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打的一手好算盤,殊不知傾城與仙界鳳焱早已雙修,而她冥冥中對鳳焱的那種感應(yīng),也讓她更為相信鳳焱的說辭。
雙修雖然讓紀明恢復(fù)了巫力,可想要徹底恢復(fù),雙修不可廢。
奈何他一心想要傾城自愿,可這比登天還難。
他可以不著急,可他身邊的人不得不著急。
“你看著她吃下的?”宿遷偷偷躲在角落,抓過前去給傾城送飯的侍女,好一頓追問。
“是的前輩,我親眼看到她吃下去了。”侍女的眼睛亮閃閃,在得到宿遷滿意的點頭后,更是喜不自禁。兩個人均是一臉喜意,頗有些狼狽為奸的意味。
房中。
傾城吃下那碗為她特制的仙草粥,臉頰漸漸變?yōu)樘壹t色。
她收回神識,無奈地嘆了口氣。
并非她不知道這碗仙草粥加了料,而是她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么。
與紀明雙修,第一次可以說是為了救紀明,可往后……她著實尋不到什么借口。
可紀明的恢復(fù)迫在眉睫,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她以為可以說服自己,臨門一腳卻始終無法邁過。
好在,紀明身邊有熱心人。有了宿遷的幫助,她也能夠坦然面對。
紀明是被宿遷抓回房的,自從他的巫力恢復(fù)之后,便想著重新開啟封印一事。無奈自身勢力限制,總適得其反。
房門關(guān)閉,屋內(nèi)香香甜甜的味道直沖大腦,紀明感覺自己快要醉了。
床板,傾城衣衫半開,露出嫩滑的肩膀,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紀明知道,那滋味美味極了。他有幸品嘗過一次。
“紀明,我好熱……”傾城的聲音帶著電流,涌入紀明的四肢百骸。
只一聲,他已軟了心扉。
轉(zhuǎn)瞬間,他快步移到傾城面前,將她抱在懷中,拉過被子,將她完全遮蓋。
“嗯,熱……”傾城的意識漸漸消磨,也不知道宿遷給她吃的是什么丹藥,她現(xiàn)在感覺渾身無力不說,頭腦也不清醒,只知道一味地接近紀明,撫平內(nèi)心的燥熱。
紀明的唇瓣就在眼前,傾城知道那里有多么柔軟。
“唔……”
她主動湊了上去,引得紀明渾身戰(zhàn)栗。
“幫幫我……”她牽引著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身上。
因為經(jīng)歷過,她才知道紀明有多么青澀。仇梟曾私下和她說過,紀明是個萬年的老處男,啥都不懂。
雖是不懂,可卻極其聰明,一點就透。
紀明感受著手掌之下的火熱,一顆心也瞬間升騰。他反客為主,不用多說,已將唇瓣貼上,從嘴角到耳邊到鎖骨,漸漸下滑……
火熱的氣氛下,他的衣衫早已不見蹤影,兩個坦誠相見的人,彼此之間再容不下一絲一毫的物件。
夜,很深。
一晃又是三天。
老四帶著老三鬼鬼祟祟朝房內(nèi)張望。
“咳咳。”仇梟出現(xiàn)打斷,兩個人噤若寒蟬。
“你們在做什么?”仇梟冷著一張臉,沒有笑容的臉上還是很有威嚴。
老四推了老三一下,老三立馬道:
“大哥,老三這不是擔心鳳宮主嗎,都三天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老四將老三出賣了個徹底,老三可不干。
“老四,你又冤枉我!明明是你說……”
“三哥,我都說了不要打擾到鳳宮主,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老四可不敢讓老三把話說完,畢竟這件事是他提議的,被老大知道就不好了。
他推著老三,也不管有多么掩耳盜鈴,非得拉著老三走。
老三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反抗無力,只得被帶走。
看著兩個人互相拉扯的背影,仇梟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倆在干什么嗎?
好歹他也是神獸,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這點男女之事還有什么不了解?
仇梟看準四下無人,偷偷伸出手指頭,在窗紙上劃開一條縫隙。暗自腹誹,老三和老四這兩個笨蛋,不知道里面被下了結(jié)界,還妄圖偷聽呢。
瞧瞧他多聰明,露出道小縫,聽不到聲音可看得到畫面啊,可是刺激許多。
他睜著一只眼睛,朝屋內(nèi)看去,可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著。
這個鳳焱,防的還真徹底!
他在心底怒罵了一句,想到若是自己能有個這般漂亮的娘子,肯定也是怕被別人看了去。
里面什么都看不見,老大收了心思。
剛要轉(zhuǎn)身,卻見老二正站在他面前,嚇得老大差點跌倒。
“老,老二,你怎么來了?”
仇梟雖是四個人的老大,可每次面對老二那張臉,都不自覺膽怯。
旁人只看到老二那張堪比女人嬌媚的臉,可他們幾個兄弟卻知道,這張臉下藏著多么殘暴的內(nèi)心。他笑得越是漂亮,越是危險重重。
蛇蝎心腸,說的就是他。
“老大,你在做什么?”老二問道。
泛著桃花的眼里還帶著隱隱笑意。
仇梟可不敢多看,忙將位置讓了出來,摸著頭,嘿嘿笑。
“嘿嘿,我就是好奇,也沒看見什么不是。”
在老二的笑意下,他又拜托道:“老二,老大的面子就拜托你了,千萬別說出去。”
他最怕被里面的人知道,不死也得脫層皮。
老二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他就不明白,世上怎么會有這樣膽小的麒麟。
明明能力也不小,與如今的鳳焱對上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可他偏偏甘愿做小,還擺出這樣一副猥瑣樣,他要是和他計較,豈不是和他一樣猥瑣了?
“我是不會說。”老二到底給老大留著面子,這種事說出去,丟的也是他們兄弟的臉。
老大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聽老二又道:
“不過,它可就不一定了。”
他指了指老大的肩膀,語氣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仇梟一瞬間僵硬,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到了肩膀上挺起身子的小金,一瞬間骨氣化為烏有。
“祖宗,您怎么來了?”他算是怕了這條小金蛇,他干什么都得跟著。惹它不高興了,就咬他一口,這祖宗誰愛伺候誰伺候去。
本以為把小金甩到崖下,它得緩上幾天才能來找他,可現(xiàn)在……
敢情這祖宗壓根沒走啊!
小金倒是很熱情地朝仇梟呲牙,看的仇梟一陣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