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司家的血脈?
虧他二叔說的出來。
不過因為當年他父母之間的關系并不好,所以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還真的有人相信。
這陣子,司暮寒幾乎是忙得焦頭爛額。
每天早出晚歸的。
阮知夏看了極其的心疼。
卻不能為他做點什么。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管多晚,在他回來的時候,給他送上一碗熱騰騰的面。
意外的。
她的月事已經很久沒來了。
之前都是兩三個月左右來一次。
現(xiàn)在都三個多月了。
還沒來……
阮知夏不由摸了摸肚子。
她的月事一向不準時,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
她想著等過了一個星期還不來的話,她再去買了早測紙來測一測。
——
司暮寒又忙的很晚才回來。
回到家的時候,阮知夏已經等累了。
就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窩著睡了。
身上披著毛毯,大概是林媽或者是女傭給她披上的。
看著沙發(fā)上躺著的阮知夏,司暮寒的眼底一片柔情。
這個小女人,總是這樣。
他都說了多少次了,讓她不要每天都等他回來,自己先睡。
可她偏偏就是不聽。
司暮寒大步走向客廳,彎腰將阮知夏從沙發(fā)上抱起了起來。
阮知夏睡得不沉,司暮寒一抱她,她便醒了。
看著司暮寒,阮知夏眨了眨惺忪的眸,聲音有些懶洋洋的說道:“唔——你回來啦?”
“我去給你煮面。”
說著便要從司暮寒的懷里下來。
“我不餓,不用了。”
司暮寒抱緊她,沒有讓她下來。
都已經十二點了。
還什么面?
“乖,我抱你上去睡。”
沒給她反駁的機會,司暮寒抱著她走進了電梯。
阮知夏也是真的困了。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她這陣子,特別的容易犯困。
在司暮寒的懷里,再度昏昏睡了過去。
電梯到了三樓,司暮寒低眸看了眼熟悉的人兒,無奈的笑了笑,走出了電梯。
走回臥室,將阮知夏放到了床上。
而他則是轉身進了浴室。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抱著阮知夏,一同進入了夢鄉(xiāng)。
阮知夏翌日早上醒來的時候,司暮寒已經上班去了。
她感覺腰特酸。
似乎是月事要來的節(jié)奏。
可是她去洗手間一看,短褲很干凈,并未沒有任何血跡。
阮知夏納悶的揉了揉頭發(fā),怎么會這樣?
起床吃個早飯,她便畫設計稿去了。
雖然沒有在公司,但是她也是很認真的在畫著設計稿。
有空還會跟華希視頻視頻,討論一下設計稿的問題。
雖然慕斯就是司暮寒,但是阮知夏并沒有告訴華希,這件事。
只當慕斯就是個陌生人,盡心盡責的為其畫設計稿。
又交了兩張設計稿上去之后,阮知夏便關了電腦。
忽然又覺得困了。
就那樣趴在桌上,就睡了。
林媽進來喊阮知夏下去吃中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阮知夏就那樣趴在桌上睡著了。
而且讓林媽驚駭?shù)氖牵钪拇┲陌咨棺樱t了一大片!
林媽嚇得上前推了推阮知夏,“少夫人,您快醒醒!”
阮知夏睡得迷迷糊糊的。
睜開眼,便見林媽一臉擔憂的看著她,阮知夏不解,問,“林媽,怎么了?”
林媽指了指她的裙子,說,“少夫人,你是不是來月事了?”
阮知夏回頭一看,白色的裙擺上,有著明顯的血跡。
她徒然一愣。
經林媽這么一提醒,她倒是覺得腹部隱隱痛了起來。
她捂著肚子,臉色不太好。
林媽見阮知夏好似很難受的樣子,便問道:“少夫人,您是不是痛經啊?”
阮知夏點了點頭。
她是痛經。
還是比較厲害的那種。
林媽趕緊扶著阮知夏回了臥室。
阮知夏自己進浴室里沖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墊了衛(wèi)生棉后,便直接躺在床上。
想著睡一覺,會好一些。
之前實在是痛的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是躺在床上,逼自己入睡,撐過去的。
林媽讓阮知夏吃點東西再睡,可阮知夏實在是痛的不想吃東西。
林媽無奈,只好先出去,讓阮知夏好好睡一下。
阮知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腹部隱隱攣縮的痛,連同腰部,像是要斷開了一般,酸痛無比。
每次來月事,阮知夏都覺得比人家生孩子還要難受。
林媽下樓煮了碗紅糖水端了上來。
阮知夏勉強喝了一點。
只是這并不能緩解她的疼痛。
她蜷縮著身子,手揉著肚子,疼得時不時發(fā)出一聲痛吟。
林媽見此,最終還是覺得給自家少爺打個電話。
少夫人好像很痛的樣子。
——
司家老宅。
司家近幾代的旁支們都出席了這次的遺囑大會。
因為司老爺子去世的突然。
保險的密碼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才打開。
今日,便是公布老爺子遺囑的大事件。
遺囑上,老爺子把司家全權交由司暮寒打理。
而司晉中僅僅只得了一個帝司,連那塊最值錢的茶園都交由司暮寒和司暮霏來管理。
按理來說,司家家主由司暮寒來繼承,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椤?br/>
可司晉中鐵了心要搞死司暮寒,拿出了當年司暮寒的母親和別人有染的證據,來說服一些有權利決定未來家主由誰繼承的旁支老臣們。
說司暮寒并非是司家的血統(tǒng)。
而司暮寒的父親司晉澤,因為沒有繼承權,并沒有到場。
司暮寒坐在主位上,看著那一雙雙,想要將他拉下臺的人們,目光幽邃深冷,宛如冬季里的冰霜,冷冽凌人。
“二叔,你隨隨便便拿一張我媽媽和別的男人的合照,就說我不是司家的血統(tǒng),是當在座的人,都是傻子么?”
司暮寒反唇譏笑道。
在場的人頓時一臉難色的看著司暮寒。
顯然他們都是司暮寒口中的傻子。
他們可不就是信了么?
“單憑一張照片就詆毀我的身世,二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倒是覺得二叔長得和爺爺不像,難不成二叔不是爺爺?shù)膬鹤樱俊?br/>
“胡說八道!我怎么不是我爸的兒子了!”
司晉中當場就站了起來,手指著司暮寒,憤怒的說道:
“你本來就不是我大哥的兒子,我大哥都沒有碰過你媽媽,怎么生得出來你這個兒子!”
“你分明就是你那個不守婦道的媽媽跟別的男人生的!”
“而且你媽媽嫁給我大哥之前,就替別的男人懷過孩子。”
“誰知道你是不是她從別的男人那里得來的種,硬塞給我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