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溫軟的嗓音就像是誘人魂魄的魔音,使得司暮寒腹下一緊。
他用力的抱住她,手,微微往上。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說著,他側頭,探索到她的唇,急迫的吻了起來。
“唔——”
這個吻來的深切,使得阮知夏有些喘不過氣,她忙攥住男人的衣領,盡量的去適應男人那深切而霸道的吻。
……
早上起來的時候,阮知夏身上的那件情趣睡裙還掛著腰間。
她低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那些斑跡點點的曖昧痕跡,使得她羞紅了臉。
昨晚真的是太瘋狂了。
司暮寒更是像脫了僵的野馬,差點沒把她折騰壞了。
阮知夏看了看身旁,發現司暮寒還在睡。
他睡容極其的沉穩,好似已經好久沒這么安穩的睡過了。
阮知夏不由翻了翻身,攥緊被子蓋著自己,然后面對著司暮寒側躺著。
看著男人那熟睡的面容,她的心,泛起了一層漣漪。
睡夢中的男人不知是夢到了什么,眉梢忽地皺了起來。
嘴里更是呢喃著,“夏夏……”
阮知夏聽著男人那聲呢喃,眼眶莫名一澀。
他是夢到她了嗎?
“夏夏,我愛你。”
司暮寒夢到了自己上了手術臺后,便沒有再出來。
他的靈魂飄在了半空中,看著阮知夏抱著他的靈體,哭的不能自已。
他心痛的想要擁抱她,想說,他在。
可是他只是一具游魂,根本擁抱不到她,身體穿過了她的身體。
看著阮知夏哭成了淚人,司暮寒心痛的說著,夏夏,別哭。
夏夏,我愛你。
夏夏,忘了我。
阮知夏伸手撫平男人那皺起的眉梢,輕輕的在他的眉間,落下了一吻。
阮知夏深情的說道:“司暮寒,我也愛你。”
一聲我也愛你,好似穿透了一個世紀,傳到了睡夢中,司暮寒的耳里。
他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雖然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可他卻感到了一道溫暖的光,正在照耀著他。
他伸手探了探,探索到了阮知夏的身子,他不由抱緊了她,“夏夏。”
他有些后怕的抱緊她。
夢,太過于真實了。
讓他有種真的要離開她的不安感。
“我在。”
阮知夏回抱他,低頭吻了吻他的唇。
輕輕的一吻,好似撫去了司暮寒心里的不安。
他伸手摁住她的小腦袋,加深了這個早安吻。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半個多小時,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
……
吃過早餐后,阮知夏和司暮寒兩人便啟程回國了。
他們出來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國內的事情,還等著司暮寒回去處理。
……
下了飛機,司暮寒就讓司機先送阮知夏回帝菀,而他則是和關閻去處理一些私事。
司暮寒剛上車,關閻便稟告道:“少爺,已經找到他的所在地了。”
司暮寒說,“出發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
“是。”
關閻立即吩咐司機開車前往深洼。
……
阮子柔醒來后,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囚籠里。
她身上還穿著潔白的婚紗,就那樣的被關在十幾平方大點的牢籠里。
讓她驚惶的是,這個籠子里,除了她,還有一只巨大的白虎。
白虎臥在她的不遠處,正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醒著的。
阮子柔嚇得瑟瑟發抖。
捂著嘴巴,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
天啊。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為什么她好端端的會從婚禮來到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啊。
阮子柔害怕極了。
就在這時,那只閉著眼睛的白虎驀地睜眼,那雙金色的眸兇狠的對上了阮子柔。
阮子柔頓時嚇得昏了過去。
老虎瞌了瞌眼,眼底好似閃過一絲不屑,好似又什么都沒有。
它只是那樣的瞅了一眼阮子柔,便又閉上眼睛了。
……
彼時,千里之外的海島上。
一個房間里,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少年看到阮子柔被嚇昏時,頓時看向了他身旁雙手環臂站著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七哥,這就是你那同母異父的弟弟看上的女人啊?”
“還真是不經嚇啊。”
被少年稱為七哥的男人并沒有說話,只是透過屏幕看著倒在那里的阮子柔時,眼底流露出了不屑的幽光。
“讓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嗎?”
男人問少年。
少年立即回答:“那必須的啊。七哥吩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會失敗。”
少年說著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電子表,笑了笑,“七哥,人估計已經帶來了,你要見一見嗎?”
男人點點頭,“嗯。”
……
阮知夏捂著發疼的后頸,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里是個廢棄的柴房,地上還有著零碎的稻草。
她納悶的咬了咬唇。
記憶回到了她和司暮寒分開前。
下飛機后,司暮寒便說要她先回去。
她不肯。
“司暮寒,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乖,你先回去。我晚點就回來。”
司暮寒不同意。
她撒嬌也沒用,最后她還是坐上了接送的車。
只是回去的路上,她就遭遇了綁架。
車子被人攔下來,司機被打昏了。
而她……
阮知夏嘆了嘆氣。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不知道司暮寒知道她被綁架了,會不會急瘋了。
咯吱……
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光亮照了進來。
阮知夏循聲望去,只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
看著走進來的男人,阮知夏愣了愣。
竟然……
……
此時。
關閻和司暮寒正趕往深洼,來到了阮子柔被囚的所在地。
當關閻帶著人,闖進來的時候,看到那巨大的牢籠里,關著的白虎和昏迷的阮子柔時,一臉的懵逼。
人呢?
就一只老虎?
關閻也是醉了。
關閻對身旁的司暮寒稟告道:“少爺,里面沒有人,就阮子柔和一只老虎。”
司暮寒的心里頓時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看向關閻,“你打電話回去,看看夏夏回去沒有?”
阮子柔被關在這里,卻沒有任何一人看守。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關閻趕緊給自家母親打了一個電話回去。
不知道林媽說了什么,關閻當即看向了司暮寒,有些惶恐,“少爺,我媽說少夫人還沒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