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 !
我忽然覺得這顆人頭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我想起來了,一個多月前,我被這顆人頭咬過,是那個降頭師,南洋的降頭師,原來是他在暗中搗鬼!
不自量力,當初和吳非單挑他都不是對手,現在吳非加上瞎子,還有我,他想跟我們斗,簡直是自取滅亡!
除了我和吳非,其他人可能沒見過這降頭師的真面目,看的出瞎子和蔡琴都很害怕,或許在他們看來,一顆會飛的人頭一定不是尋常之物,我們倆卻清楚的知道,這只不過是降頭術的一種,叫做飛頭降。
飛頭降源于南洋,屬于邪術的一種,通常人們叫它邪降,那次打敗降頭師之后,我還特意回去查了資料,科普一下知識。資料上是這樣解釋的:通常降頭師不會練習飛頭降,因為這樣做很危險,隨時可能丟掉性命,只有那些抱著必死的決心報仇或是為達成某種目的,才會狠下心來學習飛頭降。
我一直不明白,我們何德何能,能夠讓一個降頭師不惜使用飛頭降來對付我們,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
瞎子不停的用手印配合符箓攻擊,同時還結合了一些比較厲害的符箓,不是單個的,似乎把幾張符箓組合了起來,可是沒用,降頭師不是鬼,他不會害怕符箓。
我擋在瞎子跟前,跟他說,別白費力氣,這是人,我見過他!
“你開什么玩笑,哪有人沒有身子!”蔡琴顯然不信。
吳非跟他們說:“的確是人,或許你們聽說過飛頭降?!?br/>
吳非這么一說,瞎子和蔡琴似乎聽明白了,這時那顆人頭也逼近了,我正準備用匕解決了他,可惜沒成功,他的度似乎比以前更快了。我自認為我現在的度比之前快了幾倍,反應能力也是水漲船高,我甚至可以捕捉到物體投擲的軌跡,可居然沒刺中他,只是看到他躲避的軌跡,看起來很不科學。
一擊不成,我反而被他咬了一口,嚇的我立刻招呼大家撤離,這降頭師顯然早有預謀,也不知道他嘴里有沒有毒,如果有毒,我已經中毒了,沒必要連累大家。
等他們走遠了,我收起匕,打算抓住他好好修理一番,這次一定要徹底除掉他,免得放虎歸山!
我集中精神想要捕捉到他,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反而又被他咬了幾口。他的度明顯快了,怪不得他敢戲弄我們,原來是胸有成竹!
這時吳非也趕過來幫我了,他幫我打掩護,讓我趁機砍了那降頭師的狗頭,即便是我們兩個人加起來,卻也周旋不過他,正苦于沒有辦法時,瞎子也來了,他讓我們閃到一邊去,跟我們說:“這玩意兒怎么可能是人,分明是尸降!”
這時我和吳非都懵了,什么叫尸降,尸體還能玩出那么多花樣來,沒接觸這么多奇怪的事情之前,我以為僵尸是最可怕的,原來除了僵尸之外,還有那么多尸,很多都是我沒聽說過的。
瞎子好像沒工夫跟我們解釋,只是讓我們閃到一邊,他打算一個人對付那顆人頭。不得不說,瞎子還是有些真本事的,這次他沒有用符箓,手印也不用了,直接整個人撲了上去,愣是把那顆人頭按住了。
我倆趕緊過去幫忙,這時才看到,那顆人頭已經嚴重腐爛,眼眶里黑洞洞的,眼珠子已經嚴重脫水,不時有蛆蟲爬出來,我都快吐了。
瞎子說找到他的頭還不算完,必須把身體也找到,燒毀,不然身體也會作怪。
找降頭師的身體這件事瞎子說他可以一個人解決,讓我們在這里等他,人多反而添亂。
等了幾分鐘,瞎子果然擒著一具無頭尸體來了,那無頭尸走路跟活人一個樣,要不是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能嚇一跳。
我們在酆都城外面點了一把火,把那個降頭師燒了,直到燒成骨架,天也差不多亮了,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我們匆匆離開了現場。
吳非問瞎子到底什么是尸降,瞎子跟他說,這個問題稍后再議,現在還有一件事等著我們去處理。
什么事,他不說我們真猜不到,事情到了這里,本來已經可以圓滿畫上句號了,蘇晴的事解決了,青木找到了,還有什么事沒處理?
棺材鋪,對了,我答應過肖文要查清楚棺材鋪那件事,可那是我答應的,關瞎子什么事。
我們倆都猜不到,瞎子自己說了出來,他告訴我們,抓住那個降頭師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棺材鋪老板并沒有死,只不過被降頭師藏起來了,他故弄玄虛,就是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好對青木下手。以為抓了青木,就可以把一切罪行嫁禍在青木頭上,試圖挑撥他們試師徒的關系,甚至不惜從古墓里挖出來一具僵尸,機關算盡,最后還是功虧一簣!
瞎子不說我們可能永遠也猜不到,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降頭師搞出來的名堂,瞎子問我們到底怎么得罪了這種人,我們還不是云里霧里的,怎么得罪他的,只知道上次遇到他時我們就是死對頭,在此之前我們從未見過面。
這個問題可能永遠都不會有答案,降頭師死了,死人不會開口,眼前最要緊的是把棺材鋪老板找到,瞎子說他被降頭師藏了起來,這都幾天了,也不知道餓死沒有!
找人我們都不行,還是瞎子比較在行,降頭師死后,被他藏起來的棺材鋪老板,很容易找到,如果他沒死,就沒那么好找,具體是為什么,瞎子不愿意跟我多說,我也懶得打聽。
天蒙蒙亮,我們在一口枯井里找到了棺材鋪老板,他居然還活著,我們找到他時,他正在吃著一只老鼠。
把棺材鋪老板送回去之后,我們就要告辭,棺材鋪老板卻說要感謝我們,一定要吃了午飯再走。
本來吃個午飯也沒什么,關鍵是,我們準備出門時,有一伙人急匆匆的來了,這伙人身上的氣場很奇怪,其中一人眉心黑,我不會看相,卻也覺得大有問題。