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立刻返回去!”
該死的。
夏夏怕是出事了。
“少爺,阮子柔怎么辦?”
關閻看著還在昏迷的阮子柔,問。
司暮寒哪里管她阮子柔,木子肉的,“不用管她。”
說著,司暮寒便率先轉身。
關閻連忙上前扶住。
最后,阮子柔是在司暮寒轉身離開的時候,醒來的。
看到已經快看不到影的司暮寒,阮子柔哭著喊道:“暮寒,我在這里啊!”
“暮寒,別走!”
任由阮子柔哭爹喊娘的,司暮寒也無動于衷,越走越遠。
最后阮子柔沒有把司暮寒喊回來,倒是把白虎給驚醒了。
“嗷嗚——”
那巨大的猛虎兇狠的瞪著阮子柔,張著虎口,虎視眈眈的對著阮子柔,仿佛下一秒就會撲過來一般。
阮子柔看著,驚恐的瞪大眼,頓時,又被嚇昏了過去。
那白虎見阮子柔癱軟在地上,起身,邁著爪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伸出前爪,戳了戳阮子柔那軟趴趴的身子,金色的瞳眸好似閃過一絲不屑。
它揚著鼻孔,漫不經心的瞅了阮子柔的一眼后。
轉身走向了籠子的門口,伸出爪子在那鐵鏈上一拍,頓時悉悉率率的鏈子摩擦聲傳出,緊接著,鏈子掉在了地上。
白虎用虎頭將門給頂開后,直接跑出了牢籠,消失在屋子里。
……
阮知夏看著進來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震驚。
只見那人俊美邪魅,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雙深邃的棕色眸好似那晶瑩剔透的琥珀石。
他蓄著一頭短發,穿著黑色的襯衣,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
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直筒褲,一邊褲腿卷到小腿肚上。
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撫著額,就那樣的撞進了阮知夏的眼里。
這是一個邪氣到極致的男人。
若說司暮寒是天使,那么這個男人便是惡魔。
若說司暮寒看上去是不可褻瀆的神,那么這個男人就是邪惡墮落的魔。
他渾身散發著黑暗的氣息,是那種好似你一沾染上,就會萬劫不復的罪惡感。
“你是誰?”
阮知夏看著面前這個和司暮寒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心里別提有驚訝了。
墨堔看著她,嘴角弧度微微上揚,他一臉邪氣的說道:“我是誰?”
他低低笑了笑,那笑容宛如撒旦一般,帶著邪惡的氣息,“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是誰?”阮知夏不解的看著墨堔,“我就是我啊,我還能是誰。”
墨堔搖了搖頭,說,“不不不……你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司暮寒的女人。”
阮知夏頓時警惕了起來,她不慌的說道:“什么司暮寒的女人,你沒看到新聞嗎,我跟那個混蛋離婚了?你要找的人,是我妹妹才對吧。”
墨堔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司暮寒的小把戲,騙騙世人還行。”
阮知夏沒想到對方什么都知道了。
心里不由暗嘆不好。
但是她也不慌。
她鎮定自若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司暮寒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我和司暮寒什么關系都沒有,你可別濫殺無辜啊。”
她也不算撒謊啊。
她現在和司暮寒除了前妻這一個身份,好像真的沒什么實際關系呢。
當然,床上除外。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從不會濫殺無辜。”
墨堔漫不經心笑了笑。
阮知夏只覺得那笑容里好似藏刀一般,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個,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阮知夏偷偷用腳往外挪。
墨堔沒有吱聲,只是諱莫如深的看著她。
阮知夏見此,幾乎是抬腳就往外跑。
然而跑出沒到幾秒。
阮知夏便自個走了回來。
外面一堆人……
個個手里舉著槍……
阮知夏看著墨堔一臉深意的看著她,真想撕了那張讓人生厭的臉!
長那么帥,卻是個壞人!
墨堔看著她,舌尖微微頂了一下腮幫,他邪氣的笑了笑,語氣陰森森:“上一個當著我面逃跑的人,你猜他被我怎么了?”
阮知夏猛地抱住自己的肩頭,說慫就慫,“那個,我只是想出去上個廁所而已。”
她怎么知道這外面,那么多人啊。
個個都拿著槍……
幸虧她掉頭及時,不然就成篩子了。
不過這個長得和司暮寒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又是什么來頭?
而且,看上去,比司暮寒還不好惹的樣子。
“是嗎?”
墨堔始終都是那副漫不經心,嘴角微微上揚,好似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阮知夏看著墨堔那副表情,真的很想打人。
太討厭了。
不放人就不放人。
擺出一副任她逃的樣子,卻讓手下圍在外面,看她笑話。
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惡劣。
墨堔看著阮知夏那氣鼓鼓的模樣,棕色的瞳眸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幽光。
像……
像極了。
他大步朝阮知夏走了過來。
阮知夏見墨堔竟然朝她走來,下意識往后退。
最后退到了墻角邊上,再無可退。
她又立馬將手攔在胸前,一副防止墨堔靠近她的防備姿勢。
“你……你想干嘛……”
阮知夏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場,真的好強。
比起司暮寒的氣場,這個男人的氣場更像是帶著腥風血雨。
有種讓人窒息的盛氣凌人。
墨堔一手撐在墻上,一手捏住阮知夏的下巴,那張和司暮寒有幾分相似的俊容,有著說不出來的妖冶。
他漫不經心的勾起唇角,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阮知夏的唇瓣,說,“女人,棄了司暮寒那個瞎子,跟我如何?”
“……”
什么鬼?
阮知夏一把拍掉墨堔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一臉不屑的看著墨堔,“我呸——”
“你除了和司暮寒長得有幾分相似,你說說,你哪里比得上司暮寒的?”
她最討厭別人當她的面說她男人的不是了。
即便這個男人真的也不差,甚至還和司暮寒有幾分相似。
那又怎樣!
在她的眼里,除了她家男人,其他男人都是浮云!
她是不會多看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