一句粗口,徹底傻眼了。
此刻,那一條條跳躍出水的魚在他眼里已經(jīng)不是魚了,而是他趙家列祖列宗詐了尸從水中飛了出來。
多年的摸爬滾打,不斷在試錯中進(jìn)步的趙長治,覺得自己三十年的見識都被狗給吃了。
這他么可是敗血癥,最兇猛的傳染病。
這水里可有氧化砷,最烈性的毒藥。
沒有任何花招,甚至不需要給水消毒用藥,一泡尿,發(fā)病的魚苗竟然活了?
啪!!
啪!!!
啪!!!!
趙長治對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抽了三個大嘴巴子,那種打擊如同養(yǎng)了三十年的兒子不是親身的,趙長治整個人瞬間萎靡下來,變得失魂落魄。
同樣難以接受的廖江河。
腦海中突然想到了孫志強(qiáng)臨死之前說的那句話。
樸大昌不是人,他肯定不是人!!
回憶自從陳翠蓮死后,樸大昌的種種變化的確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他每一次的絕處逢生,完全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顯然,他不是以前那個二傻子樸大昌。
他是誰?
廖江河腦海中閃過樸大昌最近詭異的變化,再看他的時候,渾身發(fā)毛。
他甚至顧不上理會趙長治,騎著摩托車匆忙離去。
王淑芬玉珍二人如同被人狠狠的打入十八層地獄,又送往天堂,作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人,她們最能夠體會這種先痛后爽的感覺了。
“大昌,你太棒了。”
“大昌,我愛死你了!”
“王淑芬,你瞎說什么,大昌是你能愛的?”
“我就愛,管你啥事?”
“就不準(zhǔn),大昌是我兄弟,你休想對他打主意。”
“哼,大昌這么厲害你這個寡婦吞的下?而且大昌的童子尿這么厲害,如果能夠跟我結(jié)合的話,說不定我可以越活越年輕。”
“你這個老女人,白日做夢!”
兩個女人驚喜過后開始拌嘴。
原地,吳老歪最終還是沒站穩(wěn),噗通就摔倒在地上。
他瞪著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看著跳躍的魚苗,再看樸大昌,內(nèi)心的震撼久久無法平復(fù)。
“大昌,你跟歪叔說實(shí)話,這是不是障眼法?”
“你已經(jīng)在飼料里加了藥。”
樸大昌嘿嘿一笑。
“歪叔,這還真不是障眼法,童子尿包治百病,你沒聽說過?”
聽說是肯定聽說過,可這也太玄乎了吧。
吳老歪扶著樸大昌站了起來,眼睛珠子在他褲襠的位置盯了很久,忍不住吞著口水說道。
“大昌,你這玩意兒真有那么神?”
“必須的歪叔,你不都看見了。”
“歪叔跟你商量個事兒,你說的那什么藥丸我打聽過了,那玩意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能不能讓歪叔試試這個?”
樸大昌噗的差點(diǎn)噴了,往后快速退了幾步跟吳老歪離開了一些距離。
我把你當(dāng)親叔,你他么卻對我的尿有想法?
同樣對樸大昌尿打起主意的,還有趙長治。
經(jīng)歷過沉重的心理打擊之后,趙長治發(fā)現(xiàn)了新商機(jī)。
他重振精氣神,舔著臉來到了樸大昌的身旁。
“大昌兄弟,我愿賭服輸,這就跟你表演倒立吃屎!”
看著準(zhǔn)備好的糞桶,趙長治惡心的都要吐了。
可為了不跟樸大昌鬧僵,他扶著茅桶倒立起來,腦袋往里一扎,就開始狂啃起來。
樸大昌沒想到這老小子真敢吃屎呀,捂著鼻子就跟吳老歪往后撤。
趙長治硬著頭皮吃了幾口,可因?yàn)槭堑谝淮纬允海瑢?shí)在難以下咽,卡到嗓子眼最后全吐了出來。
早上吃的豆?jié){油條往外噴,最后胃粘膜都噴出血了。
趙長治也真夠有忍耐勁兒的,擦了擦嘴巴眼淚,竟然再次舔著臉來到了樸大昌的身旁。
“大昌兄弟,倒立吃屎懲罰完成,然后是三年的免費(fèi)獸藥,我一定按時送來。”
趙長治口臭實(shí)在太厲害了,樸大昌捂著鼻子嫌棄的對他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你滿嘴臭屎味兒,離我遠(yuǎn)點(diǎn)。”
“好的,好的。”
趙長治離開了樸大昌兩米遠(yuǎn),又說道。
“今天輸給大昌兄弟我心服口服,那個,有個事兒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咱能不能合作一下,把你的尿賣給我?”
樸大昌愣了一下,差點(diǎn)沒憋住笑出來。
他還真以為這是自己的尿起了作用?
樸大昌突然升起戲耍的心理。
“我的尿可是童子尿,你買不起吧。”
趙長治試探性的問道。
“多少錢你開?價(jià)格可以接受的話我愿意買你一年的撒尿權(quán)。”
“這個,你覺得能值多少錢?”
“不如,我再跟你加兩年的免費(fèi)獸藥,你看如何?”
趙長治咬牙說道。按照樸大昌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一年獸藥的費(fèi)用也得十幾萬,兩年那就相當(dāng)于三十萬了。
不過相比樸大昌一泡尿治好一庫魚苗,絕對的物超所值。
樸大昌表情為難,因?yàn)橐慌詤抢贤徇€眼巴巴的看著他呢,他的興趣也大著呢。
“行吧,兩年就兩年吧,不過,我還有好東西你要不要,我的童子屎功效也非常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