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小布丁他爹還沒......”
許天睿倒不覺得她還留戀韓陌,如果以前猶豫不舍他會相信,畢竟韓陌是萬千少女心中的男神。
財力雄厚、帥氣逼人。她還和他生了孩子,感情自然與一般人不同。
好不容易做了韓太太,誰會舍得丟下榮華富貴和已經(jīng)到手的一切呢?
可是唐恬恬不是這樣的人,雖然過的辛苦,若不是當(dāng)時因?yàn)樗赣H的病,韓陌也許找不到這么一個契機(jī)讓她簽了秘密情人的合約的。
“他不承認(rèn)孩子,你們遲早都會有個了結(jié)的。”
唐恬恬還不想談這些,許天睿為她們母子做了太多了,她不該這么自私。
“那我可以開個網(wǎng)店,這樣自己有收入,也不會引人注目了。”
這個方法不錯,唐恬恬說干就干,在網(wǎng)站上開了一家母嬰店。
有人敲門,簡潔從貓眼里看到了竟然是韓陌。
“韓總怎么有空來我這小地方?”
她站在門口,攔住了大半個門,完全沒有邀請人進(jìn)去的架勢。
“唐恬恬有和你聯(lián)系嗎?孩子現(xiàn)在怎樣了?”
“呵,我沒聽錯吧?那孩子是恬恬一個人的,和韓總你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韓陌也不在意簡潔的嘲諷,雙手插在褲兜里,神色淡然。
“我只是想知道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和她母親聯(lián)系?”
簡潔早就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昔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這還是那個叱詫風(fēng)云的韓陌,韓家大少爺嗎?
“有沒有聯(lián)系,我還真不知道,反正沒和我通消息,不過,應(yīng)該過得挺不錯的。”
畢竟只要離開韓家,哪哪都會過得很好。
“孩子還好嗎?”
簡潔有些不耐煩了。“韓陌,你自己都不要那孩子了,現(xiàn)在問這些不是多此一舉嗎?”
從簡潔那里回來之后,韓陌看到離韓家不遠(yuǎn)處的路口,田羽昕的車子停在那里。
他緩緩的停了下來。“怎么不去家里呢?”
田羽昕有些尷尬,“爺爺不大希望見到我,我就不去了。”
“有事嗎?”
“韓陌,今天我生日,能陪我喝一杯嗎?我們好久沒一起聚聚了。”
她的生日?韓陌都忘了,這種情況之前可是從未發(fā)生過的。
以往每年她的生日,他都是提前預(yù)定好鮮花和禮物,讓人送到她的住所,即使在國外那么多年都沒有間斷過。
這樣的殷勤體貼的“友誼”,也難怪田羽昕即使韓陌隱疾在身,也想死死抓住不放了。
女人也是占有欲很強(qiáng)且自私的。
“對不起,最近公司事情太多,我竟然沒想起來。”
來到了聚會的地點(diǎn),田羽昕邀請的都是熟悉的朋友,并未大操大辦。
“喲,這誰呀,這不是韓總嘛,什么風(fēng)把你吹出來了?”
葉正瀟在一旁揶揄,其他人也跟著笑。
“你特么不開口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這就生氣了,一點(diǎn)肚量都沒有,還是羽昕有面子,能把你約出來,我還以為你在家修身養(yǎng)性呢。”
所謂的修身養(yǎng)性都是說的好聽的,齊峰這幫哥們兒背地里都不知道是怎么笑話這個憨憨的“總裁”的。
在商場上是雷厲風(fēng)行,在情場可真是一塌糊涂。
像他們這樣久經(jīng)沙場的高手,女人什么樣的伎倆都能識別,但是韓陌就不一樣了。
隱疾多年,也沒談過什么戀愛,哪里會識人呢?
也難怪一個田羽昕就把她給抓住了命脈。
周靈犀看到韓陌進(jìn)場就一臉的不耐煩,他的老婆拐走了許天睿,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她在一旁,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終于來到了韓陌的跟前。
“來,韓陌,干一杯吧。”
韓陌抬頭看了眼她,置若罔聞的沒有回應(yīng)。
“怎么,韓總這么看不起我,喝杯酒都這么勉強(qiáng)?”
“我不跟不熟悉的人喝酒。”
“呵,裝的這么高大上,還不是被老婆帶了綠帽子。”
眾人不自覺的往這邊看過來。
田羽昕拉著周靈犀。“你喝多了吧,胡說什么呢?”
“胡說?不是嗎?你老婆拐走了我哥,你還可以若無其事的在這兒喝酒。”
韓陌放下了酒杯,為她的幾句話就動怒他還不至于,能激怒的人也沒幾個。
“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走了,你是女人我不會對你怎樣,可是最好嘴巴放干凈點(diǎn)。”
自己抓不住許天睿怪罪到別人身上,逞什么能?
周靈犀被一陣教訓(xùn),就已經(jīng)醒了大半,坐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韓陌也起身準(zhǔn)備告辭了。“羽昕,我想先回去了,禮物我會派人送過來,生日快樂!”
田羽昕追出來好遠(yuǎn),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jìn)了車?yán)铩?br/>
“韓陌,你今天能來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在百日宴上面揭穿了唐恬恬,你怪我不要緊,可是我不希望你一直蒙在鼓里。”
“不要說了,我和她怎樣,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用不著你來插手。”
這就是在怪她了,田羽昕哽咽的拉著韓陌的胳膊。
“韓陌,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可是我愿意等你,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
這么多年的精心呵護(hù)難道都是假的嗎?
“可是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唐恬恬她已經(jīng)走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騙你的。”
田羽昕過來抱住她。“你的病不是好了嗎?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
韓陌拉開她的手。“羽昕,你理智一點(diǎn),下車吧,我要回家了。”
“韓陌......”
韓陌打著方向盤疾馳而去。
田羽昕不喜唐恬恬,女人之間的盤算韓陌不大懂,當(dāng)初在孩子的百日宴上面的親子鑒定書甩出來的那一刻。
他確實(shí)是怒火攻心的,仿佛有種被欺騙被戲弄的感覺。
可是唐恬恬帶著孩子走了,徹底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冷靜下來之后,他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草率給她們母子下定論了。
田羽昕如此跋扈,如果他沒有反應(yīng)強(qiáng)烈,她也不會成功了。
“唐恬恬究竟帶著孩子去哪兒呢?”
“秦威,還沒有消息嗎?”
秦威都害怕接到老總的電話了,明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還是會問。
那個許天睿也不知道把她們母子藏哪兒去了,怎么可以做到?jīng)]有一點(diǎn)痕跡呢?
“韓總,要不我們聯(lián)系國外的公司幫忙找一下。”
其實(shí)也不怪韓陌找不到,雖說人海茫茫,韓家的實(shí)力不容小覷,想要查一個人還是能有方法的。
但許天睿也不是吃素的,在f市,他借用的都是朋友的名義辦的電話卡和所有信息,為的就是躲避韓陌的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